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的話伊斯塔受了不輕的傷勢,不應該繼續的參戰下面的戰鬥。但是這裡身爲國家元首,同時身爲三軍最高統帥,他有着自己的考慮!
要知道爲了能夠一鼓作氣,並且爲了在聯邦做好更多的準備之前。下面的戰鬥是必須要儘快的開始,趁着剛剛有一場戰鬥勝利帶來的高昂士氣,向着聯邦軍發動新一輪的軍事攻勢。
只要伊斯塔存在戰場的第一線,絕對是有利於帶動軍隊的士氣!相信這一點的話,只要是懂點歷史,知道什麼是戰爭的人,都應該可以明白這一點。
當然了,他剛剛纔受到了重傷,險些在戰鬥中喪命。現在又想身居一線,副官違抗着自己的身份和職務,也死活的攔着不要他去:“你不要命了?不久前,你才差點送命,現在還要去送死嗎?”
話說的可能是重了一點,不過這也是說的在理,而且也是爲了伊斯塔好。不管怎麼說的話,他的身體剛剛恢復,就算他平時因爲注重鍛鍊,身體相對來說較爲強壯。
可是現在也是重傷初愈,身體絕對不是最巔峰的狀態。戰場之上誰能誰的準?不在巔峰的狀態,稍有一點差池或許都會致命!
副官對他好,伊斯塔也表示了明白。可是他有自己的想法,說道:“副官,你一直都在教導我,不要用情緒控制思想,難道你自己都忘記了嗎?”
是了,不要被情緒左右自己的思想,這個可不是正是副官教導他說的話嗎?
因爲情緒並不是通過思考和理智出現的產物,只是對外物的一種表達和反饋。所以被情緒控制行爲的人,只是一羣沒有腦子會衝動的生物。
正是如此副官才希望,身爲國家元首的伊斯塔,不要被情緒所控制自己。做事任何的事情,需要考慮到可能的後果。
的確,他現在重傷初愈,最好不應該走上戰場。但是他要去的原因,相信副官也比誰都清楚。畢竟只要她一連星網,多少的歷史還不清楚嗎?
終於,副官沉默了。
看到這裡,伊斯塔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你應該知道,我可是很怕死,多少的美女都等着我去睡呢!而且你不是也說過那?我遲早是會成爲君臨天下的君王,又怎麼可能死在這裡嗎?”
“唉,我明白了!”副官鬆口了,不在強求他執意留下來休息,不過還是希望他能夠小心:“哪麼你上戰場的時候,可一定要小心一點!”
“呵呵,放心吧,這是當然的事情!”
伊斯塔又不想死,也不求死。沒有理由不會小心一點吧?
只是這一次受傷的話,還是因爲他大意了一點,而且攻擊射來的位置,實在是太過刁鑽了一點,否則以他的感應速度,要是用盾牌擋下也是有可能!
稍微頓了一下,副官好像想起了什麼:“因爲你退出了戰鬥,琬和琰爲了護送你,也退出了戰鬥。所以這個第一名,你看看怎麼辦吧?”
原來是這樣,伊斯塔饒有興致的問道:“是誰?”
“一位名爲哈特曼。巴克霍恩的年輕駕駛員,事後我們對他的駕駛技術,進行了幾次測驗評估!結果看起來非常的不錯,至少是準王牌的水平!”副官順便說道了這個第一名的願望:“他想要一臺矢量機甲!”
這個哈特曼。巴克霍恩的資料他看了一下,是新政府建國時期加入的克哈之子軍隊,米諾陶出事以後跟着纔跟着大軍開始參加了戰鬥。但是就是在第一次作戰中,他一個人幹掉了三十多臺聯邦機甲。
要知道他第一個,是沒有伊斯塔的異能,可以隨隨便便的秒殺上百人,又或者是能夠輕易的撕碎一艘星際戰艦。第二又不想琬和琰之間,有能夠完美配合的夥伴!
可以說幹掉這三十多臺聯邦機甲的戰績,完全是他一個又一個殺出來的數據。雖然說殺敵計數器,只是針對於誰幹掉的最後一擊算一個人頭。不排除會有撿漏的成份在裡面,但是這絕對不可能說,三十多個人頭的數據全部參加吧?
看到這樣的一個數據,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這絕對是一個不錯的人才。伊斯塔當然很滿意了:“給!只不過是一臺矢量機甲而已!”
當然了,他說出這句話很容易,只是副官提醒了他一句:“矢量機甲,造價十分的昂貴,一臺機甲差不多都有一臺戰列艦的成本了。”
聽到這裡,伊斯塔皺了下眉頭,想了一想之後,說道:“沒關係,只是少了一艘戰列艦,只要多打下一個星球,想要多少都行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副官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我和你說實話吧,矢量機甲的核心技術,矢量核心我們造不出來。”
51區的黑科技,就算是這樣也只有一臺矢量機甲,不難想象這肯定不是造價的問題。現在看來的話,應該是技術難度太高了!
副官的這一句實話,伊斯塔頓時就傻掉了。第一次,好歹是琬和琰要的香奈兒公司,是因爲這個公司的總部,遠在聯邦的核心世界,所以有藉口可以拖延。但是現在的話,難道又要找藉口嗎?
很明顯,如果失言的話,必然的會非常有失元首的信譽。捂着腦袋,伊斯塔對副官說道:“你說這個,應該怎麼辦呢?”
這個辦法當然有,畢竟現在不是有一臺矢量機甲?雖然說是伊斯塔的座駕,不過現在正好駕駛艙被打壞了,可以直接的進行維修和改裝。副官對此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已經準備將,原本的身體傳感控制系統,換成新的腦波傳感控制系統,這樣可以縮小駕駛艙,將擠出來的空間增加護甲厚度。”
算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吧?因爲宇宙其他文明有相應的無人機甲,可以藉此機會讓哈特曼來實戰測驗一下。至於伊斯塔會沒有機甲的問題,可以調來一臺天使型維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