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飄飄,四周都是一片銀裝素裹,話說祁顏之前還很喜歡冬天的,只是在這天之境待着他真的無法喜歡冬天啊!真是希望這一個月快點結束,馬上要過元旦了,還好祁寒玉沒剝奪他的假期。不過話說,他這麼做學習是不是有點跟不上?到時候真的要去打理家族的生意嗎?算了,能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這樣想着祁顏又開始看書。其實他很佩服想到這些功法的人,要是他能創造出自己的功法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佩服他呢?呵呵!創造功法?是啊!他可以試試創造功法啊。
其實,人用來改造世界除了要尊重自然規律就是要有創新思維,就像驅魔界的法術,不都是那些前輩遵循功法的規律創新而來的嗎?想通這一點,祁顏決定先試試錯位修煉,就是木系用水系功法修煉、火系用木系的功法修煉。不過話說這是不是有些荒唐了?
寒風還在呼嘯,甚至有雪花涌進山洞裡。“嘩啦~”洞口傳來響聲,祁顏急忙收了精神力,戒備的去看洞口,只見一個黑色的影子正慢慢爬起,發出嗚嗚的,怎麼說?應該是哭聲吧!顯然黑影也看到了他,嚇得不知前進還是後退。祁顏這纔看清是一隻,額!祁顏很想罵一句:“臥槽。”因爲它是一隻蘑菇,或者說是一隻長着很多絨毛的蘑菇。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東西是給人吃得還是吃人的?
祁顏手一翻印結,土盾金劍瞬間出現,祁顏努力使自己鎮定:“你是誰?”誰知那蘑菇,先叫它蘑菇吧。那蘑菇不領情,大嘴一張,無數小蘑菇從嘴裡冒了出來直接黏在了祁顏身上,於是祁顏悲催了。因爲它吐出來的東西具有腐蝕性,祁顏一連罵了無數個臥槽後突然急了,現在是冬天他穿得多,有衣服可以腐蝕。但是衣服腐蝕完呢?他總不能裸奔吧?或是被腐蝕的連骨頭都不剩?他可不可以都不要啊?“臥槽,我要把你燉了當湯喝?”祁顏說着拿着匕首大的金劍砍了過去。那蘑菇顯然嚇到了,跳起來左右看了看,一頭撞在了山壁上暈了。祁顏一下子連話都說不了了,這是什麼情況?
與外面不同山洞裡,由於火的炙烤,整個山洞都暖烘烘的火上架着的鐵壺燒着水,祁顏在一旁修煉着驅魔術,而那隻長了毛的蘑菇終於醒了,看着冒着的熱氣的水蘑菇驚悚了?他不會真的不自己燉湯了吧?人家不要啊!這樣想着它又發出嗚嗚的哭聲,這才更驚悚的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上了。“嗚嗚嗚·······”媽媽,人家遇上變態了,快來救人那。
祁顏剛沿着金系功法練了水系功法後,收回精神力就聽到這嗚嗚聲,眼神一冷看着它:“閉嘴。”蘑菇鄭這大大的眼睛看着祁顏,眼裡還有淚花。祁顏看了半天:“會說然話嗎?”“······”蘑菇看着他。不是他不會,只是這種情況他怎麼說話?“點頭或是搖頭會嗎?”祁顏可不會再讓它噴自己一身的菌了。蘑菇急忙點頭。“你回答我的問題,只需點頭和搖頭。”點頭。
“第一個問題,你是蘑菇妖嗎?”蘑菇想了想搖頭,它是異靈妖,應該不是蘑菇妖吧!更何況自己長着毛呢,它們被稱爲榮寵,擅長僞裝,通常用來打探消息。雖然被稱爲榮寵,但是他們的地位是神御巫力中最低的。而且做的事也最危險的。“第二個問題,你是要殺我的嗎?”搖頭。“你進來有目的?”點頭。“什麼目的?”“······”“好吧!只要你不噴我,我就把你嘴上的膠帶撕下來。”點頭。“哼!我沒那麼笨。”祁顏使了個定身咒,又用繩子把蘑菇綁好,掛在開水鍋上方:“你最好乖乖的,否則我會一不小心把你仍舊鍋裡涮一下。”狂點頭,很好。祁顏滿意的點頭。
原來這隻榮寵是神御巫力,之所以會金哲山東是因爲他們一族在這片區域被滅族了,它媽媽帶着他跑了出來,結果媽媽爲了引開敵人和他走散了,他自己找媽媽時不小心掉進了山洞裡,然後他又不小心噴了其餘一身腐蝕菌。結果自己有不下心撞暈了,於是他就不小心的被祁顏掛在了開水鍋上方。
聽完這番敘訴祁顏有些汗顏,不過:“滅你們族的是些什麼妖?”“是混蛋,混蛋,他們說我們已經背叛了妖族,用不了多久巫妖山的禁錮用不了多久就會解開,我們這些和人類戰鬥過的異靈妖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現在整個天之境的異靈妖幾乎都遭到了屠殺。”榮寵氣憤的說着。“你是說那些與人類戰鬥的異靈妖遭到了屠殺?”祁顏大驚,這種事情不可以發生,單憑人類自己怎麼可能打敗即將襲來的妖怪?“也不是完全這樣。”榮寵解釋道:“喂!話說你能不能先放我下去,我都快被蒸熟了。”“你把剛纔的話說完,否則,我剪繩子了。”祁顏危險地看着它。榮寵看了看下邊開花的開水,嚥了咽口水:“我媽媽說,有一處地方不會屠殺異靈妖,據說那裡有一隻很厲害的異靈妖,好像叫······桃花扇。”
“桃花扇?”祁顏有些疑惑,桃花扇應該不在天之境了,但這傢伙看上去不像在說謊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桃花扇自媽媽死後就一直沒有音訊,難道是進了天之境,或者這世界上不止一把桃花扇。“喂!該·····你幹嘛?”蘑菇正要吵着讓祁顏放了自己,卻看到祁顏去收拾衣服去了:“帶你去活命。”“什麼?”榮寵還沒回過神就被祁顏揪着毛往外拖。“唉·····你輕點,疼啊!”“沒時間啦!”“現在是晚上,我們休息一晚再走行嗎?”榮寵掙扎着,他現在被氣蒸的腳疼,不想走啊!“不行。”“爲什麼?”“我怕忍不住用你燉湯。”“·······”
踏着雪,祁顏臉色凝重,不知爲何,他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次的元旦恐怕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