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金赤人蔘?”見到此景,劉卓不由大爲吃驚的感慨道。
這【金赤參】,劉卓自然在《藥王鑑》上見到過,乃是一味滿藥齡在五十年,藥性屬金,呈大陽之氣的靈藥,是煉製‘靈瓊漿’此類修復元神功效丹藥的必配輔藥。
同時金赤參還可配合其他靈藥,煉製成一味名爲【天金丹】藥丸,能起到壯身強肉,大幅度提高修士靈息的功效。
而眼前這株金赤參的那朵小花的表面,已然有了三道光暈,便說明了這株金赤參的藥齡在三十年以上了,雖然不是滿藥齡,對與這個階段的修士而言,也已然是無比的珍貴了。
眼見珍惜靈藥在眼前,劉卓心中一動,拿出藥鏟從青雲上一躍而下,來到了這株金赤參跟前,打算小心些挖掘出來,好移植到要藥園內。
挖掘前,劉卓習慣性的用神識探查了四周一番。
驀然,本要揮鏟的他神色一變,體內的靈息隨心而動,唿的一下,劉卓腳尖輕點在地面上,硬生生的向後平滑了三丈之地。
嗖!
一枚金針如閃電般射在了劉卓原本站立的地方,一下鑽進了巖壁,沒入其中沒了蹤影。
此刻,劉卓猛然擡頭道,只見上頭有一個拄着蛇形柺杖的傴僂紅色身影,竟是那被稱爲金蛇老母的薛性老婆子。
“小輩,你倒識貨,竟然也知道這金赤參的妙用。”深處在一線天頂端的金蛇老母發出了一陣尖銳的笑聲,隨即她用蛇形柺杖輕點了一下地面,驀的,她傴僂的身形已然出現在了劉卓身前。
(竟將土遁術用到這般地步,怎麼會遇上這怪婆子?)
劉卓心中暗叫麻煩,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行禮道:“採藥堂弟子劉卓,拜見薛師叔。”
金蛇老母的麪皮上生滿了灰色的老人斑,一副已然極度衰老的模樣,她用一貫陰沉的聲音嘿嘿道:“左寧山那小子,怎麼會收起徒弟來了?”
見金蛇老母稱呼已然快過兩百歲,要大限將至的左寧山爲小子,劉卓暗付這老婆子肯定要比左寧山要年長不少。
不過,一般的練氣期頂端的修士,決然不會活過兩百歲,除非修煉的基礎功法是《長生功》,那麼或許能將元壽提高到二百三十歲左右。
不過《長生功》修煉起來卻是艱難許多,而且論起功法的威力也比普通基礎功法遜色一些,所以除非是一開始就覺得自己突破無望的修士,纔會選擇修煉《長生功》。
儘管心中疑雲重重,劉卓還是忐忑的接話道:“弟子懂些粗淺的棋道,與師父老人家格外投緣,便拜入了內門。”
“那就難怪了。”金蛇老母用怪異的音調說道:“看來你這小娃娃,也想要這金赤參了?”
眼見稀罕靈藥在前,劉卓面對這位頂級的練氣期修士,只能分外無奈的道:“弟子只是好奇而已,這金赤參乃煉製中階靈藥之用,對弟子並無用處。”
“噢……。”金蛇老母輕蔑的拉長了音,他左手凌空對着那金赤參一抓,只見地上那朵金色三瓣花朵一陣亂顫,隨後“唿”的一下子,整株深藏在泥土之下的赤金色人蔘破土而出,被金蛇老母吸到了手中。
這株三十年藥齡的金赤參大概有三寸長,體積很小,但對人蔘這類靈藥而言,也已然是十分難得了。
見金赤參被收走,劉卓暗道:此地不宜久了。
於是劉卓拱手道:“弟子不敢打擾薛師叔採藥,便先行告退了。”
“慢着~~。”金蛇老母陰沉道。
劉卓不由停下了腳步,面色恬靜的轉身道:“薛師叔還有何事差遣弟子?”
金蛇老母陰沉笑道:“你這身具三靈根的小子,難道真不想要這金赤參?即便你無法用來煉丹,拿到你們第五代弟子的黑市上,也能賣出近百低階靈石,你真是不想要?”
聽聞此言,劉卓心中奇怪眼前的老婆子是何意?
“既然是薛師叔您先發現這株金赤參,自然歸師叔您所有,弟子不敢妄想。”摸不準情況的劉卓只能和稀泥一般,暫行敷衍着。
“拿着!。”金蛇老母中指一彈,將那支金赤參射向了劉卓。
劉卓反應極快,將之抓到了手中,略微端詳了一番,他更是有了不好的預感,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何況是一個修爲遠勝自己的內門師叔給的好處,到時候要付出的代價,定然要十倍於這金赤參的價值之上。
或許連小命都要丟掉,都說不定。
“敢問薛師叔,可是有差事交予弟子去辦?”劉卓只能硬着頭皮問道。
如今他只好先打聽清楚了金蛇老母的意圖在說,這種情況下若是拒絕這株金赤參,眼前的老婆子用頂撞長輩的罪名,藉機滅了自己都有可能。
金蛇老母陰沉着臉,卻露出了怪異的笑容道:“難道給晚輩點小東西,就一定有事情使喚麼?這金赤參雖珍貴,但老婆子我又不煉丹,拿來也未必有用,今日便便宜了你。”
聽到這話,劉卓雖然一頭霧水,但他是決然不相信眼前的怪婆子會如此好心的。
“如此貴重之物,弟子不能收。”劉卓硬着頭皮回絕道。
“呵呵~~。”金蛇老母笑道:“你這小輩小小年紀,鬼心思倒不少,也罷,現在時候雖未到,老婆子我便先告知你一二。”
“弟子洗耳恭聽。”劉卓道。
“我問你,你可是真的身負三個先天靈根?”金蛇老母滿臉皺紋一蹙,嚴肅問道。
“確實如此,這是趙師叔親自驗證過的。”
金蛇老母笑道:“這就對了,憑你的資質修煉如何?”
劉卓答道:“煉化靈氣的速度,不及尋常修士一成。”
金蛇老母道:“這是自然,修煉這普通的基礎功法,你自然不會有前途,你這小輩的資質,正對老婆子我這路功法的胃口,是修煉《天蠶功》的最佳人選,所以,老婆子打算收你進我門下,你可願意?”
劉卓心中一驚,品味着箇中滋味,道:“弟子已然拜了師父,薛師叔您是知道的,即便是弟子願意,師父老人家也未必會答應。”
當下劉卓只好搬出了左寧山來,雖然左寧山平日對他不管不問,但事關名聲的事情,應該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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