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清醒的我下午便出了院,因爲當我清醒以後那家醫院便開了個記者招待會,說我是他們醫院實力的證明,還呼籲將全市的植物人都送到他們醫院來治療,那樣就能跟我一樣康復了。
於是乎這家醫院幾個小時的時間裡就火爆了全市,甚至還有記者要跑到我的病房採訪我。
醫院我是不能待了,所以我決定出院回家,到了家裡以後順便看看粉絲的投稿來信,以便準備下一期的節目。
話說回來,這一次的湘西之旅有驚無險的經歷,一半是哥們臨危不亂的功勞,其次便是黑白無常兩個妹子能在危機時刻及時趕到救下我們,這也是一半的功勞,否則我們估計在三湘村就得被團滅了。
是,我承認黑白無常兩個妹子有很大的功勞,但是她們也不能交給我們這麼一個慘無人道的任務啊!
事情是這樣,在回家的路上,我坐在白鶴的車裡,感受着久違的城市喧囂,但是一旁的馬溢擇卻給我澆了一盆哇涼哇涼的涼水,讓我在這溫暖的的四月裡感覺到了北極的寒冷。
“宇總,通知你個事啊,兩個無常妹子求了咱們一點事,但是當時你沒醒,所以我就替你答應了。”
我一愣:“哦,沒事,她們這次也救了我們,能幫一幫也是好的,話說回來她們能有啥事求到咱們啊?”
馬溢擇抽了口煙後說出了一段恐怖的話:“沒什麼,她們只是想咱們幫她們渡過實習期。”
我聽到這句話都要崩潰了,這倆黑白無常妹子是實習的我是知道的,並且我還知道她們都上崗幾百年了。
尼瑪!幾百年啊,那個時候我家能被我稱爲老祖宗的可都還沒出生呢吧,因此可以斷定啊,這倆妹子沒有轉正絕對是有些個人原因的。
此時讓我們幫她們轉正?我能活到她們轉正那天嗎我?
“小哥,咱這忙幫不了吧?咱沒那個能力啊,按照這倆妹子的情況,等咱後人稱呼咱們爲老祖宗的時候這倆貨估計才能成爲正式黑白無常吧。”
我在車上發表着抗議,而車裡的人卻都沒理睬我的抗議,只有馬溢擇懶散的靠在椅背上哼着一首很老的歌,是“黃家駒”的那首《光輝歲月》。
這是一首很能讓人安靜下來歌,我們衆人靜靜的聽着馬溢擇的哼唱,說句實話馬溢擇唱歌是真不錯,唱的還真有那味。
等車緩緩停在了我家樓下時穆德龍的車也緊隨其後停了下來,我剛下車就看到黑白無常兩個妹子從車上歡快的跳了下來,每個人的手裡還拿着一個大號的棉花糖,一看就是穆德龍給她們買的。
“真好吃,好甜呀!”
黑無常妹子一邊揪着棉花糖往嘴裡放一邊跟一旁的白無常妹子小聲的說着話,與此同時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倆妹子要是在我這住下,那以後的吃穿住行,不都得哥們掏腰包嗎?哥們自己活着還夠嗆呢,還養倆白吃飯的,那哥們還活不活了啊。
我們衆人一起上了樓,一進房間我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家裡久違的感覺讓我覺得平凡的人是有多麼的幸福。
“哇!你看你看!那邊的樓房好高啊!”
白無常妹子拉着黑無常妹子站在陽臺上指着不遠處一棟商務大廈說着,我突然覺得這倆妹子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啊,就這智商估計更難轉正了吧。
白鶴跟馬溢擇坐在一旁都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自己,我以爲自己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之類的。
“小宇,我怎麼覺得你有些不同了呢?”
白鶴皺着眉道,我被她這副樣子弄的十分的不自在,便往沙發裡挪了挪。
“鶴姐,你說我哪裡不同了?開玩笑的吧。”
白鶴搖了搖頭:“不對,你絕對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說着,白鶴居然伸手去拉扯我的上衣,我驚恐的掙脫她的魔掌躲出老遠。
“白鶴!這大白天的你這樣對待一個黃花大小夥子!你好意思嗎!你還是個人嗎!”
白鶴見我這麼不配合一下就急了,露胳膊挽袖子就要來抓我,馬溢擇見這副場景便拉住了白鶴,然後他走到我身邊就將我的脖領子朝着下面一拉扯,緊接着就“咦”了一聲。
“哎?宇總啊,你昏迷這段時間還抽空去紋了個紋身啊?”
我聽馬溢擇這麼說連忙跑到我家臥室裡的鏡子前,然後拉開脖領子看去,只見此時我的左肩膀一直到胸口的位置居然有一個奇怪的黑色圖案,而那圖案顯的是相當的詭異。
我轉身衝進洗手間開始用熱水擦拭那個圖案,希望能將那詭異出現的符號擦拭掉,可無論我怎麼搓都搓不掉。
“宇總,你這紋身挺別緻啊。”
馬溢擇靠在洗手間門旁一臉欠揍樣的說着,我見怎麼搓也搓不掉便放棄了。
“小哥,我這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塊紋身啊?”
我一臉愁容的看着馬溢擇,馬溢擇想了想道:“可能跟那老道有關?你想想他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或者說特別的舉動。”
我皺眉苦想,突然想起那老道士好像在最後把我送回來的時候拍了我一下,難道就是他拍我的時候給我弄上來的?
我將這事給馬溢擇一說,馬溢擇也覺得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我被弄上的這個印記,但是這個符號到底是代表了什麼呢。
我們兩個走出洗手間後從新回到客廳,此時的衆人已經圍坐在一起等着我們了,我將我身上的符號告訴了衆人,然後又拉下衣領給他們看,想看看他們有沒有知道這符號到底是什麼的。
衆人看過後卻只是搖頭表示見都沒見過,唯獨一旁傻不愣登的關宇說看這符號眼熟,但是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因此我爲了刺激他的記憶,答應他只要能想起,這個月工資我給他多加一百塊錢,關宇一聽加工資就起勁了,於是便自己一個人躲到一旁去回想到底在哪見過這符號去了。
剩下的衆人則是面面相聚,最後還是黑無常妹子打破了尷尬的場面道:“宇總啊,跟你說個事,我們倆吧,有一個事求你,而這個事小哥已經替你答應了,所以呢,我通知你一下啊,你接下來要幫助我跟楚若欣,也就是白無常啊,幫助我們成爲正式的黑白無常使。”
因爲我在車上早就知道這事了,所以我並沒顯出多驚訝,反倒是對她們在人間的名字感到有些不解,尚凌雪跟楚若欣?要知道原本的黑白無常一位是名爲謝必安的白無常,又名謝七爺。
而另一位黑無常則是範無救範八爺,所以此時大家應該都注意到了,這兩父女就沒有一個同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