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族長哈哈笑道:“若說憐香惜玉,大概是青族長?畢竟他和這小女皇的關係不一般。”
“哈哈,的確是不一般啊。”白族長冷笑,“他若是能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之心,又怎麼會把這小女皇害到這般田地呢。男人啊,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歹毒的騙子。”
她輕輕撫摸着櫻寧的臉:“女人啊,一旦愛上了男人,那就是她這輩子不幸的開始了。”
阮族長說:“你們還囉嗦什麼?這女人被打成這樣,也不肯說出國璽的下落。”
櫻寧啞聲說:“蒼暮和翟耀已經是你們囊中之物,還需要什麼國璽?”
“那兩個國璽可以不要,這蒼瀾的國璽,總是要的。”
“蒼瀾的國璽一直在我住的寢殿中,你們去找便是!”
“正因爲找不到,纔要問問陛下,把國璽藏哪兒去了。”拓拔族長有些不耐煩,上前一把捏住櫻寧下巴,眼神中帶了幾分不懷好意,“我對女人可太瞭解了。但凡她這種女人,區區皮肉之苦是沒有用的。只有這樣……”
他說着去拉櫻寧的衣裳。
“住手。”白族長冷冷說,“用刑可以,你要對她做什麼下流無恥的事情,本族長不同意。”
“姓白的,這關你什麼事?只要能讓她屈服,什麼手段都能用!”
“什麼手段都可以,唯獨這個不行。”白族長眼神泛着冷意,“你們男人這種低賤的東西,腦子裡除了這些下三濫的東西,還有別的嗎?”
“你說什麼?”
“你不服?”
眼看二人要打起來,阮族長忙說:“你們又何必內訌起來?我說拓拔,你也是的,白家是什麼情況,難道你不知道?你敢當着她的面侮辱小女皇,她怎麼可能讓你如願?”
“晦氣!”拓拔族長悻悻的啐了口,心內暗暗發誓,將來一定找機會滅了白氏這幫娘們兒。
殊不知,白族長對他也是暗生殺意。
童族長開口問:“怎麼今日又不見青族長?”
“青族長得到十二顆獸珠,忙着救治他的母親,沒工夫來。”一直顯得很低調的莊家族長開口說道。
“他是不敢來吧?”白族長嗤笑,“一個欺騙小女皇感情,利用了她的人,有臉來嗎?”
“說到這裡,我忽然記起一件事。”白族長說,“昨天夜裡,不知誰跑去找到白霖江,砍了他一隻手。那個人,不會是青族長吧?”
“青族長爲什麼忽然跑去砍了白霖江的手?”旁人不解。
“這就不知道了。”白族長淡道,“左不過,是爭風吃醋那些事。哼。”
阮族長道:“青族長殺了你們白氏的男人,你就善罷甘休?”
“區區一個男人罷了,何況還是個已經沒用處的男人。”白族長勾脣冷笑,“在他下毒害小女皇的那一刻,他在我眼裡,與一條狗沒什麼差別。”
“他不是遵從你的命令這麼做?”
“是啊。正因爲他這麼做了,本族長才更看不上他。”
“難道你不希望他聽從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