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業內人士都知道他的大名,卻從未見過他的人。
控股於RB當下最強的高科技開發公司,擁有國內衆多行業中的高端技術控制權,家財萬貫,卻爲人低調,從不在公衆場合露面。
關於他的外貌,業內人士各種相傳,說他是七旬老人,也有人說他是半身不遂,不便見人;各種八卦報道上,他的臉總是在不停的變化,卻沒有一個能確定的。
世界很大,但又很小,付小情做夢都不會想到,她此時撩上的人正是大神級人物。
憋開他的背影不說,光是外在的姿色,想必都會讓付小情展現花癡本色。
超過180的身高,正是她選擇對象的首要條件,據她本人所說,是爲了後代着想。
而除了身高,他還逆天的配上了一張不當明星,世人都會爲之遺憾的臉。
莫寒將身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握於胸口,母指相搓,默默地看着屏幕上的人真情表演。
【大神,你加我了啊。】對話框彈出,而屏幕上的臉卻帶着鄙視。
【嗯。】良久,莫寒單手放在鍵盤,配合着她的表演。
【呵呵,今天真是走運,竟然大神與我說話了,我好高興喲。】付小情打完這句話,自己都打了一個寒顫,瞬間感受到傻白甜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莫寒沒有回答,雙眼盯着她顫抖的胸前,喉嚨不由得緊不緊。
【大神,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啊?】付小情半天沒見他回覆,又發出了一條騷擾的信息。
【男】
【好巧啊!我也是男的】
她說這話時,並不知道,對方正透過她那透明的睡衣,將她看了個透。
莫寒的脣角不由的勾出一絲笑。十指再次放於鍵盤之上,瞬間付小情的電腦界面便出現了,電腦中的文件,肆意的被他入侵。
“累死我了!小情人,接駕啊。”門口的閆蘭提着幾袋打包盒,嘴裡叼着鑰匙,雙腳抵住門,奮力的向裡擠。
付小情聽到她含糊的聲音,來不及合上電腦,便奔到了門口。
正想問她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卻看到了掛滿閆蘭雙手的盒子,“這就是你所說的大餐?”付小情趕緊去抱住閆蘭手上搖搖欲墜的袋子,臉上故意擺出了失望。
“小情人真沒良心,我可在路邊蹲了一個小時,等着燒烤老闆開工的。”閆蘭將頭一甩,嘴裡的鑰匙穩穩地落在了沙發上。
“啊?!燒烤啊?”付小情嚥了一下口水,臉上的笑極其的獻媚。“閆姑娘,愛死你了。”
好不容易卸掉所有貨物的閆蘭,搖動了幾下手臂,目光便定到了正彎下腰忙着開盒子的付小情身上。
“小情人,你說,你這樣子要是被馮納川拍下來,恐怕就不只手機了,連錢包夾子裡都會放上你的照片,說不定啊,到時候還印出一個大的畫報,直接放到浴室裡。”閆蘭說着,腦海裡來活活地想象了一回。
“那樣的話,閆姑娘就等着給我收屍吧!老闆娘會分秒鐘切了我。”付小情將一個個飯盒擺開,自顧自的盤腿坐在了餐桌邊上,雙手撕扯一次性筷子的膠袋。
“說起老闆娘,小情人今天的表現太精彩了!你先等着我,我去洗個手,我們慢慢扒”說完閆蘭挽着袖子,頗不及待的跑去了洗手間。
等她匆匆的出來時,付小情已經在動筷子了。
“小情人別猴急啊,燒烤吃多了不好,致癌!”閆蘭趕緊擠到付小情的身旁,慌忙地找着筷子。
“那你幹嘛還買?”小情人掃了她一眼,當着她的面又拿起了一串雞脆骨。
“我不怕死!”閆蘭折騰了一晚上,到現在還沒能吃上飯,看着嘴角沾着油光的付小情,頓時覺得肚子餓得呱呱叫。
“閆姑娘,去把你珍藏了半年的麻醉藥提兩瓶過來。”付小情將頭髮一束,用套在手碗上的黑色橡皮筋,妥妥的紮了個馬尾,立即透出了一股精神勁兒。
“小情人終於開葷啦?!”閆蘭眼睛瞪得老大,包着一嘴的雞腿肉,吐詞有些不清。動作卻很迅速,不到一分鐘,就從MINI型的冰箱裡拿出了兩瓶啤酒。
“早就給你說過,這玩意兒極好!尤其是吃燒烤的時候。”閆蘭直接將瓶子往桌子的角上一翹,瓶口便冒出了白泡,手一伸,便遞給了旁邊的付小情,
“來!今晚就幹了吧!”閆蘭打開第二瓶,直接向付小情的瓶上一碰,直接暢飲了一口。
付小情學着閆蘭的模樣,咕嚕一口下肚,瞬間嗆到了鼻子,乾咳了幾聲,眉頭一皺,“怎麼還是有股臊水味?”
“我呸!就你那嘴能喝出臊水味。”閆蘭嫌棄的掃了她一眼,又往喉嚨裡罐了一口。
在閆蘭的慫恿及“鼓勵”下,付小情平時極少沾酒的人,竟然喝完了整瓶。
散了一堆的飯盒旁,付小情與閆蘭斜斜地倒在沙發上,滿臉通紅。
“閆姑娘,我徹底的失業了。”付小情眼睛半眯,帶着濃濃的醉意,語氣無比的失落。
“小情人,以你的條件,找工作也是分分鐘的事。”閆蘭打了一個酒嗝,說得無比輕鬆。
“別酸我了,這一年多,我除了學會怎麼防狼以外,別的啥都沒幹成。”付小情帶着失落。
“不用會,你往老闆面前一站就好了,要是你真找不到工作,我養着你就好。”閆蘭呵呵一笑
“真可惜,你不是個男的!要是男人我就考慮一下要不要嫁給你。”付小情被閆蘭一逗,心酸感又縮了回去,能在關鍵時候,有一位力挺自己的損友,確實是件很幸福的事。
“別!要是哪個男人像我這麼沒出息,還敢娶你!我第一個把他踹出去。”閆蘭說着,腳還猛地蹬了一下。
帶着醉意,兩人也不知道聊到了幾點,就那樣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付小情壓根就沒想起她的電腦還開着,也沒有想起她還沒來得及撩的大神。
可她一晚上的說話聲,都響在了對方空曠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