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見任雲雨出招越來越犀利,招式中似乎還帶着殺意,這讓沐生很生氣,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於是沐生也不保留了。
看着任雲雨和沐生越打越厲害,笛兒知道不能再讓兩人這樣下去了,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辦?笛兒心中焦急的問道,不由的看向沐生,只見那嘴角邊此時帶着血跡,他受傷了,笛兒心道。
知道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可要出事了,於是笛兒立馬跑向司馬成風的住處,希望司馬爺爺能過來勸勸架。
沒有理會離開的笛兒,兩人仍舊激烈的打鬥着,任雲雨此時的髮髻有些散亂了,衣裙也有些地方破了,這讓任雲雨很生氣。突然沐生左手拍出一掌,接着右手向任雲雨的衣裙抓去,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沐生抓到裙角那一刻,任雲雨一個縱身飛向沐生上方,而在這一刻,由於沐生有力過大,加之任雲雨縱身的慣性,只聽“譁”的一聲,任雲雨的衣裙被沐生扯掉了一大片。
擡眼望去,沐生很不幸的看到了任雲雨衣裙裡的褻褲,呃!好像是白色的,想不到這女人的褻褲都是白色的,難怪整天一身白色衣裙呢。
當聽到嘩的一聲,任雲雨便知道不好,果不其然,在下一刻,任雲雨悲劇的發現自己下身的衣裙被沐扯掉了一大片,白色的褻褲清晰可見,而更要命的是,書生這傢伙此時正擡着頭看向自己。
此時任雲雨的臉的羞的通紅,不過由於戴着面紗讓人看不到,不然沐生一定會很驚訝,這女人也會臉紅,真不可思議。
見沐生直盯着自己下身,而且嘴巴還在蠕動,這讓任雲雨感到一陣噁心。
其實任雲雨算是誤會沐生了,由於被任雲雨接連的攻擊,沐生感到氣血上涌,嘴角的血跡不由的流出,爲了不至於噴血,沐生只好將翻滾上來的血艱難的嚥了下去。
在心裡大罵沐生色狼的同時,任雲雨怒道:“你找死”,說着任雲雨便是更加犀利的攻擊了。
這下沐生感覺更加吃力,胸口翻騰的血液似乎快要咽不下去了,突然沐生終於憋不住了,嘴巴終於吐出大口的血,而就在沐生吐血的那一刻,任雲雨的右掌便襲了過來。看到沐生口吐鮮血,任雲雨心中一絲不忍,想收掌已是來不及了,這一掌任雲雨可是含着十成掌力,要是打在沐生胸口上,估計他不死怕也差不多了,於是在離沐生胸口的時候,任雲雨將方向偏轉了些,結果這一掌直接打到沐生身後的楓楊樹上面,巨大的反震力將沐生推向任雲雨。
由於胸口受了點傷,沐生腳力不是很穩,在巨大的反震力之下整個人向任雲雨倒去。而任雲雨此時還沒注意到倒過來的沐生,她在想辦法怎樣彌補自己的衣裙。
不料當擡起頭的那一刻,一個嘴帶血跡的面孔向自己撲過來,一時間任雲雨愣住了,她忘記了還手。
“嘭”的一聲,兩個人倒在地上,沐生的身體壓在任雲雨身上,一張帶血的大嘴一下沾了上去。一時間,兩個人都呆住了,任雲雨一雙眼睛睜着大大的看着沐生,而沐生也看着任雲雨。
雖然兩人之間隔着一層面紗,不過沐生仍舊能感覺到那小嘴的甘甜,而任雲雨則感到一股血腥之味撲鼻而來。這是他第二次吻自己了,任雲雨默默的想到。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這讓被壓在下面的任雲雨感到着急起來,要是被人看到自己這樣,自己可沒臉在見人了。推了推沐生,見這傢伙像死豬一樣的趴在自己身上,這該怎麼辦呢?任雲雨暗暗道。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任雲雨知道不能再拖了,於是腳尖一用力,雙手暗用內力,只見沐生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小院外面飛去。而在沐生飛出的那一刻,任雲雨一個閃身,人已到了屋裡,那道房門也被狠狠的關上了。
當笛兒與司馬成風和秦明趕來時,只見沐生整個人倒飛了出來,司馬成風見此,連忙疾馳而來,在沐生快要落地的那一刻,司馬成風雙手接住了沐生。
見沐生嘴角流着血,眼睛此時已經閉上了,司馬成風一驚,連忙抓住了沐生手腕。
而一旁趕來的秦明連忙問道:“司馬兄,沐生死了嗎?”。“我還死不了”沐生睜開眼睛說道,剛纔和任雲雨親密接觸時,沐生不敢多看,於是便閉上了眼睛。
“我還以爲你死了呢?”秦明笑着說道。
“你很希望我死嗎?”沐生很不爽的說道。
“哥哥,你沒事吧!”笛兒眼角掛着眼淚說道:“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話,哥哥你也不會受傷。”
