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沐生的這種打算說出來之後,任雲雨先是一陣臉紅,雖然答應了沐生,但是她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自己的面紗暫時是不摘的,司馬流雲那傢伙應該是認出了自己,任雲雨可不想自己臉紅的樣子被別人看到。
沐生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緊,況且這也是無關痛癢的事情,於是便輕鬆的答應了。沐生的乾脆讓任雲雨很是高興,她就喜歡這樣被寵着,於是高興之餘給了沐生一個香吻。
任雲雨的香吻讓沐生差點跳起來,雖然任雲雨的初吻在山洞被沐生無情的奪取了,任雲雨的第一次也在拯救沐生生命的過程中而丟失了,可以說任雲雨的好多第一次都在特殊的環境,特殊的情況下丟失了,兩人似乎都一點沒有享受,這一次任雲雨的香味讓沐生感覺倒是有些異常,奇異的感覺順過嘴邊滑入心頭。
到底還是沒怎麼這方面的經驗,在兩人觸碰之後,任雲雨便快速的離開了,然後便是紅着臉不敢看沐生,她是被羞的沒法去面對沐生,而沐生先是沒緩過神來,不過詫異之後沐生便是大笑不已。
顯然沐生是高興,能讓任雲雨如此的主動,當真是不簡單,沐生開始有些佩服自己了。當沐生還是肆無忌憚的大笑時,突然任雲雨捂住了沐生的嘴巴,“不準笑”任雲雨一面跺着腳一面威脅的沐生,但是沐生卻還是忍不住,結果沐生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就在嬉鬧的時候,帳篷外面出現了咳嗽聲,聲音似乎很重,顯然這不是什麼女人的聲音,而且對方還故意將聲音放的有點大,似乎就是想讓裡面的能夠聽見。
嬉鬧中的兩人瞬間一驚,隨即任雲雨便放開了沐生的嘴巴,接着便見她快速的帶上面紗,然後整了整衣裙,她可不想讓人看到她那衣衫不整的樣子,同樣沐生也整了整衣服,好在昨晚兩人都是和衣而睡,所以倒不是顯得太過於慌張。
整理了衣着之後,沐生看了一眼任雲雨,只見任雲雨心領神會的在沐生旁邊站着,好似保鏢一樣。接着沐生便沉聲說道:“進來”,雖然沒有看到外面那人的樣子,但是沐生的心裡還是有些猜測,對方竟然以這樣的方式找自己,而沒有直接闖進來,這讓沐生便將目標鎖定在司馬流雲身上。
在沐生的話落地之後,只見那簾子動了動,由於簾子昨天被任雲雨給釘住了,這讓外面的那人使勁的往上掀,最終終於將一端給拉斷了,這才走了進來。
正如沐生所料,進來的人正是司馬流雲,此時他的眼神明顯有躲避任雲雨的意思,不知道怎的,他總感覺自己對這女人有股畏懼感,目光不敢看任雲雨,所以司馬流雲只能盯着沐生了。
從昨晚看到的場景來看,司馬流雲知道這位江湖上的傳奇女子跟沐生的關係很不一般,這要是被傳出去,估計沐生這小子不知道要遭到多少江湖人士的追殺,他們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和他走的這麼近,這是他們所不能容忍的。
看着沐生投向自己好奇的目光,一時間司馬流雲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早上來他也沒什麼事情,說白了就是過來探探情況,但是這探可不是乾瞪眼啊!這一句話不說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司馬流雲有些着急。
而在司馬流雲着急的時候,沐生這邊已經先開口了,他可不想繼續被司馬流雲當猴一樣的看着,板着臉,一點笑容都沒有,沐生便緩緩說道:“司馬將軍,你有事嗎?”
一大清早的,說實在的被人打擾這着實讓人有些不爽,加上昨晚的事情,沐生顯然對司馬流雲有點不感冒。
不過此時的司馬流雲可不會因爲沐生的臉色而立馬轉身就走,那樣的話他來的目的便不能實現。儘管任雲雨給他的壓力很大,但是有些事情自己還是必須去做,就算不爲自己也要爲了夢情,自己這個外侄女可是當親生女兒來看,他可不想看到夢情傷心。
所以在面對沐生的話之後,司馬流雲讓自己安定下來,然後打着哈哈說道:“沐生啊,任宮主來了怎麼不通知我一聲,也好讓去接待一下啊,不然豈不是太顯得沒有禮貌了。”
司馬流雲說的很嚴謹,那話裡有話的意思估計只要仔細的思考都會發現,在說的時候,這個老謀深算的傢伙緩緩來到任雲雨面前,儘管他的腿都有點抖,但是他還是走過來了,微微的施了一禮,然後緩緩道:“任宮主,你這次來是不是長公主那邊有什麼消息?”
