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目光一冷,渾身靈氣涌動,殺氣縱橫的面向其餘大勢力的人,巨大長槍摯天,如同遠古戰神復甦,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下開闔間佈滿閃電般的冷冽:“誰要是敢對安陽凝雪動手,便是與我秦柯爲敵,與荒秦世家爲敵!”
那些大勢力的人瞳孔一縮,手中的幽深色靈力凝滯,如果只有安陽凝雪一人的話,他們或許會爲了古玉去和星皇殿作對,可如果要是加上荒秦世家的話,就要好好思量了。
荒秦世家作爲遠古傳承至今的勢力,底蘊深厚道無法想象,且平時低調,不顯然露水,可古域沒有那個勢力敢輕易招惹。
而秦柯此人更是荒秦世家的天才人物,在荒秦世家的地位也是讓人尊崇,傳聞就是荒秦世家的現代家主,都已經私下確定秦柯乃荒秦世家的新一代家主。
秦柯不僅實力修爲恐怖,其心性手段更是翹楚。
“呵呵,秦少主這是說的哪裡話,既然這親麒麟古玉已經被星皇殿得到,我們幾大勢力一向一脈連枝同仇敵愾,當然不會做出搶奪古玉這等卑劣的手段,我們爲星皇殿高興還來不及。”
絕祭海的煙姬,幾乎透明的薄紗,妖嬈的身材,前凸後翹的體態令人血脈噴張,尤其是胸部還露出雪白的胸乳,讓人眼睛恨不得鑽進去,她捂嘴輕笑,渾身那些誘人的部位在不斷的顫抖。
絕大部分大勢力的弟子都在偷偷看向她,眼神炙熱。
那些大勢力的人心中卻是不以爲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煙姬果然能夠在絕祭海有如此的地位,其手段還真是不一般,話說的如此好聽。
衆人心中腹誹,可表面卻是同樣的態度,一臉的認同。
“呵呵,煙姬說得對,寶物想來是有能者得到。”說話的是浩渺書坊的一位大儒,風度翩翩,笑容和善。
其他幾大勢力均是點頭默許。
“哼,那自然再好不過!”秦柯冷笑,長槍撞地。
一身黑衣的暗夜站了出來,聲音嘶啞暗淡,開口道:“既然星皇殿得到古玉,那麼這次關於那麼龐大的密地神物一定是星皇殿領先了,不過這麼龐大的神物星皇殿要是獨吞的話,大帝可不會答應,我想就算其他的實力也不會答應。”
聽到暗夜這樣說,其餘大勢力皆是點頭。
替安陽凝雪出頭的秦柯沒有發話,他可以替安陽凝雪出頭,可古玉中蘊藏的巨大秘密,不是星皇殿一家大勢力可以獨吞的,如果他連這也不計較的話,荒秦世家的下一代家主恐怕便要換人了。
安陽凝雪平靜的臉色一變,衆人以爲她是因爲看到各大勢力想要份上一份而變色。
她沉默片刻,輕啓朱脣開口道:“這件事情我做不了決定,要回到宗門回稟殿主,到時候殿主自會通知各大勢力,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衆人點點頭。
“凝雪,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也是爲了荒秦世家,你放心,這次回去我一定到星皇殿提親!”秦柯轉身道。
安陽凝雪暮然一冷呵斥道:“我說了多少次秦柯我和你沒有一點關係,我是不會喜歡你的,你還是放了那份心思吧,不要找人來宗門提親,到時候恐怕會難堪!”
秦柯臉色一變,臉色也是有些微冷:“我堂堂荒秦世家的少主,一身修爲也是通天,更是下一代的家主人選,我那一點配不上你!”
安陽凝雪搖搖頭:“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關係,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感覺,而且我一心只爲修行,希望你能夠放棄。”
接着她不顧秦柯一臉冰霜的臉色,轉身對着各大勢力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明日我們便離去吧!”
接着她轉身走開,回到古戰車停放的地方,進入古戰車打坐修行。
衆人紛紛對望一眼也相繼離開,而唯有秦柯一人沒有離開,手拿巨大長槍,靈氣縱橫,身前的千年樹木成片倒塌。
夜已經很深,景物已經看不真切,唯有稀疏的星光照耀,可這片山脈並不平靜。
山中兇獸巨多,在嘶吼嚎叫,響徹整片山脈。
半夜時分,在大勢力停留的地方,古戰船,各種飛行寶具騰空,散發赤霞,讓整片山脈光亮,釋放着巨大的威壓,讓山脈中的各大凶獸皆匍匐在地,不敢有絲毫的動靜。
龐大而霸氣的飛行寶具不斷地在這片山脈中盤旋,進入,不斷地深入山脈以及四周的地方,上面站立着強大的修士,散發神威,在找尋什麼。
他們並不甘心,或者是心存疑慮,所以在山脈中繼續尋找,探尋,想要找到絲毫的線索與痕跡。
巨大而耀人的光束不斷的從天空中射出,照耀在這一片古地。
有些打擾到這片土地的霸主級兇獸,那兇獸巨大無比,像一座小山,盤臥在地上在沉眠,他們受到打擾,立刻 仰天怒吼,殺氣凌然,然而在看到那些飛行寶具上的修爲,被其強大的神威所震懾,也不再反抗,灰溜溜的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繼續沉睡。
這片山脈古地太長時間沒有人類來踏足,近乎被世人忘記,唯有生活在這片古地山脈的兇獸所霸佔,他們強大無匹,凡是闖入的人類,皆是死於他們強大尖銳的爪牙之下。
在原本停留各大勢力的地方,唯有一家勢力沒有動,一排排巨大的古戰車泛着古樸而滄桑的氣息靜靜的佇立在那裡 。
而那是星皇殿的人馬,他們是揚言已經得到了古玉的人,此刻如果再出動話,當然會得到衆人的猜疑。
中央一所古銅色的轎子,裡面端坐着的安陽凝雪,她透過轎窗看向窗外,天空中不斷飛行呼嘯而過的飛行寶具,和投射下來的一陣陣光束。
絕美的面孔在夜色下動人,眼中倒映着夜空,她腦子中又回想起今天在洞中的一幕,自己居然赤身裸體和一個近乎陌生的男人纏繞在一起。
那個男人的修爲如此之低,在她眼中猶如螻蟻一般,一旦回想起來,便是那一幕不堪入目的畫面,以及這個男人無辜且無恥的嘴臉,讓她的心不能夠平靜,嬌軀在微微浮動着,她多年平靜的心已經受到了干擾,無法靜心修行。
自己一定要殺了她,不然真會成爲她修行道路上的一個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