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輕輕地走到南宮邪面前,又從他身旁走過,只見,那南宮邪果然口水直流,眼睛都不眨一下盯着琴兒,琴兒一臉厭惡。誰知南宮邪竟走到琴兒前面,伸手擋住了琴兒的去路,琴兒停了下來,狠狠地瞪了南宮邪一眼。
“妞,長得這麼招人愛,這是要去哪啊?”
“關你什麼事?”
“陪我玩玩唄。”
“你算什麼東西?”琴兒說着往南宮邪臉上吐了一口。
“喲,還挺潑辣呀,我喜歡。”
“呸。”
“妞,你恐怕還不知道本大爺的名聲吧。這集英戰團就是本大爺的天下,本大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瞧我這身邊有多少人擁護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南宮邪身邊那些卑微的小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我呸,就憑你?你也配?你就不怕君上嗎?”
“君上?哈哈哈哈,她哪能顧得上我呀。況且就算她知道,她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哦?你連君上都不怕,你糊弄誰呢!”
“糊弄?我有必要糊弄你嗎?哈哈哈哈,本大爺可有的是後臺。”
“哦?你也有後臺?是冰上還是塵上啊?”
“都不是。”
“難不成是儒君?”
“哈哈哈哈,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會是我的後臺。”
“既然都不是,那又是誰?”
“哈哈哈哈,如果你答應陪我一晚上的話,我就告訴你。”
凌月在文墨這邊有些按捺不住了,情緒非常激動,雙手握得好緊,恨不得將那南宮邪碎屍萬段。
文墨瞪了凌月一眼,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凌月,琴兒沒事,南宮邪欺負不到她,你別激動。”
凌月見文墨這樣說,心裡也放心了不少,雖然沒有出手,心裡還是十分不爽。
“好啊,那你得先告訴我,不然,你若是假的話,那我不就被你騙了,多不划算啊。你若是真有後臺,我也好有個依靠啊。”琴兒嬌滴滴地說道。
“哈哈哈哈,小姑娘家家的,心計倒是不少,你今天不從也得從。”南宮邪說着便命令身邊的人將琴兒拿下,誰知,這時,凌月實在忍不可忍,便飛了過來,刷刷兩下便將衆人打倒在地。
這時,文墨也走過來了,衆人見文墨到來,齊齊跪拜:“參見儒君!”
南宮邪站在那有些傻眼了,他沒有想到儒君會這個時候出現,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怎麼?見了本君還不行禮?”
“參見儒君。”南宮邪說着極不情願地跪下。
文墨看着這些弟子,準備發話,誰知,這個時候,南宮邪竟然還是突然襲擊文墨,還好,凌月反應及時,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將南宮邪拿下。
南宮邪被捆住,跪在文墨面前。
“我問你,你是誰派來的?”
“我呸,連一隻螞蟻都打不過,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啪。。。。。。”凌月給了南宮邪一個耳刮子。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儒君智慧超羣,豈是你這等卑劣小人能隨意評論的。”
“我呸,還智慧超羣,我看就是蠢材一個。”
“啪。。。。。。”凌月又給了南宮邪一個耳刮子。
“你纔是蠢材,說,到底誰派你來的?”凌月有些怒不可遏。
“你是幽月閣的人?”琴兒在一旁突然說話了。
“怎麼說?你認識他?”文墨好奇地問道。
“我不認識他,但是他身上有幽月閣的標記。”
“標記?在哪裡?”
“他的左肩上。”琴兒說着指着剛纔南宮邪與凌月打鬥時不小心撕開的口子說道,只見那道撕開的衣衫口子,隱隱約約地現出一個黑月的標誌。
文墨仔細看了一遍,果然。
“這個幽月閣真是費盡心機啊。只是,可惜,他怎麼講你這種蠢材安排在我集英戰團裡。”
“啊?他是幽月閣的?他是奸細?”一時間,那些對南宮邪俯首帖耳的人紛紛譁然,表示難以置信。
“儒君,這南宮邪該怎麼處置?”
“怎麼處置?直接砍了。”文墨說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儒君饒命啊。”那南宮邪聽文墨這麼一說,早已沒有剛纔那囂張氣焰,突然敗下陣來。
文墨冷笑了一聲:“還真以爲是硬骨頭呢,原來只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先生請收下留情。”伴隨着聲音從空而降,一道黑光乍現,一個黑影盤旋而下,文墨道是誰,原來是幽月來了。
文墨冷笑了一聲,轉過身去,被對着幽月。
“先生息怒。”
文墨轉過身來,看了幽月一眼:“幽月好手段啊,竟然都打入到集英戰團內部來了。”
“先生誤會了,本閣並不是想打入到集英戰團內部,他是我侄兒,我只是想讓他來集英戰團鍛鍊鍛鍊,學點本事而已。”
“笑話,我集英戰團什麼時候成了別人鍛鍊的場所了?”
