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小露茜在沐生的頭扎滿了小辮子,這讓那些士兵笑聲更大了,可是沐生不在乎,陪小孩玩玩也沒什麼不可。馬啓爾笑着笑着便發現沐生一點都不在意,這讓他感到繼續笑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看那些士兵還在捧着肚子在大笑,這一刻,馬啓爾感覺他們笑的是那麼假,或許就一點不好笑,可他們還是這樣裝着笑,討好自己嗎?當自己是傻子嗎?臉色再次的鐵青了下來,怒吼道:“誰再笑的話,明天的飯也沒了。”
馬啓爾的話一落地,那些士兵順間恢復了正常,餓一頓就不得了,還要餓好幾頓,這是誰都無法接受的事情。其實裝笑也很痛苦,所以他們很自然的恢復了正常,然後一本正經的在練習着。
接下來,沐生和小露茜,在加上一個馬啓爾,於是三人在一起嬉鬧了起來。沐生一邊走,一邊觀看着這裡的地勢防守情況,雖然臉皮在笑,可是他的心裡還是在考慮着事情呢,段玉蘭一天沒找到,他的心就一天難安。
最終,小露茜也玩累,然後由馬啓爾送了回去,沐生也被兩名士兵陪着回到了營帳,別看馬啓爾一臉頑皮樣,其實他還是細心的,最起碼現在他還沒有放沐生的打算。
夜晚,藍河牙帳燈火齊聚,各處都燃起了火堆,除了巡邏的士兵之外,其他人都圍在火堆旁說笑着,一天的忙碌結束了,夜晚也是該休息了。
喝着羊奶,跳着舞蹈,沐生坐在馬啓爾身旁,看着這些姑娘歡快的跳着,一時間愣住了。這樣的生活真好啊!沐生心道,無憂無慮,不知道段玉蘭現在怎麼樣了,希望不要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馬啓爾坐在沐生旁邊,看着沐生愣愣的看着那些跳舞的女子,不由的笑道:“沐小子,是不是看上那位姑娘了,要不要大哥我給你介紹。”
現在的馬啓爾也和沐生搞熟了,除了沐生離開這一條馬啓爾沒法答應,其他的都好說。聽到馬啓爾的話,沐生只是笑了笑說道:“沒興趣,呵呵。”然後咬着烤好的羊肉,吃了起來。
女人,沐生感覺自己不需要了,女人多了是麻煩,有了心雅和香玲感覺就已足夠了,現在多了一個任雲雨,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可是沐生還是要負責,他不是那種吃幹抹淨就走的人。
當將段玉蘭救回來了,沐生覺得自己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如今怎麼說自己也是當爹的人了,呵呵,想到這,沐生便笑了起來,人生在世,還有什麼比這更高興的呢。娶妻生子,這就是人生當中的大事。
沒有理會傻笑的沐生,馬啓爾覺得自己也應該加入那些跳舞的戰團,因爲已經有男人加入了,他馬啓爾可不能落後於他人。
沐生一邊吃着羊肉,一邊看着馬啓爾和那些女子在舞着,還別說,馬啓爾雖然個頭大,不過這跳起舞來還不錯,最起碼沐生不會跳舞。
夜晚在這歡快的氣氛中度過,比沐生想象的要好的多,回來營帳,沐生先熄了燈睡了下來。累了一天,終於不要露宿野外了,所以沐生好好的躺了下來。
期間馬啓爾過來了一趟,見沐生睡了便沒有再打擾,只是和門口的守衛交代了幾句。
其實那個時候沐生還是醒的,這裡不是大烏國,就是大烏國,沐生也不敢睡的太死。當半夜時分,沐生知道外面的守衛怕是要換班了,所以沐生也該行動了。
趁着換班的時機,沐生找準時機瞬間溜了出去,他倒不是逃跑,而是去做自己的一些事情。
今夜,他可是忙碌的很,首先沐生趕到了瑪利亞那裡,對關武交代了幾句,其實見關武的時候沐生還是比較尷尬的,關武這傢伙更是紅着臉不敢頭。
至於卡絲莉整個人用被子裹了起來,讓人看不到。簡單的交代了幾句,然後沐生便走了。離開了瑪利亞那裡,沐生便開始打聽準格爾的住處,這個準格爾也是個名人,所以打聽起來也不是太難。
穿梭在營帳之間,沐生的身影在快速的移動,當在西北邊的一座比較大的營帳裡,沐生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不過沐生並沒有急於進去,而是先觀察了下週圍的形勢,還是小心點比較好,沐生可不想陰溝裡翻船。
瞬間制住了門口的守衛,然後沐生悄悄的來到房間裡面,手裡的匕首是沐生從守衛那裡奪來的,今夜來是逼問段玉蘭的下落,並不是殺人,所以沐生並沒有拔出青冥的意思。
牀上似乎還不止一個,被子已經滾落到地上,沐生只見三具白花花的身體,其中兩具是女人。準格爾像死豬一樣趴在女人的肚皮上,那呼嚕聲沐生真不知道這兩女人怎麼睡的着,或許是運動太過於累了吧!沐生給自己找了這個理由。
爲了防止兩女醒來破壞沐生的好事,所以沐生快速的用匕首的柄將兩女人給弄暈了,沐生都懶得用手,一想到準格爾在兩女人身上騎來騎去,沐生感覺一陣噁心。
白花花的身體看着感覺很髒眼睛,沒辦法,沐生好人做到底,將地上的被子踢到了牀上,嗯,現在準格爾只露出個腦袋出來看的舒服多了,兩女人被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
