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衝了上來,大家都沒看林成怎麼動,李俊就被打趴在了地上。李俊起來,林成又一次讓李俊趴在了地上。一連四五次,李俊每次剛一搭手,就被林成甩到了地上。
大家這次相信林成不是誇大其詞,而是卻確有真功夫。
而此刻太極拳研究會的人也都上了脾氣,畢竟他們纔是一個整體,誰也不願意看自己人被一個外來的人如此的欺負,都摩拳擦掌要上前搭手。太極拳研究會副會長孫振看不過眼了,孫振今年四十多歲,是練陳式拳出身,在陳家溝學過拳,最先師承陳家溝四大天王的陳瑜,後來陳瑜出國到世界各地創辦太極拳會,後來又回到自己的家鄉齊魯大地,在依山傍海的煙威市定居。王月影倚着飯店吧檯,看着被砸的酒店桌椅。看到林成進來,抱住林成,趴在林成肩頭哭泣不止。
林成問王月影,“人呢?”王月影搖搖頭,顯然是心情不好,不願意多說。
轉頭問吧檯收銀:“人什麼時候走的?”
收銀的小姑娘看了看座鐘,“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
王月影從來沒經歷過這種場面,砍刀,鐵鏈,雖說哥哥王霸是龍泉大哥,但是也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啊,鎮上的黑社會多是赤手空拳打架,很少動傢伙,都是憑藉勢力壓人。但是進的市裡來,這裡的黑社會更黑,打仗從來都是刀不離手。
王傑和大壯等人也站在門口,看着林成。林成等王月影心情平復下來,問王月影“還是上次的那個蓋子頭?”
王月影搖搖頭表示這次不是,然後問林成:“咱是不是把這酒店轉出去,不幹了吧?”現在王月影顯然把林成當作了精神上的支柱。
林成也搖搖頭,“這幾天我們先合計合計再說。”
女人都有軟弱的一面,王月影也不例外。一遇到這種情況,女人本能上就軟了,需要男人堅強的臂膀。
衆人簡單收拾收拾被砸爛的座椅,但是牆上的一道道刀痕,卻要等裝修工人來修補。這幾天肯定是沒法營業了,王月影在酒店門口掛上“裝修暫停營業”的招牌,然後就和林成等人來到會議室。王傑和大壯等人都來了,還有酒店以前的保安經理陳大偉。幾人在會議室落座後,林成先簡單的問下陳大偉剛纔的情景。當時來人砸酒店,陳大偉也在。但是對方人太多,陳大偉也沒敢衝上去逞能。
這次來砸酒店的小混混並不是先前來過兩次的蓋子頭一夥,而是一個兇狠的刀疤臉帶頭,帶了三四十個人,人手一刀,有人聽見他的小弟喊他疤哥。來的時候也正好是吃飯的點,快十二點的時候,砸完走正好十二點半。林成接到王月影電話就往回趕,中午塞車,緊趕慢趕,回來刀疤臉已經走了半個多小時。
衆人分析了下,都說不是上次的蓋子頭找的人,就是原先的蓋子頭的僱主又聯繫的人。反正這事跟他們脫不了干係。當時還報了警,但是警察接了警,說馬上到,馬上到,但是還是在刀疤臉砸完前腳剛走,警察後腳纔到。110都承諾社會,接警10分鐘內必到,這都有四十分鐘了,警察才姍姍來遲。要不就是刀疤臉的勢力大,警察不敢來管;要不就是有人提前跟警察打了招呼。反正不管哪種情況,對方的勢力都大的驚人。
林成聽大家七嘴八舌分析完情況,然後就問陳大偉“老陳,你是煙威本地人嗎?”
陳大偉長的五大三粗,但是說話卻不緊不慢“是,我從小就在煙威市芝麻區長大”
“那你聽說過蓋子頭還有刀疤臉嗎?”
“不知道,林經理,你也知道我是那種很安分的市民,從來沒跟這種黑道的人打過交道。”
林成點點頭,說,“那你先去忙吧”陳大偉走後,林成問王月影怎麼看今天這個事?
王月影本就聰明,剛纔是嚇壞了,六神無主,現在有林成在旁邊,她的思維就開始活躍起來,“我感覺警察是不會管咱們這個事情了,要不咱們就把這個飯店賣了,要不就還得通過黑道解決這事。首先應該先找到來過兩次的蓋子頭,通過蓋子頭找到以前他的僱主。或者是能直接找到刀疤臉,找到他的僱主,跟他談談,這飯店以前的主人畢竟跟咱們沒什麼關係,咱也只是買了他的房子而已。”
林成點頭,補充道“這個僱主找到了這個蓋子頭,應該這個蓋子頭跟他的這個僱主距離不算遠,或者說這個蓋子頭就是他這個僱主這一帶的黑老大。不管怎麼說,他們可能都有咱們想不到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