“先生,就當本閣今日向你賠禮道歉。”
“哈哈哈哈,幽月可真是幽默,將自己的人安插在我最精英的戰團裡面,賠個禮道個歉就完了?你也太小瞧我集英戰團了吧?”
文墨說完,伸出右手,大拇指與中指一滑,集英戰團便聽文墨號令將幽月團團圍住,凌月和琴兒站在文墨前面。
“哈哈哈哈,先生今日何必如此動怒呢,就憑這些,也想困住本閣?”
“能不能困住,就要看幽月你的本事了。”文墨說完,集英戰團便開始羣攻而上,幽月卻避而不戰,大喊一聲:“慢着!”
“先生,今日就是要與本閣爲敵咯?”
“是又怎樣?”
文墨說完,集英戰團瞬間開始在幽月四周開始運氣,一道金環而出,直逼幽月,凌月和琴兒騰空而起,二人珠聯璧合,凌月負責干擾幽月,琴兒影身從背後直擊幽月。
只見那幽月卻不緊不慢,伸出雙臂,在中間不停旋轉,黑風而出,抵擋戰團的金環,琴兒一劍正欲直插幽月,突然一位綠衣女子飛來,文墨沒有防備,被她拿劍比住了脖子。沒錯,那人便是綠葉。
琴兒見狀,迅速收回了劍,戰團也將手收回。
“不準傷了墨哥哥。”凌月邊說邊朝文墨飛來,準備營救。
“你再往前試試。”綠葉大吼一聲,手上的劍離文墨更近了。
“你!”凌月沒法只得退後。
這時,無心也來了。女扮男裝,俊俏地很。
文墨瞪了無心一眼:“你這個孽徒,竟然投靠了幽
月門下。”
“哈哈哈哈,我的好師父呀,虧你還記得我。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那日,你將我逐出師門也就罷了,還廢去了我所有源術。此仇不報,我雲無心枉爲人!”
無心說着拔出手中的劍就朝文墨刺去,直擊心臟。說時時,那時快,凌月輕輕動了動焚情劍,焚情劍乃劍之首,其他劍逢焚情劍便失效,無心手上的劍便被震倒在地。
無心“啊。”了一聲,十分驚訝。
“小子,不錯啊。”幽月說着就要去奪凌月手中的焚情劍。
凌月將劍往背後一點,示意不肯。幽月笑了笑:“哈哈哈哈,你墨哥哥重要?還是這劍重要?”
“你!”凌月沒法,只得將焚情劍乖乖交與幽月。
這幽月仔細端詳着這焚情劍,露出了得意的笑聲:“哈哈哈哈,想不到,虛空的焚情劍竟然這麼輕易就落到了我的手上。”
“虛空?你認識虛空姑姑?”凌月非常驚訝地問道。
“哈哈哈哈,小子,這六界之事我可是瞭如指掌。”
“是嗎?那你敢用它嗎?”凌月一臉不屑。
幽月顯然是得意忘了形,他隨手將焚情劍拔出,卻沒想焚情劍出鞘,斬除妖魔,幽月身上污濁之氣太重,卻被焚情劍反向刺擊,震去數米之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凌月伸手,焚情劍便十分聽話似的回到了自己手裡。
“你知六界之事,卻不知這焚情劍的靈性,他只跟隨他自願跟隨的主子,我乃虛空姑姑的徒弟,焚情劍乃她老人家親自恩賜,豈能容忍他人覬覦。”
“這個死老太婆,竟然跟我玩這一招。”幽月說着從地上站了起來。
“閣主,這個人怎麼處理?”綠葉一手比這文墨的脖子,一邊說道。
“放開他。”幽月說道。
“什麼?”綠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放了他,他們放了邪兒。咱們走。”幽月說着帶着南宮邪走了,綠葉和無心也跟着走了。
文墨看着無心離去的背影,心裡萬分不捨,本想問幾句,可無奈,沒有機會。
“墨哥哥,這個南宮邪到底是什麼人?”
“從幽月重視的程度來看,他的確身份不一般。”
“他真的是幽月的侄兒嗎?”
“南宮邪草包一個,不像幽月特意安插在集英戰團的人。”
“嗯,也是。”
“小凌月,這個事情就由你負責,凡是跟南宮邪走得比較近的人,一律清除,殺無赦。”
“墨哥哥,有些戰士只是迫於南宮邪的威力,忍氣吞聲而已,他們也該殺嗎?”
“既然進得了集英戰團,連這點威力都不敢反抗,他日,真的作戰起來,豈非小小脅迫便能投降,留着做什麼?”
“是,墨哥哥說的是,我即刻去辦。”
凌月說着便也走了。
琴兒還沒有走,她走到文墨面前,輕聲說道:“書呆子變了。”
“哦?琴兒說笑呢。”
“我沒有說笑,書呆子便得剛毅果敢,不大像以前那般文弱了。”
“所以,琴兒這是在誇我呢?”
“(*^__^*)嘻嘻……”
“行了,你陪我走走吧,現下凌月不在。”
“嗯。”琴兒答應地十分爽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