沐生踢被子的動靜還是比較大的,不過準格爾這傢伙愣是沒醒,真是頭豬,沐生心道,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既然他不醒,沐生也沒那時間乾耗着,從懷裡掏出來一塊布矇住了臉,然後沐生便用匕首敲了敲準格爾的腦袋。
“臭娘們,摸老子的頭幹什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準格爾很是不耐煩的說道,眼下睡的正香呢,任誰被打擾都會不爽。
不過當準格爾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刀光一閃,接着只感覺自己的脖子冰冷異常。“不想死的話,你儘管叫。”沐生沙啞的聲音說道,爲了怕暴露自己,沐生還是變了聲音,這樣保險一點。
過了好一會兒,準格爾才緩過神來,半夜醒來突然發現一把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這是誰都無法接受不了的事情。
緩過神的準格爾連忙說道:“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脖子上的冰冷不得不讓他哀求,這要是對方往下一刺,自己算是嗝屁掉了。
“說,你賣回來的那個女子在什麼地方,不要試圖騙我,我既然今晚能殺你,以後照樣能。”沐生狠狠的說道,他不得不給準格爾打預防針。
還別說,沐生的話還真有效,原本準格爾是準備騙沐生的,可是聽到這話他猶豫了,對啊!對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自己牀邊,那麼以後照樣能,這種人自己還是不得罪的好,而且那女人已經送給了大汗,對反就是找麻煩,那也不是找自己。
這樣想着,準格爾便說出了段玉蘭的所在地,沐生聽到被準格爾送給了都可汗國的大汗,罵孃的想法都有了。
感覺到沐生的匕首在往下陷,準格爾快要崩潰了,連忙求饒道:“兄弟饒命,兄弟饒命啊!這一切都是大汗讓我做的,與我無關啊!我只是個跑腿的,兄弟你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殺了我會髒了你的匕首。”
“這匕首不是我的”沐生冷冷的說道,其實他也沒打算殺死準格爾,畢竟對方是爲將軍,那樣的話很容易讓馬啓爾懷疑的,那樣再想救段玉蘭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啊!”準格爾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句話,正當以爲自己要死的時候,只聽沐生說道:“不要想着去告密,也必要試圖找我,就當一切都沒發生,知道嗎?不然……”說到這,沐生瞬間停了下來,然後匕首瞬間離開了準格爾的脖子,可是下一刻,準格爾發現自己的頭髮落了下來。
當擡頭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不見了,剛想喊人的準格爾想了想對方剛纔的話,準格爾覺得還是照對方說的做比較好,以後再也不買女人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差點嚇死自己了,尤其是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的兄弟有沒有嚇痿掉。
於是準格爾連忙翻了下身,被人威逼了,自己不是很沒面子,既然這樣自己就在女人身上找回來。於是乎,只聽房間裡粗重的喘息聲,準格爾又在做他的活塞運動了。
離開了準格爾的營帳,沐生便回去了。如今知道了段玉蘭的所在,雖然沒看到人,不過直覺告訴沐生,那個被送給都可汗國大汗的女子就是段玉蘭,直覺這東西有時候感覺很奇妙,它就像什麼在指引着你去一樣。
大汗的地方可不比準格爾那小地方,那裡的守衛肯定森嚴無比,看樣子自己還得仔細的思量思量,這事急不得也慢不得,只有看天亮之後馬啓爾那傢伙什麼態度了,如果他一直提防着自己那就麻煩了。
今天的馬啓爾起來的很早,在營帳裡忙活了好長時間方纔出來,沒人知道他在裡面忙活什麼。早早的起來,馬啓爾顯的勁頭十足,看到誰都笑嘻嘻的。這讓他手下的士兵很是驚訝,大人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沒這麼興奮吧!
馬啓爾沒有立即去沐生,而是朝着藍河牙帳中間走去,那裡也是爲數不多的用土夯成的房子,而且那裡周圍有一道土牆,雖然不是很高,不過每處都有人守衛。
裡面除了用土夯成的房子之外,還有巨大的營帳,顯然那裡是都可汗國皇室的所在地。馬啓爾帶着一臉微笑朝都可汗國權利的中心走去,他要彙報關於最近藍河牙帳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