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飛很憤怒,他沒想到自己的瑤光軍被整得如此烏煙瘴氣。自己的幾位師團長全被抓了起來,他們不敢反抗軍令。
在曾經的師團府,只有兩人還在,一人是幾乎沒怎麼出現的歐陽靖,還有一人,便是五人敢惹的齊邪。歐陽靖只聽從孟逸飛的命令,在後山秘密的訓練魔獸軍團。而齊邪,那賈志文曾經想綁了他,不過來一個,死一個,最後賈志文沒了脾氣,再也不敢來動齊邪。
當孟逸飛將萱兒她們帶進師團府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從左邊房串了出來。玲瓏的反應都沒他快,當衆人回過神的時候,確實發現孟逸飛前面多了一個黑衣翩袂人。
“老爺,你總算回來了,讓奴家等的好苦啊!”
齊邪的話,當即讓萱兒愣了一下,她不瞭解齊邪,所以不知道齊邪的**姓格。
逸飛但是覺得有些親切,不過一看到齊邪,就想到了祆教,自己可是祆教的屠宰者。
“齊邪,好久不見,我的瑤光軍,便是這番模樣?”
“那是老爺沒讓奴家動手啊,老爺現在下令,奴家便去殺了那多餘之人。”齊邪聲音沙啞低沉,令人心顫。齊邪是能夠使用列字決,掌控着時間的流逝,是萬里無一的術士。
“你們帶二位夫人先去休息,玲瓏,萱兒跟川兒便交給你了。”逸飛對玲瓏說道。。
“放心吧相公,我會照顧好兩位姐姐。”
“嗯。”逸飛應了一聲,隨後看向了齊邪。
“走吧齊邪,隨本王去屠狗如何?”逸飛對她一笑。
齊邪聽後,拄着犁杖,呵呵呵的笑了起來:“老爺,奴家樂意爲之。”
齊邪身上帶着一股邪氣,跟隨着逸飛,離開了師團府。萱兒見過之後,心生震撼。
“他是誰?”他問向了玲瓏她們,她總感覺這男人太過邪門兒,有些令人生畏。
玲瓏聽後,也覺得渾身陰冷:“那傢伙是相公的手下,很邪,不管他,我們先進屋吧,外面天冷。”說完,玲瓏跟二位突厥丫頭將萱兒跟忘川扶進了屋子。
逸飛帶着齊邪出了師團府,就立馬發現一羣羣的瑤光軍圍了過來。
“將軍,將軍回來了。”
“將軍,可要爲我們做主啊!”
他們受盡了壓迫,自從那個賈志文出現之後,先是減少他們的食糧,又是給他們灌[***]湯。搞得將士們神魂顛倒,無力應戰。因爲缺少糧食,一些瑤光軍逼不得已,向那賈志文投降。
不僅如此,賈志文還將他的親信兵團,戰火軍,凌駕於瑤光軍之上,說什麼破瑤光軍,完全不夠看。時常讓瑤光軍們自相殘殺,以供取樂。那已經不容虐待來形容,簡直就是奴役。
“現在在軍營裡面,只有討好那些戰火軍才能夠得到糧食。他們將我們瑤光軍當做狗一般。”
將士們飢腸轆轆,沒有力量,根本打不過那些什麼戰火軍。
最過分的是,他們架空了幾位師團長的權力,重盾師團的牛闖將軍因爲違抗了那賈志文的意願,被關押進了監牢,沒人受盡了毒打。後來神槍師團,陌刀師團,相繼受害。而術士們也全被賈志文在飯菜中飯了**,關了起來。
“那狗屁戰火軍,在神弓營女子軍的飯菜裡面下了**,結果她們一個個,全被,全被玷污了。”
“他們不僅玷污了女子軍,還殺害了她們,說軍營中不需要女人,女人都是用來取樂的。”
孟逸飛緩緩閉上了雙眼,聽到將士們的訴苦,他心生悲涼。
“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孟逸飛很心痛,這些追隨他出生入死的將士們,沒有死在戰場之上,卻死在了這些狗的手中。
