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命怔怔的看着眼前近千畝的豪華宅邸,氣派且威嚴。
足足可以並架數十頭犀馬的門扉,上面上書杜府兩個金黃且霸氣的大字。
“這是....我家?”
杜夜在一旁哈哈笑道:“沒想到吧!你的那個兄弟經商的頭腦實在沒話說,眼光獨到而敏銳,讓人讚歎,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就發展到瞭如此的規模,令人驚歎!”
杜命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小胖果真沒有讓他失望,當初小胖選擇經商,但沒想到的是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裡已經發展到這種規模。
“杜命,杜命!”這時候從杜府中傳來急切而略帶興奮的聲音,並且在疾步趕來。
杜命一笑,是小胖,他們的到來早已經讓人先行一步過來通知。
很快,小胖的身影出現在杜命的面前,還是一如往昔的那副模樣,圓滾滾的,滿臉的笑容,如今身穿也是華貴衣服,不過套在他的身上總覺得有一種滑稽的感覺。
韓小胖,看到杜命笑臉盈盈的看着他,眼睛通紅,直接撲上上去。
“臭小子!現在才知道回來,我和乾孃還以爲你死了呢!”韓小胖狠狠的用胖嘟嘟的手捶打杜命的後背。
杜命呲牙咧嘴的模樣,誇張道:“痛死了我了,你那麼胖,直接撲了上來,誰也吃不消!”
韓小胖一臉喜色,又錘了他一下:“嘲笑我是吧?”
杜命擺擺手:“那敢!”
隨即她嚴肅起來:“我娘怎麼樣了!”
“乾孃,現在還不錯,就是有些擔心你,你回來的消息我還沒告訴她,想要給她一個驚喜!”韓小胖笑着說道。
杜命拍了拍韓小胖的肩膀:“做的不錯,就這件事情最靠譜!”然後率先走進了杜府。
韓小胖在後面大喊:“哪有?我那件事情不靠譜!”
杜命走進後院,遠遠的便看到一個身影花圃中收拾一些雜草,杜命頓時眼睛微微一紅。
他輕輕的走了過去,開口道:“娘!”
聲音嘶啞而哽咽。
那道身影突然間一愣,身形輕微的顫抖起來,緊接的轉過頭,看到杜命的樣子以後,一臉的喜極而泣。
“命..兒!”
“娘!”
杜命伸手一下子抱住了杜母,三個月經歷的太多,在血與火中,生死的夾縫中生存,如今看到從小最爲親近的人,他徹底放下了渾身的重擔。
短暫的相擁以後,杜母把杜命從上摸到下:“來,讓我看看你有沒受傷!”
“娘,我沒事!”杜命一把抓住杜母的手。
杜母看到杜命如今略微堅毅的臉龐,感嘆道:“你長大了!”
“來,快和我說說你最近發生了什麼,上次杜夜來,直接告訴我你居然跑到寒國挑戰月笙把我嚇了一跳,然後又直接離開,現在纔回來,”杜母說道。
杜命自然是把期間發生的事情挑一些重要且安全的事情告訴杜母。
晚飯,杜夜杜命杜母還有韓小胖,如今的一家人坐在飯桌上。
晚宴極其的豐富。
杜母如今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年輕,也是三十多歲的模樣,十分的雍容華貴,大方得體。
這一切還是靠韓小胖照顧的周到。
“小胖,謝謝了!”杜命開口道。
韓小胖圓眼睛一瞪:“臭小子,你這樣說,可生分了,乾孃如同我的親孃一般,況且當日做生意的時間還是你給的!我只是發揚光大而已!”
杜母很高興,喜笑顏開,自從杜命回來更是沒有一刻落下笑容過,看到杜命和韓小胖拌嘴,如此的其樂融融的樣子,內心十分的滿足。
“行了,你們兩個別互相推諉了!”杜母開口。
“是!”
“是!”
杜命和韓小胖兩人同時開口,然後相顧一笑。
晚宴吃到很晚,因爲剛剛重逢,有太多的話要說,尤其是杜母拉着杜命聊到了半夜時分,杜命纔回到自己的房間。
精緻的房間,泛着一股磬人心脾的味道,溫暖且安好,這是家的味道。
杜命坐在牀前,摸着柔軟且有些溫熱的被褥,心中十分的滿足,他突然想起已經距離十分遙遠的行雲府,如今又是什麼模樣呢,還有她在做什麼?
杜命睡在 牀上,很安靜的便睡着了,這是幾個月來睡得最爲安穩的一次。
第二日,當溫暖的陽光照射進 窗戶,映射在杜命的牀上的時候,他才從夢中醒來,十分安逸。
起過身,來到院子中,杜母又在照料他的花圃,這是一種愛好,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
“你醒了,睡得好嗎?”杜母問道。
杜命笑着點點頭:“好久沒有睡得這麼香了!”
“對了,小胖呢!”杜命奇怪的問道。
杜母雍容華貴的開心笑道:“他一大早的便去了上鋪,聽說有些麻煩事情!”
“那我去看看,我還沒有見過是什麼樣子的商鋪呢!”杜命臨時起意道。
看到杜母點頭,杜命才走出院門。
如今新起的杜府 已經是慶城最華貴的府邸,實力雄厚,讓人驚歎。
“咦!看,那不是杜命那小子嗎?”有行人看到杜命從院子中走出,看到他的模樣,頓時驚訝的說道。
杜命近幾個月不見他的身影,也沒有人知道和關懷。
如今新起的杜府愈發的龐大起來,自然引起一些人的關注。
“是啊!他可真是好命!有這麼個好兄弟,再也不用和他的娘住在破陋的小房子裡!”有人說道,語氣有些羨慕和嫉妒。
幾個月前還是一個貧困到極點的窮小子,短短的幾個月而已,居然住進了如巨大的府邸,同時悲慘的命運,如今卻是相差甚遠,讓人嫉妒發狂。
杜命莞爾,看小胖這種勢頭還真是厲害,他輕笑間,已經走到了慶城一所十分巨大豪華商鋪,足足有三層高,巍峨而高大。
酒樓中
在二層的一所房間中,韓小胖和兩個人相對而坐,一個是十分年輕的男子,皮膚髮白,面色虛弱,衣服病秧子的樣子。另一個則是他的隨從,一身黑衣,一身發達的腱子肉,把黑衣撐得十分鼓脹,皮膚黝黑,看起來氣勢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