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由於兩人昨晚太過瘋狂,第二天,香玲下牀比較困難,看着坐在一旁的沐生,香玲的小拳頭打在沐生的胸膛,嬌豔的紅脣輕起說道:“都怪你,都怪你,這樣人家怎麼出去嘛!”
沐生也感覺自己昨晚太過放縱了,看到香玲疼痛的樣子,心疼的說道:“玲兒,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要不今天你在房中休息,等飯好了,我將飯送來。”
看沐生一臉關心的樣子,香玲知道相公是疼自己的,於是說道:“這怎麼行,讓別人笑話嗎?雖然有些疼,不過現在倒是好多了。”香玲剛走下牀,感覺一陣疼痛,於是朝沐生說道:“相公,扶我”,沐生連忙上去扶住香玲,就這樣,香玲忍着疼痛將早飯做好了,沐生則在一旁幫忙。
吃早飯時,沐生扶着香玲輕輕坐下,不過香玲在坐下的那一刻還是打了個哆嗦,眼睛嗔怪的看了沐生一眼。見此,沐生只是笑笑。
這時從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道:“沐小兄弟,近來可好啊!”
尋聲望去,見二仙已步入堂內,沐生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兩位前輩來啦!快請坐。”
不過二仙並沒有理會沐生,而是直盯着坐在上座的老頭,老頭這時似乎也意識到什麼,擡起頭看向二仙。忽地老頭起身向二仙走去,激動的說道:“司馬兄,想煞小弟了。”說着便和二仙老頭相擁在一起,互相捶了捶背。
二仙老頭也是激動的說道:“張兄,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沐生呆呆的望着兩老頭抱在一起,想不到他們竟然認識,而且關係似乎還很密切,看來老頭似乎有段不爲人知故事。
片刻之後,兩人便分開了,張老頭看向老婆婆說道:“青鳳妹子也來啦!”
老婆婆說道:“張兄,這些年過的怎麼樣,爲何當日我和老頭子尋不到你呢?我們還以爲你犧牲了。現在見到你,真是老天有眼。”
張老頭平復了下心情說道:“司馬兄、青鳳妹子,咱們到桌上邊吃邊說。”
聽到老頭的話,沐生對小綠說道:“綠兒,去拿兩雙碗筷來。”小綠匆匆跑向廚房。
沐生忍不住疑惑問道:“兩位前輩和我爺爺是舊識嗎?”,司馬老頭聽到沐生的話說道:“沐小兄弟,我們和你爺爺可是手足兄弟,非舊識所能比。”
張老頭這時也說道:“孫兒,這是你司馬爺爺和青鳳奶奶,當年我們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司馬兄,以後叫他沐生即可,別一個勁兒的小兄弟了,那豈不亂了輩分。”
司馬老頭笑呵呵的說道:“張兄所言在理”。
而這時小綠也將碗筷拿來了,接着便聽到三位老人說起了當年的事。
當年,也就是三十年前,張老頭和司馬伕婦都是已逝老皇帝的親信護衛。在一次回往天都的路上,皇上隨行的隊伍遭到了襲擊,司馬伕婦竭盡全力抵抗,終於等來了援兵,不過不幸的是張老頭與一個戴着金面具的人大戰了幾個回合,由於面具武功厲害的很,最終張老頭被對方廢掉了武功,並且打落了山崖。
不過也正是由於張老頭拖住了面具人,使得面具人抽不出手來殺皇帝,爲援兵的到來爭取了時間。
老婆婆這時問道:“張兄弟,當年你被打落了山崖爲何不回來呢?”
張老頭平靜的說道:“當年我被打落山崖,原本以爲自己已經死了,不過僥倖崖下是個水潭,我才得以倖免。不過由於對方出手狠辣,我的武功也被廢了,想到自己武功盡失,回去也不能幫助皇上什麼,我便回到老家混元府,在混元城外的山裡租種了幾畝地,準備這樣渡過餘生。”
女人們聽起張老頭的故事,也都流下了眼淚,小綠則哭得淅瀝嘩啦!沐生也很感動,想到爺爺如此忠君,沐生打心眼裡佩服老頭。
飯桌上氣氛有些沉重,司馬老頭似乎想緩解一下,於是哈哈笑着對張老頭說道:“張兄,別想過去的事了,眼下你的孫兒可不得了,武功已經朝過我了,你也應該感到欣慰了。”
張老頭聽到司馬老頭這麼說,也笑着說道:“是啊!生兒的確沒有令我失望。不過你說他武功超過了你,這似乎不可能吧!”