“將軍,殺了那賈志文,哪怕用我等的姓命,也要殺了他。”
“對,我受不了了,我想吃了那些狗的肉。”
將士們在憤恨,在怒吼。他們一個個飢腸轆轆,沒有力量,但是卻要放手一搏,跟那些畜生拼了。
“瑤光的狗東西們,爲在這兒幹嘛?”就在這時候,一堆騎兵從街頭跑了過來,百姓們見後,紛紛讓道。。
爲首是一位身穿明光鎧,頭戴火紅翎的男人。
“是戰火軍的閆帥,就是他爲首,對女子軍們下了毒手。”有人說道,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那個男人。
“哈哈哈哈,我當時什麼事,原來是你們這些廢物在這兒聚集,怎麼,想反抗不曾?”那男人手持大刀,指向了孟逸飛。
“你,便是**的頭頭是不是?把他給我抓起來,關機監牢好好教訓。”那閆帥說完,駕馬走向了孟逸飛,然而瑤光軍們一個個擋在了面前,不許這男人靠近。
“你們這些廢物,找死。”他大刀一揮,斬向了瑤光軍的將士們。
“齊邪。”逸飛見狀,當即下令,隨後只見齊邪消失在了原地,世界好像禁止了一般。當時間再爲流動的時候。
那閆帥突然覺的自己右手一空,有些涼意,隨即看了一樣右臂。
“啊!”他大叫了出來,右臂竟然斷了,噴涌着鮮血,令人發毛。而斷臂落在瑤光軍的手中,當即所有人亂踩一同,隨後猛地將那閆帥從馬上掀了下來,開始使勁兒的踩。
沒有陌刀,用石頭砸。沒有戰槍,用尖刺扎。那閆帥只能時候咆哮,後面的戰火軍一個個內心發毛。
“好了。”逸飛叫停,所與人散開,這才發現,那閆帥早就被時辰了碎片,砸成了肉醬。
孟逸飛的瑤光軍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殺神。攤開給了那些戰火軍看,一個個嚇得轉馬便跑。
“想走?齊邪。”孟逸飛在次下令,齊邪手中的犁杖翻滾,帶着各種術法,飛向了那幾十個人,剎那間,所有人停在了地上,緊接着頭顱全部炸開,腦漿四溢。
“所有人見過之後,全部不可思議的看着齊邪。這位姓格**的術士。”
“走吧,將士們,我們將那賈志文從將軍府拖出來,鞭屍如何?”逸飛眯着眼笑道,實際上他內心的怒火已經徹底燃燒。
將士們聽後,紛紛響應:“好。”
“我要割掉賈志文的那東西。”
“我要割掉他的舌頭。”
“我要割掉她眼睛。”
“我要將他千刀萬剮。”
“我要將他的頭顱裝水喝。”
瑤光軍好久沒有這般同聲憤慨。即便沒有力量,即便沒了武器,他們依然有着一腔熱血,他們還有戰無不勝的軍神。
不僅僅是瑤光軍,很多的百姓都跟了上去,聲勢浩大,轉眼已有兩萬多人,擠滿了大街小巷,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殺了賈志文。
而此刻的將軍府,一個獼猴瘦臉,鬍子彎曲,一臉病態的老男人,懷擁着他的幾個女人,這些女人比神弓營的女子軍要聽話,能讓他舒服。不過就在他準備舒服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大叫不好。
“李斛,你最好說一個讓本老爺信服的緣由,否則,即便你是戰火軍首領,本大人一樣治了你。”
那李斛濃眉細眼,一臉驚慌:“大人,不好了,王隼回來了。”
“什麼?”那賈志文一聽,當即站了起來,一腳將身邊的幾個女人踢開。
“王隼回來了,爲何我沒收到消息?”
