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把木排栓上的時候,天已經微微放亮了,我怕大叔受光的刺激,就跑過去打開傘罩在大叔頭頂上。
“小丫頭還挺會關心人嘛。”大叔美滋滋的說道。
“少臭美,我可不是關心你,我只是怕你見到光萬一犯病把我們都吃了而已。”我輕描淡寫道。
“呦呵,小丫頭還不好意思了。你們說這孩子咋還不願意別人說說好呢。”大叔戲謔道。
“她就那樣,缺心眼兒。”皇甫陵取笑我道。
“你才缺心眼兒呢。庭,妍妍,你們看他,他說我。”我梨花一枝春帶雨的看着胡沼庭和範溫妍。
“啊?我剛纔好像什麼也沒有聽到,只看到一隻母恐龍在張牙舞爪的對着一個可憐人。是吧,妍妍?”胡沼庭也幫他,妍妍總不會與他們沆瀣一氣吧。於是我又充滿希望的看着妍妍。
“我……”範溫妍看看我,又看看胡沼庭“我好像沒看到什麼東西啊。”妍妍最終還是果斷的站在了庭和陵那一邊,我的小心肝兒啊,碎的“稀里嘩啦”的,有了情郎就忘了朋友啊,不行,我一定要復仇,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你們,拿命來……”我把傘塞給大叔就衝向他們,胡沼庭和範溫妍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就跑開了。丫的,他們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不過最後的結局是這樣的:
範溫妍投降,我拎着胡沼庭的衣領走到了皇甫陵的面前,對他說:“看到沒,這就是這就是邪惡勢力的下場。哦,對了!你那一會兒說什麼來着?”我邪惡的看着他。
“沒……沒什麼啊!我說今天天氣挺好的。呵呵……”皇甫陵訕笑道。
“庭,這麼說來,你白犧牲了,這貨交給你了。”反間計什麼的我最喜歡了。哦呵呵……
“陵……!”胡沼庭喊着就朝皇甫陵衝去。
“郭曉雅,算你狠!大哥饒命,這是小雅的反間計啊!”皇甫陵邊跑邊喊。
“反間計我也要宰了你!”胡沼庭絲毫不放鬆。哈哈,看看人家胡沼庭的立場多堅定。
“庭,加油,我挺你哦!”我把手卷成喇叭狀,衝胡沼庭喊。
“加油!”妍妍也加入了胡沼庭的拉拉隊一方。
胡沼庭在前面向我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哦呵呵,看來的的心機挺深呢,我也算有城府的人兒了,哦呵呵……
“咱們快走吧,你們還想鬧到什麼時候啊?!”大叔不高興了,畢竟我們晾了他這麼久,那我就原諒他吧!(編外話:那您還挺大方啊! 我:那是必須的,我一直很大方。 編外話:您繼續。)
我們浩浩蕩蕩的向……向……某地前進,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一個大溶洞裡,外面明明很熱,裡面怎麼好像接了一層冰呢?
進了溶洞,我們更是被驚呆了,不是我們不淡定,實在是裡面,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按理說溶洞按地貌發育一般分爲青年期、壯年期和老年期,可是這個溶洞中間已經達到了準平原狀態,兩邊卻呈現青春期狀態,這不科學啊,難道這是一個溶洞羣?不對啊,溶洞羣也應該年齡相似吧,怎麼會差距如此大,而且洞洞相連……不管了,我們又沒往深裡學,再怎麼想也想不出來,愛咋咋地吧。
“哇哦,這個地方挺漂亮的,如果住在這兒該多好啊!”範溫妍感嘆道。
“誒~這個地方可不能常住啊,這個地方會腐蝕你的皮膚的,而且溶洞還有坍塌的可能,這個溶洞可是個老傢伙。”大叔提醒範溫妍。
“啊!”我和範溫妍失聲尖叫。
“怎麼了?”胡沼庭問。
“蝙……蝙蝠!”我指着前面哆哆嗦嗦地說,範溫妍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是臉色蒼白的躲在我身後,我想我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被我們這麼一叫,蝙蝠紛紛往洞外飛。“蹲下!”大叔喊道。於是我們有樣學樣的蹲了下來,我和範溫妍還護着臉,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毀容了。
待蝙蝠羣飛過去後,我們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蹲的腿都酸了。皇甫陵淡定的從揹包裡拿出了一捆蠟燭和兩個燭臺,點了兩根蠟燭放在燭臺上。
我驚呆了:“你……”
“我怎麼了?”陵很無辜的問。
“你……怎麼會有蠟燭和燭臺?”我緊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生怕他一個不小心說出什麼逆天的答案來。
“你們都知道,我挺喜歡物理的,又喜歡實踐,所以就從實驗室拿了兩個燭臺出來,至於蠟燭,是我自費買的嘍!”皇甫陵輕描淡寫地說。
“什麼,是你偷了實驗室的燭臺!我說實驗室怎麼好端端的少了倆燭臺!害的我沒全隊給你背黑鍋。”我不平地說。
“哎哎哎,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什麼叫偷啊,我都說了,是拿的……拿的。本來打算在船上無聊的時候做個實驗的,結果沒想到在這兒派上了用場。”皇甫陵理所當然地解釋道。
“這不還是偷嗎?”胡沼庭都無法保持了。
“行,那就算偷的吧!不管怎麼說,要不是我拿了這兩個燭臺,額不,偷了這兩個燭臺,咱們連一個照明設備都沒有,那多危險啊!”皇甫陵訕笑道。
“算了算了,都這時候了,還計較些這個幹什麼。”大叔制止了我們,又繼續說道:“把蠟燭吹滅一支。”
“吹滅一支?亮度不夠啊!”皇甫陵反對道。“節約氧氣。”大叔真是言簡意賅。
“好吧!呼!”皇甫陵吹滅了一支蠟燭。
我們又前簇後擁着一根蠟燭繼續向前走,身後傳來“滴答……滴答……滴答……”的滴水聲,瘮人得很啊,瘮得我頭皮都發麻了。我們就這樣走了沒多久,就再也無法向前走了,因爲前面有一個懸崖似的東東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後來證明,這確實是懸崖。
“這……可如何是好啊?”我詢問着衆神。
“下去嘍!”皇甫陵不在意的聳聳肩膀答道。
“你妹啊!”我拍了拍皇甫陵的後腦勺“這還用你說?我們當然知道下去啦,問題是——怎麼下去啊?你被我們飛下去?”我犀利的問道。
“額……這個……當我放了個不知名氣體吧!”皇甫陵理虧的說。雖然我知道他是開玩笑,可是這玩意兒關乎我們的性命啊,一個不留神兒小命兒可能就撂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