見笛兒那一臉關心的樣子,那眼角的淚珠似乎還閃閃發光,原本還有些生氣的沐生此時也氣不起來,看着笛兒一臉自責的樣子,沐生緩緩說道:“笛兒,這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
“可是我……”笛兒還沒說完,便被司馬成風打斷道:“哎!丫頭你體諒一下我這把老骨頭好不好,有什麼話以後再說,我這麼站着很累的。”
“笛兒,你回去吧!不然那女人要罵你了。”沐生說道。
“臭老頭,哼!都怪你。”笛兒說着便向小院裡走去。
聽着笛兒撅着嘴小聲的罵着,司馬成風笑了笑便和秦明擡着沐生向沐生的房間走去。
路上,秦明淫笑道:“沐生,下手挺快的嘛!笛兒那麼小的丫頭你也忍心去摧殘。”
“老色鬼,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樣不堪好不好。”沐生鄙視道。
“對啊!沐生你不要和這頭色鬼說,他上輩子估計是淫蟲在世。”司馬成風附和道。
聽到司馬成風的話,秦明不樂意了,有些鄙夷的看着司馬成風說道:“司馬兄,你也別說我,你的色心可不比我小,就算是跟了汪青鳳,你不也經常出去打打野食。”
“誰說的”司馬成風驚道,這要是傳到老婆子那去,估計自己不死怕也差不多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秦明笑着說道。
想來應該是秦明抓住了司馬成風的把柄,所以司馬成風也沒有再說什麼了。見司馬成風一臉沉靜的樣子,沐生心道,莫非司馬爺爺真的出去打野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一直以來,司馬成風和汪青鳳的愛情故事可都是典範,而就是這個典範中的男主角竟然還出去打野食,除了驚訝,沐生不知道還能想什麼。
見沐生有些壞笑着,司馬成風還真怕這小子說出去,於是警告道:“沐生,我可警告你啊!千萬不要出去亂說,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知道,知道,司馬爺爺你就放心吧!我不會亂說出去的,”沐生嘿嘿的笑着說道,心裡卻想着,這兩個老頭子估計是半斤八兩誰也不必誰色多少。特別是秦明這傢伙,沐生現在有點懷疑他一直不和陸婆婆和好怕是另有原因,又或許是怕從此被約束住。
當司馬成風和秦明將沐生擡到房間時,着實把大小姐和香玲下一跳。“相公,你這是怎麼回事?”香玲驚訝道。
“唉!”沐生嘆了口氣說道:“一個女人引發的血案啊!”。
“血案”大小姐皺着眉頭說道:“相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心雅,你沒見我嘴巴流血了嗎?”沐生笑着說道。
見沐生和他的兩位小娘子有說有笑,這讓司馬成風和秦明很是嫉妒,爲什麼這小子就能擁有兩個呢?老天不公啊!二人心中悲呼。
“可累死我這把老骨頭了”司馬成風捶着腰說道:“沐生啊!我和秦兄走啦!記住自己說過的話。”說着司馬成風還給了沐生特別的眼神。
“知道,我辦事你放心。”沐生躺在椅子上說道。
待到司馬成風和秦明走了之後,香玲揪住沐生腰間的一團肉說道:“說,你們之間怎麼感覺神神秘秘的。”
“玲兒,你沒見着你相公我受傷了嗎?不但不來安慰,反而還虐待我,我好慘啊!”沐生悲呼道。
“哼!你除了嘴角邊上有些血跡,以及衣服上有些灰塵,我可不見得你受了多重的傷。”香玲盯着沐生說道。
聽到香玲的話,沐生想到,我吐血的時候你是沒看到,被任雲雨踢飛了要不是司馬成風接住了,怕是骨頭早已散架了。這女人下手真狠,沐生雖然感覺心中那翻騰的血液停止了,不過全身痠痛不已,而回來香玲竟然還不相信自己,被人打了,回來原本以爲會有些安慰,那樣心裡也好受點,可是現在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預期之內。
“玲兒妹妹不要鬧了”大小姐緩緩走了過來說道:“相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說着,大小姐還輕輕的在沐生身上揉着,大小姐也曾是習武之人,當看到司馬爺爺和秦爺爺將沐生擡回來的時候,大小姐便知道相公怕是受了不輕的傷。原本想安慰一番的大小姐想到沐生和素衣,決定讓他痛一會兒,誰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呢。
大小姐的一雙手在身上輕輕的揉着,沐生那一個舒服,忍不住說道:“還是心雅好啊!玲兒你可要向心雅好好學習啊!”
“哼!哪那麼多廢話,我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大小姐冷着臉說道,沐生沒料道女人變臉這麼快,好在大小姐那一雙柔軟的小手並沒有停止。
在享受的同時,沐生便將和任雲雨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