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抓姦,就地正法
雲若水如實搖頭。有上官萼掌控她的人生,這種事她想都不敢想。看來,太后是想把她嫁出宮?
“女人遲早都要嫁人。以前太上皇是不捨得讓你嫁太早,而今來看,你這丫頭早嫁,反而能了太上皇的一樁心事。”太后淡聲啓脣。
太后這話一語雙關,雲若水不笨,自然聽得出她話外之音。
太后無非是說,以前上官峴最寵她,而今知道她在皇宮,怕她會禍害上官萼,更怕她會禍及朝綱,不如早嫁爲好。
“太后說的是。”雲若水淡聲回道,沒什麼想法鬮。
這些人要怎麼折騰她都沒意見,畢竟有上官萼在,基本上其他人做什麼都是徒勞。
目前爲止,上官萼不可能放她自由。
“看看,你這孩子又生分了。”太后笑得慈眉善目,又跟雲若水閒話了好一會兒的家常,而後才直接挑到正話:“丫頭,你的婚事本宮記在心上,一定爲你挑一門好親事。哦”
“有勞太后費心了。”雲若水淡笑回話。
又和太后閒聊了幾句,雲若水這才離開延禧宮。
接下來兩日,雲若水過了幾天清靜日子。
想是因爲她身子不爽利,上官萼便沒來找她。
上官萼沒來找她的這幾日也沒閒着,每晚找不同的美人侍寢,真兒也在其中!林嬤嬤再如何不是也是後宮的老人,服侍本宮多年。就算她做了錯事,也是本宮沒教好!既是本宮的錯,皇帝是不是也要給本宮一腳?”
“兒臣不敢。兒臣知道母后是明白事理之人,朕的後宮家務事,母后也不至於摻和一腳。這可是母后以前親自對兒臣說的話,母后可還記得?”上官萼淡聲回道,與太后的視線對上。
兩母子視線糾纏在一起,各不退讓。
良久,雍容華貴的太后才啓脣,一字一頓地道:“本宮確實說過不參與皇帝的後宮家務事,皇帝要寵幸後宮任何女人都沒問題。但有一個女人,皇帝不能碰,碰不得!現在,本宮就要檢查宮轎,若她就是皇帝不能碰的這個女人,本宮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將這個擾亂宮幃的女人就地正法!!”
雲若水一聽得這話笑了。
敢情一向和藹可親的太后嚴厲起來還真像這麼回事,太后真正想做的事,怕不是爲她找對象,而是想殺了她,永絕後患吧?
上官萼冷眼瞅着太后,淡然啓脣:“母后不是不可以,但朕也要說一句,若是母后執意讓朕難堪,朕和太后的母子情份就算到此爲止!”
太后聞言滿面紅光迅速褪去,她身體微晃,不敢置信地看着上官萼:“皇帝,你說什麼?”
“朕是九五至尊,若朕要寵幸一個女人母后都要指手劃腳,朕的顏面要往哪兒擱?朕很想知道,母后是想管朕的家務事,還是想把朝政也一帶管了?!”上官萼滿臉肅殺,朝太后一步一步逼近。
太后退後幾步,她搖頭:“萼,萼兒,你你怎麼能這樣跟本宮說話?”
“朕只是就事論事。朕是皇帝,不再是三歲孩子,要寵幸哪一個女人是朕的自由。”上官萼冷然看向趙虎:“趙虎,太后身子不舒服,你親自護送太后回延禧宮,不得有誤!”
“是,皇上!”趙虎領命去至太后跟前,垂眸拱手:“娘娘,請!”
太后仍然不敢置信地看着上官萼,她從來不知道,她生下的孩子居然如此無情,竟爲了一個女人對他的親生母親如此冷酷。
上官萼卻未曾看她一眼,冷然立於一旁。
最終,在趙虎的護送之下,太后和林嬤嬤上了步輦,往延禧宮而去。
待太后走遠,上官萼看向上官浪,冷聲道:“老二,熱鬧看夠了,你是不是也該回了?!”
上官浪不料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以爲,太后最起碼能震赦上官萼,孰知事態的發展剛好相反。上官萼的態度如此堅決,根本就沒有放過雲若水的打算。
他眸色複雜地看向宮轎,啓脣道:“皇兄早點歇着,臣弟告退!”
再看一眼宮轎,上官浪這才頭也不回地大踏步離去。
小不忍則亂大謀,他不能激怒上官萼。
方纔上官萼給太后一個下馬威,無非也是做給他看,要他量力而行。
目前爲止,上官萼什麼人都不放在眼中,更何況是他這個無權無勢的掛名王爺?
上官浪黯然走離景陽宮,上官萼打發了所有人,這才進入景陽宮。
雲若水被擡進養心苑,轎鎖纔打開,她便被上官萼粗魯地拉上龍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