“大人,書函在你書案上,你難道沒見過?”那李斛說完,賈志文連忙將桌案上一些亂七八糟的公文推掉,一封來自長安的書函出現在他眼前。
他打開一看,上書:“賈大人,賀蘭王爺已回靈州,速速準備接待。”
“王,王爺?”賈志文當即嚇得魂兒都掉了一截。他沒想到王隼成爲了賀蘭王。
“不好,他知道我們所做之事嗎?”他突然想到對瑤光軍的所作所爲。
“好像知曉,是帶着人來的。”
“帶着人?”那賈志文慌了,不過隨即又冷靜了下來。
“不急,他應該不敢亂來,快快,準備迎接,拿出五萬貫錢出來。”他對一遍的一個翹鬍子軍師說道。
隨即他立馬打扮,將自己變成了一個人模人樣的大人。
……
此刻的逸飛,帶着上萬人,走向了將軍府,一路之上,很多賈志文的親信前來迎接,孟逸飛二話沒說擡手殺掉。
來一個,殺一個,來一羣,殺一羣。
已經逐漸走到了懷遠城大道,在大道的盡頭,便是將軍府。本來準備迎接的賈志文,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自己派去的人一個一個被殺,那賀蘭王根本不是來上任,而是來**的。
“快,全軍準備,滅了那亂人。”到這個時候,他當然尋求自保,管他是不是賀蘭王,殺了再說,反正在這兒殺了他,消息能夠封住。
決定對戰,主力部隊竟然是孟逸飛的神槍師團。
“不好,將軍,神槍軍有將近五千人投靠了賈志文。”因爲糧食的原因,他們逼不得已。
在神槍軍後面,便是賈志文親信,戰火軍,全是騎兵,也足足有三千多人。各個手持良兵。
而孟逸飛這邊,卻是沒有任何兵器,瑤光軍的兵器全被賈志文收了起來。
十米寬的大道之上,兩方對峙。雖然孟逸飛人多勢衆,但是沒有兵器,根本無力抵抗。
“將軍,請留步,再往前,我們,我們……”對方先鋒是瑤光軍,雖然重新編制過,但是他們至少也曾是孟逸飛的手下。
“怎麼,你們是決定跟着那條狗?那休怪本王不念舊情,殺了你們之後,再誅連你們每個人的九族。”
孟逸飛的話,嚇傻了所有人。株連九族,他有那個能力嗎,這是隻有皇帝纔敢說的話。
“大膽亂子,竟然胡言亂語,褻瀆皇上,當株。”那賈志文咬中了孟逸飛的這句話,騎在馬上,對峙着孟逸飛。
“你是不信?”逸飛聽後,拿出了御令,“你可認識這個。”逸飛拿出了御令,那賈志文嚇得差點兒從馬上摔了下來。
“看你這狗樣也認不出,這是先斬後奏令,我用它斬了刑部尚書,斬了刑部侍郎,斬了禁咒師,斬了太常寺令。”
孟逸飛話音一落,所有人腿都軟了。
別說刑部尚書,在他們眼中,刑部侍郎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禁咒師,那是皇帝身邊的禁咒師,等同於手足。
那也能斬?
刑部尚書,半個丞相,也能斬?
太常寺令,九卿之一,也能斬?
“見此御令,如見聖上,你賈志文看來是有了反義,當株九族,真遺憾,你皇宮裡面的侄女皇妃,可能要被賜毒酒了。”
逸飛對他一笑,那賈志文魂都飛了半截。
“吾皇萬歲。”所有槍兵一一放下的手中的長槍,他們不敢違抗,跟隨賈志文,只能是株連九族。
他們知曉,將軍已經今非昔比,已經在朝中一手遮天。
“本王不要你們搖尾乞憐,殺,把所有的戰火軍全斬了。賈志文給我留着,你對我瑤光軍所做的,我會一一讓你償還。””
孟逸飛狠聲一下,齊邪動用術法,神槍軍倒戈相向,殺向了那些戰火軍。
最後,逸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賈志文的面前,神念一放,那賈志文當即從馬背上跌落的下來。
“是狗,就別咬人,你欺我瑤光軍無人,就可曾想被人收拾?欺辱我神弓營女子軍,可曾想過他身後的強大後盾?你很有狗膽,真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你後面有誰在撐腰?是那個皇妃?你信不信本王讓皇上將她賜給我瑤光軍當女人?”
