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帝受盡屈辱
雲若水湊上雙脣,卻久等不到所謂熱辣辣的親吻。
反而有一雙不規矩的手摸上她的衣襟領口,她不確定地看向在她胸前摸來又摸去的男人大掌,蹙眉問道:“你想幹嘛?”
親吻爲什麼要脫她的衣裳?上官萼的行爲很古怪。
“只有把皇妹脫-光了,本宮纔有性致親吻。本宮最喜歡女人不着寸縷時的嬌憨模樣,皇妹若不信,問老三和老五。”上官萼把繡球拋給上官影和上官落。
上官影和上官落同時點頭:“正是。鬮”
雲若水聞言抓緊上官萼的手,乾笑道:“還是下回。今兒個我查了黃曆,非良辰吉日,不適合親吻。皇兄若不信,問蓮子。”
她說着看向蓮子,只祈盼她的笨宮女別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蓮子這回倒也識趣,用力點頭:“正是。”
上官萼不悅地瞅着雲若水。
這女人的反擊速度倒很快,有樣學樣,敢情是嫌惡他的親吻?試問後宮之中哪一個女人不祈盼得到他的垂憐,大把美人脫-光自己爬上他的榻。
他這回親自伺候他的好皇妹,此女卻不識擡舉哦。
上官影和上官落對視一眼,眸中閃過相同的笑意。
他們終於確信一件事,上官萼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而且還是一個醜陋至極的醜東西。
衆人各懷鬼胎,各坐一隅。
蓮子瞅了個空,把雲若水拉到了寢室,她探頭看向坐在廳中喝茶的三大帥哥,小小聲道:“公主還是收斂一點,莫再跟太子爺唱對臺戲了。公主是沒看到太子爺的邪惡眼神,太子爺是跟公主扛上了。”
“你以爲我想跟他唱對臺戲?我都躲在若水居足不出戶了,他們還是上門找茬,我有什麼辦法?”雲若水去至牀榻,仰頭就倒下,感嘆一聲:“躺着就是比站着舒服,如果能躺一輩子就好了。”
“奴婢就沒見過比公主更能睡的公主。趕緊起身,公主待會兒再忍一忍,別再跟太子爺和另兩位爺唱對臺戲,奴婢這是爲公主好。”蓮子叨叨不休,一把上前拉起雲若水,出了內室。
雲若水才坐下,上官影便幫她沏了一杯茶,薄脣輕啓:“皇妹,方纔我和皇兄在說一件事,皇妹有沒有興趣聽?”
“沒興趣。”雲若水毫不猶豫地回道。
他們肯定又是設了什麼圈套讓她鑽,她有興趣聽纔怪。
上官影深眸閃過一抹笑意,自顧自地道:“是這樣的,我們設了一場賭局。皇妹若能在十日之內減肥十斤,便是皇兄和老五贏,反之,便是我贏。賭局的彩頭是,皇妹火辣辣的一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