儘管司馬流雲知道沐生和任雲雨之間肯能關係匪淺,但是他可不相信任雲雨是特地來看沐生,所以他直覺可能是長公主那邊有事,畢竟任雲雨是長公主的師傅,兩人之間的關係那是不同一般。
但是這次司馬流雲可真是猜錯了,任雲雨這次可是完全爲了沐生,司馬流雲更加不知道的是,兩人已經有了結晶了,如果他仔細朝任雲雨的小腹看去的話,估計他應該會有所發現,那時的他驚訝無疑堪比山崩地裂。
當然了,司馬流雲對兩人的猜測任雲雨是沒有回答他,她只是將目光看向沐生,不知道是不是瞧不起司馬流雲還是其他什麼的願意,任雲雨就像是外人一樣,好似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任雲雨的這種表情自是司馬流雲所沒有預料到的,所以司馬流雲無奈的將目光再次的對準沐生,看樣子沐生是要給他一個說法了。
深情的看了任雲雨一眼,沐生才緩緩說道:“司馬將軍,雨兒她到這裡來沒有什麼長公主的命令,所以你大可放心,她到這裡是私事,所以你還是忙軍務吧!”
沐生的這些話說的很直白,似乎就是在告訴司馬流雲,你就不要瞎管閒事了,還是管好你的軍隊,別人的事情你少插手。但是司馬流雲卻沒有像沐生想的那樣,在沐生的那一番話,司馬流雲就聽到兩個字,雨兒,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任雲雨的姓名,所以司馬流雲自是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她姓任,後面是什麼基本上是沒人知道。
估計也就長公主歐陽豔知道,但是她是不可能說的,而從沐生這親暱的稱呼來看,加上昨晚兩人摟在一起,司馬流雲感覺自己的心臟有點承受不了,不行,他決定抽時間和沐生好好說說,雖然這樣自己有點八婆,但是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這位任宮主可是年紀不小,假如兩人真的要在一起,那絕對不合適。
司馬流雲心裡打着自己的算盤,但是眼下任雲雨在一旁,所以有些話他自是不能說,不然任雲雨不扒了他的皮纔怪,這個女人可沒想象中的那麼溫柔。
“既然沒有長公主的事情,那你們忙吧,我先走了。”說着司馬流雲便匆匆走出營帳,而在司馬流雲走後,任雲雨便不依了,“沐郎,你剛纔那樣豈不是讓司馬流雲這傢伙更加的懷疑嗎?”其實在任雲雨看來,兩人的關係起碼現在不能公佈出去,她似乎還沒啥心理準備,所以在剛纔沐生那親暱的稱呼下,任雲雨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
拉着任雲雨的手,沐生笑着說道:“難道你想一輩子都不讓人知道,難道我們一輩子都活在陰暗裡。這種事早晚都是讓人知道的,早一點也不要緊,況且如今司馬流雲只能猜測我們倆關係不一般,具體的他也摸不着,一個稱呼,這在有些時候也說明不了什麼。”
沐生的一番話讓任雲雨的心稍微安定了些,說實在的現在的她還真沒啥準備,所以一切都以沐生說了算。
任雲雨對於司馬流雲來說只是一個插曲,他不能在這上面花費更多的功夫,因爲東進到現在還沒怎麼進入華州,接下來的事情禍福難料,司馬流雲可沒什麼閒着的時候。
相比於司馬流雲,沐生此時有些愜意了,東進的事情他是一點不用操心,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陪任雲雨說說話,兩人自從西北分離之後,說實在的那種思念一直都被壓抑着,起碼沐生是這樣。
雖然現在很好,但是沐生也發現一些不好的,那就是部隊裡面好多人看着自己都顯得有些怪異,呃,這其中不乏羨慕,而姬長江和鐵通則眼紅的不得了,並且極力的想和沐生單獨聊聊,看樣子是準備取經了。
不過在這所有的人當中,其中有一個人很是不正常,這個人自是夢情,夢情自從那晚看到兩人的情況之後,再加上這幾天沐生和任雲雨形影不離,雖然夢情不知道這女人叫什麼,什麼來歷,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很不簡單。
行軍中夢情也曾抽時間去問了下自己的舅舅,也就是司馬流雲,但是司馬流雲並沒有告訴她實話,他只說自己不知道,但是司馬流雲似乎小看夢情了,好像還是將她當成小孩子,但是夢情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從司馬流雲那忌憚的目光中,夢情知道自己事情似乎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這個女人似乎處處透着高貴,這是自己無法比擬的。
而這幾天裡,夢情變得心神不寧,每當看到沐生和那個女人的時候,夢情的目光都有些躲閃,似乎害怕見到兩人,特別是那個女人,讓夢情有種無力的感覺。她本是高傲的女人,但是在這個女人面前,夢情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什麼高傲的本錢,儘管不知道這女人的底細,但是從她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讓夢情覺得這是自己萬萬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