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雙方對峙着,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沐生覺得自己還是做一回好人吧!
“這幾位的茶錢我付了”沐生走了過去說道:“老闆,如沒什麼事的話,我想你可以讓這幾位離開了。”
“哦,想不到竟然敢替這羣蠻夷出頭,小子,你可知道你是大烏國人。”老闆依舊是一副眯着眼睛的樣子,讓人看着感覺陰險的很。
“知道,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沐生笑着說道。
見有人替自己付錢,領頭人感到很意外,於是來到沐生面前抱拳道:“在下巴託,多謝兄弟了。”
“沒事,出門在外,誰都有不方便的時候。”沐生隨意的說道,然後扔了幾百兩銀票在桌上便向外走去。
見沐生向外走,三名番邦之人立馬跟了上去,“還未請教兄弟大名,巴託無以爲報。”領頭的叫巴託的人說道。
不過這時老闆卻大聲的說道:“誰都不許走”,話音一落,幾名小二和打手便將沐生和巴託三人圍住了。
“錢都給你了,你還要怎樣?”巴託旁邊的一人說道,他現在很是惱怒,要不是首領攔着,估計他早就出手了。
“呵呵”老闆陰笑着說道:“我現在不要錢,我就要你的玉佩,說,給還是不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老闆的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似乎這已是最後的通牒。
“呵呵”沐生笑道:“巴託兄,看來我們被一隻狗給咬上了。”
“是啊!”巴託有些感慨的說道:“看來我們要做一次打狗英雄了,不知兄弟怎麼稱呼?”
“沐生”
“那麼沐兄弟,咱們看來似乎要出手了。”巴託說道,因爲這個時候,老闆被沐生和巴託的話氣的要死,於是大手一揮,幾名小二和打手出手了,而巴託身邊的兩位壯漢在巴託的示意下也出手了。
沐生和巴託暫時還沒有出手,對付這樣幾個人,還不至於讓兩人出手,巴託身邊的這兩位出手相當犀利,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用蠻力便將幾名弱小的小二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那幾個打手此時也是冷汗淋淋。
他們本就是江湖上混吃混喝的,手底下也就三腳貓功夫,對付尋常人還可以,可是對付練家子就有些力不從心了,何況巴託身邊的兩位好似天生神力,一把將他們抓了起來,將大手舉在空中轉了幾圈,然後往旁邊一仍,幾名打手被摔的七葷八素,眼冒星星,見那老闆似乎還要下命令,於是乾脆裝暈昏過去。
自己等人也只不過混口飯吃,沒必要爲那老闆賣命,所以在其中一名打手裝昏過去之後,剩下的幾名也都出力不大,倒地之後便沒再站起來。
當茶館這邊只剩老闆一人時,老闆知道自己撞到鐵板上去了,原本以爲自己可以欺負欺負番邦之人,順便將那塊玉佩弄到手,如今看來似乎很不樂觀。
見這兩名虎彪大漢朝自己走過來,老闆背後冷汗淋淋,現在他有些後悔剛纔所做的了,都怪自己貪心了。不過這傢伙也是個老油條了,見對自己不利,於是陪上笑臉說道:“幾位,這是個誤會,誤會,你們隨便,隨便,我絕不會再攔。”
“你倒是想攔,可是沒人攔。”沐生走了過來說道,將桌上的銀票拿了過來,既然對方不要,自己也必要給他。
見桌上的銀票被對方收回了,老闆挪了挪嘴終是沒說出口。看到兩個大漢似乎要將自己舉起來。老闆連忙說道:“你們不能殺我,這茶館可是小王爺的產業,你們殺了我,小王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到老闆的話,沐生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小王爺歐陽明這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到處都能聽到他的聲音。既然是歐陽明那傢伙的產業,沐生覺得就更不能放過了,雖然不能將這老闆殺了,不過給點懲戒還是必須的。
而巴託聽到小王爺的時候,眼裡閃出一抹厲色,不過瞬間又掩飾過去了,想必這個小王爺就是當年那個人的兒子,哼哼,要不是他,自己的妹妹也不會離自己而去,想到如今不知妹妹尚在何方,巴託就心如刀絞。
“給他一絲懲戒,不要弄死就可以了。”沐生說道。
而兩名大漢則看了看巴託,巴託緩了緩說道:“依照沐兄弟說的去做”。
處理了老闆之後,沐生和巴託三人便離開了茶樓,路上沐生終於知道了這兩名彪悍的大漢叫什麼了,其中一名稍高的叫班布爾,另一名叫迪斯。
來到巴託的客棧,沐生隨着巴託他們走了進去,廂房裡四人坐了下來,沐生緩緩說道:“巴託兄,今天得罪了小王爺,估計那老闆一定會去告狀,所以我勸巴託兄儘快離開天都城,不然到時就有點麻煩了。”
“多謝沐兄弟提醒”巴託感激道:“可是我的事還沒辦,就這樣回去實在有些不甘心啊!”
