可是沒有想到這些人還是非常有組織的,很短的時間內就把我追上了,那些火焰也控制不了他們多久的時間。
不過奇怪的是,我覺得我激發了自己提你的潛質,那些狼追上來的時候,我跑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好像身體非常輕盈一樣,不管人們怎麼在跑,我的速度都是比他們要快的。
也不知道跑了多長的時間,我覺得有點累了,就停下來休息,因爲我已經看不到後面的那些狼了,說明我暫時還是安全的。
就在我放鬆警惕的時候,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頭,他就把我的嘴捂上了。
我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而且掙扎的時候也非常用力氣,但是沒有受到一點的效果,他拖着我一直往後面走,而且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好像他的手上有東西一樣,只要聞到以後,就會變得比較虛弱,或者是直接暈過去。
不過這種虛僞也是暫時的,沒有一會兒的時間我就清醒過來,不過覺得自己身體確實縮短了許多,沒有什麼力氣再做抵抗,也只能由着他把我拖着往前走。
真的是沒有想到,剛擺脫了那些狼,又遇到這個鬼,而且還是這麼突然,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過還好她沒有在第一時間把我殺了,不然的話,一點生存的餘地都沒有了。
到了一個草木非常茂密的地方,這個詭異吧,就把我推到了地上,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抓你還真的比較難啊,沒有想到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這下也省了不少的力氣。”這個傢伙朝着我慢慢的走了,表情非常的猥瑣。
“你要做什麼?不要過來,我也是練過一些道術的,到時候傷到你了可不要後悔。”我一邊往後退,一邊威脅着這個鬼。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裡都是有些虛的,這個鬼就更不害怕了,看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更是猥瑣,比之前還要囂張。
不好了,他肯定知道,我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只能算是在地上爬一下而已,所以才這麼囂張的嘛。
我的腦子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老媽臨走前給我的那個佛珠,他說這個東西在關鍵的時候可以就我一命,不過現在還沒有到了那個地步,所以我也沒有輕易拿出來。
不知道爲什麼,我對這個傢伙有一種生來的恐懼感,好像覺得他瞬間能要我的命一樣,比以前在言成還要可怕許多。
突然之間,他的速度就加快,一下子到了我的身邊,把我都嚇了一跳,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
我用力的反抗了一下,這個傢伙竟然大聲的笑了起來,猥瑣的說:“來吧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興奮,我今天就先嚐嚐鮮。”
說着,他的手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用力的把我甩到了大樹上面,讓我的身體像散了架一樣,但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說話都是一種奢望。
爲什麼爲什麼我經常遇到這種事故,每次都是想佔有我的身體,到底我的身體有了什麼?只不過是那塊玉改變了我的氣質而已,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我慢慢的扶着那棵樹站了起來,嘴角有一絲鮮血,這個傢伙還真的很用力,一般的鬼根本打不到我這種程度,看來這個鬼還是比較厲害的。
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逃跑了,如果能跑的話,我絕對不會和他打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不要再往前走了,我真的會弄死你的,你相信我。”我顫抖着說着,其實就是嚇唬一下他而已,我要弄死他的話,還真的有不小的差距。
他又是一個集通,直接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就撕掉了我的外套,猥瑣的笑了起來,聲音很難聽。
我極力的護着自己的衣服,不能讓他把我的衣服都撕掉,所以直接躺到了地上,用腳一直踢着他這樣才,抱住了我的衣服,不過我的褲子也被他失去了一大片。
手伸到了我的包裡面,緊緊的握住了那一串佛珠,只要他再靠近我一次,這一串佛珠我直接扔到他臉上,我就不信他不害怕。
這個傢伙真的還沒有放棄一下又衝到了我的面前,我拿起了輔助,一下扔到了他的胸口上面,他倒退了幾步一下倒在了地上,動都沒有再動一下了。
看來這個東西還是非常管用的,老馬沒有騙我,這算是救了我一命吧,不過這個佛珠能用第二次我還真的不知道,還是先拿起來,以防萬一吧!
等我走到那個鬼面前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身體焦黑,好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着,好像是還沒有死掉。
慢慢的把佛珠拿起來,身上的力氣稍微恢復了一點,朝着山頂就走去,我覺得山頂還是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起碼哪裡可以看的遠一點。
可是沒有坐了多遠那個鬼直接又站了起來,而且是直挺挺的站了起來,朝着我這邊一下就飛了過來,我害怕得趴到了地上。
男鬼直接從我的頭頂穿過,看起來是非常生氣的樣子。
看來這個鬼子剛纔的事情還是很介意的,而且輔助的威力沒有那麼大,沒有直接能把他弄死,讓我有點後悔了,要是剛纔那幾分鐘多讓他幾下就好了。
我趴在地上沒有動,那個傢伙也一直沒有動,估計現在眼睛看不見了吧,已經沒有判斷我位置的辦法了,只能是靠聽聲音了,只要我在這裡不動的話,他可能就找不到了。
爲了證明我的想法,在地上撿起了一塊,朝着一棵樹就扔了過去,那棵樹發出了一聲悶響。
我迅速的朝那邊看了一眼,就衝了過去,腦袋一下就撞到了樹上,不過他一點事都沒有,而樹卻被他撞倒。
看來我剛纔的想法都是對的,這樣對付其他人還是比較容易的,只要我不動就可以了。
不過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雖然說他看不見我,但是撞了一次樹以後就用鼻子一直在用力的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