司馬老頭見張老頭不信,便說道:“你還別不信,沐生已將任督二脈打通,生死玄關已過,這可是許多人一輩子追求的。”
張老頭盯着沐生說道:“生兒,司馬兄說的是否屬實。”
沐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僥倖而已”,張老頭見沐生這麼大的事沒告訴自己,於是生氣的說道:“你這小子,這麼大的事爲何不告訴我。”
沐生有些怯怯的說道:“這個,這個,低調,低調”,張老頭恨不得一錘子揍死這小子,不過沐生的話卻惹得衆人一陣歡笑,張老頭也不追究沐生了,衆人也便靜下來吃起早飯。
早飯吃過以後,香玲和小綠收拾碗筷,不過香玲昨晚受傷不輕,端着菜碗向廚房走去身體有些抖動。老於世故的司馬老頭見香玲如此,便對沐生說道:“沐生啊!習武之人房事不宜過重,不然會影響境界的提高。”
“多謝司馬爺爺提醒”沐生不好意思的說道。
而老婆婆責怪的看了沐生一眼,便向香玲走去說道:“丫頭,這我來,你去休息吧!那個臭小子年輕氣盛,不知輕重。”
“前輩,這個,我行。”香玲忍着疼痛說道。
老婆婆有些責怪的說道:“別前輩前輩的叫了,今後就叫我婆婆,現在不要逞強了,快去休息吧!今後這小子敢欺負你,儘管對婆婆說,看婆婆怎麼治他。”
香玲執拗不過,也只好由着婆婆了,回到沐生身旁,捏了沐生一下,責怪的說道:“都怪你,都怪你。”不過聲音很小,儘管如此,對於習武的司馬老頭來說,還是聽到的,於是望着小倆口笑聲不已。
香玲也羞的將頭埋在沐生懷裡,沐生也只好尷尬的坐在那。
不過笑歸笑,司馬老頭這時也嚴肅起來說道:“丫頭,你臉上的黑疤是不是生下來就有的。”
香玲聽到司馬老頭的問話,於是將頭擡了起來說道:“回司馬爺爺的話,這塊黑疤是在八歲以後纔有的。”
“你且將手伸過來”司馬老頭說道,香玲將手伸了過去,司馬老頭便爲香玲號起了脈。過了會兒,司馬老頭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沐生很想將香玲的黑疤治好,於是急切的問道:“司馬爺爺,玲兒的黑疤那治好嗎?”
“這個你且聽我說”司馬老頭說道:“丫頭的體質是世間少有的毒魔體,而所謂的毒魔體就是此體之人,生來不懼毒物。如果這樣的人修煉毒功,將來成就不可想象,丫頭在八歲以後的幾年時間裡,似乎一直被人下毒,而下毒之人顯然不知她是毒魔體。毒素對丫頭的生命產生不了危脅,不過由於毒魔體的原故,將這些毒素集中到了丫頭的右臉上,進而形成了如今的黑疤。”
“那到底有沒有的治啊!”沐生急切的問道,香玲也急切的望着司馬老頭。
司馬老頭見兩雙眼睛直盯着自己,於是乾咳了幾聲說道:“這個要治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也很困難,而且中間的過程也很危險。”
“那您快說什麼辦法,只要能治好玲兒的黑疤,我在所不惜。”沐生堅毅的說道。望着相公那堅毅的表情,香玲想到“就算治不好,自己也心滿意足了,有這樣的相公,今生又有何求呢?”
司馬老頭看向沐生,心到“這小子對丫頭倒是情深意切,完全沒有被外表所幹擾,嗯,不錯不錯,世間男兒皆應如此啊!”於是緩緩的說道:“這個辦法就是找一個內力深厚的高手,用深厚的內力將丫頭的毒一點點的逼出體外,而且這時間很長,不是一兩日所能完成的。同時施功之人內力必需要精純,在施功之時要心無旁騖,否則毒素反噬,那麼施功之人必將被毒死。”
聽到司馬老頭的話,沐生和香玲靜了下來,“條件顯然很是苛刻,不過總算還有一絲希望,只要有希望就好。”沐生心中想到。香玲倒是想通了,不管能不能治好,自己都將坦然面對,只要有相公在身邊,其它的又何必在乎呢?
沐生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司馬爺爺,你看我的內力怎麼樣?”
司馬老頭見沐生這麼說,顯然是知道沐生的想法,於是也不作隱瞞的說道:“僅從內力上來說,你倒是可以,不過我可提醒你,治療丫頭的黑疤可不光光是內力一方面,施功者的心境也猶其重要,一念之差,將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到時你自己的性命也將難保。”
“這個我自有分寸,多謝司馬爺爺”沐生感激的說道。
“你也不必謝我,誰見了這事都會幫的。張兄,我們到後花園去聊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可是有好多話要和張兄說。”司馬老頭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司馬兄請。”張老頭說道。
“張兄請”
望着兩位老人向後花園走去,大堂只剩下沐生和香玲,沐生覺得得事先準備下,於是對香玲說道:“玲兒,你先回房休息,我有些事先出去一下。”
“相公”香玲望着沐生欲言又止。
“玲兒,乖,回房休息。”沐生溫柔的說道。最終香玲還是聽了沐生的話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