“哦,不知道巴託兄有什麼沒辦,如果方便說的話,在下願盡綿薄之力。”沐生說道。
聽到沐生的話,巴託思量了一下,他能感覺得到,這個沐兄弟實乃爽快之人,於是也不隱瞞,便將此行天都的意圖說了。
原來,巴託幾位是都可汗國的人,大約在十幾年前,當時大烏國和都可汗國發生了一場戰爭,而在那次戰爭中,巴託唯一的妹妹丟失了,當時巴託的妹妹才幾歲。之後的幾十年裡,巴託每年都會抽時間來大烏國打聽妹妹的下落,一番打聽之下,巴託得知妹妹沒有死,不過卻被一神秘人收養了。之後便再沒消息,如今當初的小女孩應該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就算巴託看到了,估計也不認識。
唯一能夠識別的便是當初小女孩胸口有一塊玉佩。說道此處的時候,巴託將自己胸口的一塊玉佩取了下來,沐生拿在手上看了看,發現玉佩上雕刻了一顆狼頭,不過狼身子卻沒有。
似乎知道了沐生的疑惑,於是巴託繼續訴說起來,原來這玉佩原來是兩塊的,巴託身上的雕刻的是狼頭,而巴託的妹妹身上的那塊雕刻的是狼身,所以找到這塊玉佩是找到妹妹的唯一途徑。
不過好像還有一種辨認方法,不過這種方法似乎難以實施,那就是當初的那個小女孩背上有個紋身,和玉佩一樣,巴託身上也有,一個是狼頭,一個是狼身。說道此時,巴託將衣服一脫,沐生見到巴託胸口紋着一顆狼頭。
而巴託說,他的妹妹的狼身是紋在背後。聽到巴託說的這些信息,沐生開始思量了起來,這兩種辨認方法似乎都很難,不管是玉佩還是紋身,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擁有這樣的女孩,怕是很容易。
最起碼不能叫整個大烏朝的所以年輕姑娘脫的光光的站成一排接受檢查吧!雖然難度有些大,不過沐生相信,只要自己努力還是有希望的,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
“巴託兄,你放心吧!我會盡量留意的。既然你妹妹被神秘人收養,那麼註定她將不平凡,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沐生說道。
“那就拜託沐兄弟了,假如沐兄弟真找到了蘿夕的話,就說哥哥找她很辛苦,大草原,哥哥永遠等着她。”巴託說道,沐生髮現,在巴託的眼裡看見了淚光。
真是一位摯情之人,沐生想到。和巴託談了一會兒,沐生將身上僅有的幾千兩銀票給了巴託,他們如今身無分文,想要回都可汗國,怕是不容易。
一開始巴託還不接受,不過看到沐生那堅決的眼神,巴託便沒有再推脫了,看了看沐生,巴託只說了一句話,“你沐生,是我巴託唯一的大烏國兄弟。”
沐生自是不知道這話的分量,不過班布爾和迪斯可是知道巴託這話分量很是不輕。
看着沐生走了,巴託覺得自己等人也該走了。天都城外,三匹駿馬緩緩向西北駛去。路上,班布爾小心的問道:“大汗,你真的相信那個叫沐生的人嗎?”
“班布爾,我相信我的眼睛,我迪爾曼.巴託從來沒有看錯人。”巴託肯定的說道,從沐生眼神裡,巴託知道他是信任的人。
“大汗,你說沐兄弟會找到蘿夕公主嗎?”迪斯問道,他現在感到有些迷茫,這麼多年他們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蘿茜公主的下落,不知道那位沐兄弟能不能找到。
看着前方,巴託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迪斯,我有一種直覺,沐兄弟會給我們帶來驚喜的。”
沐生走在大街上,他可不知道巴託三人對自己的期望很高,說實在的,沐生自己也沒什麼信心,大烏國這麼大,找一個人何其之難,不過既然答應了對方,沐生也不會搪塞過去。
走在大街上,沐生將眼睛不時的朝那些路過的年輕女子身上直盯。
“色狼”,不時的有年輕女子小聲的說道,聽到這些路過的女子對自己的評價,沐生髮現自己接了巴託這項任務還真夠艱鉅的。
蘿夕,沐生髮現這個名字倒是不錯,不過我到哪兒去找這個叫蘿夕的姑娘啊!再說這是都可汗國的名字,在大烏國就不一定叫蘿夕了。
一邊向趙府走去,一邊瞅着路上的姑娘,特別是姑娘的胸部,沐生想看看有沒有玉佩,玉佩上有沒有狼身。
一路行來,沐生髮現,玉佩狼身倒是沒發現到,自己的眼睛倒是有點脹痛,看來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高中那個時候,自己自己當時晚上看書也是看的眼痛,而如今是看女人看的眼痛,這變化還真是大啊!
當初在看書的時候,何從想到自己會有一天看女人看的眼痛,沐生不禁有些感嘆,世事無常啊!人生就這樣變化莫測,想要弄清楚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是何其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