孟逸飛很氣憤,一字一釘,逼得那賈志文連連倒退,極度恐慌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那種氣勢,那種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是個閻王,讓人心驚肉跳。
殺,一個不留,什麼狗屁戰火軍,在孟逸飛的瑤光軍面前不值一提,一路橫推,殺到了將軍府。
“殺,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不敗之師,敢惹瑤光軍,讓他們知曉瑤光軍的狠辣。”孟逸飛沉聲憤喝。
瑤光軍從介休開始,未有敗績,戰場上的殺神軍團,豈是浪得虛名。
“殺,讓他們知道欺負我們瑤光軍,就是在老虎嘴裡面拔牙。”孟逸飛再吼,那戰火軍早就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殺,讓他們知道瑤光軍殺他們,如屠狗一般。”
一聲聲慘叫,一聲聲哀嚎,後悔,痛苦,絕望,瑤光軍反撲,就如同滔天大浪,他們這些小船,瞬間覆滅。
這是一場**,即便那些戰火軍在平時如何如何霸道,如今就如同死豬一般,任人宰割。
此次**,直到夕陽曰落,才結束。戰火軍,無一生還,無一不是死相慘烈。
“怪,就怪你們跟錯了人。”孟逸飛將那賈志文踢到了那些屍體裡面,見到自己的賢淑如今屍骨無存,那賈志文嚇得尿都流了出來。
“不,不,你不能殺我,我是朝廷命官,你這麼做違反了王法。
”那賈志文見到了孟逸飛提着陌刀走向了自己,嚇得在屍體堆裡面尋求出路。
逸飛聽後,付之一笑:“王法?很抱歉,我是賀蘭王,如今我說的話,就是王法。”
“啊!不,不是,
王隼,你要想清楚,殺了我皇上會找你算賬。”
“找我算賬?你別看玩笑好不好,你真當這令牌是玩具?”孟逸飛拿着那先斬後奏令說道。
他沒有殺賈志文,因爲那會讓他覺得髒了他的手。最後將他扔進了那些屍體裡面,活活憋死。
那些屍體後來扔到了山上,成了野狼的腹中物。
賀蘭王回來了,回來的第一件事,是殺了原刺史。滅了他的親信軍,淡定而霸氣了重新統治了靈州。
他要告訴世人,他的靈州,不是隨便哪隻蟑螂都能夠欺負。他賀蘭王,不懼任何人。
後來,孟逸飛放了鐵無名,牛闖他們。牛闖每曰都會受鞭,幸好孟逸飛還留了一個人**,那就是方帚之。
他要將自己愛將所受的鞭子,一一償還,十分奉送。
將士們很久沒有吃到好飯,於是孟逸飛開倉贈糧,將那賈志文搜刮來的錢還了百姓們一些,剩下每人領取的,給將士們當做了補償。
還有關於被玷污的女子軍們,瑤光軍裡面的都是真漢子,他們願意接受這些受盡了苦難的女子,願意娶她們,給她們名分。
有一些女子更是讓將士們打破頭顱爭奪,在他們眼中,她們依然是女神。
賀蘭王給了他們重生,給了他們力量。
孟逸飛重整了瑤光軍,重整了靈州,讓靈州再次成爲了瑤光軍的樂園。
賀蘭王的殘忍,無人計較,因爲,他爲民除害,做的是好事兒。
結束了靈州的事件,孟逸飛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之後,他將靈州交由了袁天罡他們,並且直言,靈州交給了他們處理。孟逸飛不會在靈州,至於他回到哪兒,這是秘密,也沒有告訴他們。至於聯繫,飛鴿傳書,那是歐陽靖養的信鴿,很有有靈姓。
“相公,懷遠城的事情處理完了嗎?”萱兒擔心地問道,從始至終,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懷遠城三天,她幾乎被關在了屋子裡面,孟逸飛不想讓她受到外面事情的影響。
逸飛聽後,點了點頭:“沒事了,現在,我們去靈庭,到了那兒你們兩好好安胎。”孟逸飛抓住了萱兒她們的手,懷遠城的事情,只是個小插曲。靈庭,纔是他們的目的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