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終南山回來之後,文墨有些不樂,雖然此行有所收穫,但是,鬼算子不肯出山,文墨也無法。
“哎呀,真舒服!”文墨這道是誰,原來是小蜜們剛睡醒。
“你們真是好啊,貪睡這麼久,我去找了鬼算子你們都不知道。”
“哦?你去找了神算子?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不肯出山。”
“這麼說,你見到鬼算子咯?”
“是啊。見到了,他是一個亡魂。”
“什麼?他不是人嗎?”
“不是,他是鬼算子的靈魂,真正的鬼算子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原來是這樣啊。”
“那他能幫到你嗎?”
“不知道,他說我有問題可以去找他。”
“這樣啊。”
“走啦,你們肚子餓了吧?叫凌月帶你們去吃蜂蜜去。”
“吃蜂蜜咯,吃蜂蜜咯。”小蜜們說着全都飛走了。
文墨看着這些可愛的傢伙,會心地笑了笑。
“公子,你從哪弄來的這些個玩意兒?”文墨道是誰,原來是塵兒來了。
“他們不是玩意兒,他們是有人精心養育的蜜蜂,可有用了。”
“什麼?蜜蜂?誰養的?”
“仙界的一個漂亮的姑姑,他們是仙姑派來幫助我的。”
“原來是這樣。能養得出這樣的蜜蜂來,此人一定不一般。”
“那是自然,仙姑養的蜜蜂遍佈六界各地,所以,仙姑無所不知呢。”
“這麼厲害啊。不過這個辦法真是絕妙啊。”
“姑姑是有心之人,不止蜜蜂,他打理的花園堪稱人間奇景。”
“哦?是不是很漂亮?”
“當然。”
“那以後有機會,公子可願帶塵兒去觀賞觀賞?”
“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帶你去看,還有冰冰一起。”
“你就知道冰冰,就知道冰冰,我不理你了。”塵主說着頭也不回地走了。
文墨看着塵兒轉身而去的背影,有些無奈,女人的臉真是說變就變,剛纔還好好的,自己說錯什麼了?這般生氣。
“文墨,你好大的膽子,敢戲弄本閣。”文墨還在思考女人的事情,突然聽到一聲怒吼,擡頭一看,卻是幽月。
“現在差不多到晚上了,不知閣主此次造訪,有何意見?”
“意見?意見大着呢。你給我的六界玄術到底是什麼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它就是六界玄術,我不是都給你了嗎?你幹嘛又要來找我的麻煩?”
“少廢話,你自己看!”幽月說着將一本破書扔給文墨。
文墨有些莫名其妙地接過破書,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着:看本書者,豬狗不如!
看到這句話,文墨忍俊不禁,繼續翻,每頁都寫成了這樣,文墨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你當本閣是三歲小孩是吧?竟敢戲弄本閣。文墨,你不要看在我平時對你還算謙讓就不敢動你,你竟敢這樣戲弄本閣!”幽月顯然怒火中燒,似乎從未受過此類侮辱。
“不是,閣主,你聽我解釋。”
“解釋?
解釋什麼呀?上面清清楚楚寫着,你不識字嗎?”
“閣主,我們都知道《六界玄術》乃虛空仙姑自創,她老人家雖然轉贈與我,但是她對我仍不放心,便將《六界玄術》下了詛咒,仙的詛咒,只有神能解開。仙姑是怕萬一《六界玄術》落到壞人的手裡,所以才做此安排。如今《六界玄術》易主,仙姑的詛咒自然生效,於是便成了我們今天看到的這個樣子。”
“這個寡婦,被關了那麼多年還不安分。”
“喂,你嘴巴放乾淨點!”凌月不知道什麼時候衝過來了,朝幽月惡狠狠地吼道。
“她是你什麼人?至於這麼激動?”
“她是我師父。你罵她就是罵我。”
“難怪你手裡會有她的焚情劍。原來你是她徒弟。”
“是又怎樣?”
“不是,你在幽月閣也待了一段時間,本閣也是你師父。”
“我呸,就你也配?你禍亂蒼生,簡直禽獸不如。”
“好大的擔子,竟敢如此跟我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幽月說着一個快動作,凌月瞬間被幽月抓到了手心裡:“有了你,我就不怕那寡婦不把《六界玄術》交出來。”
“幽月,你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有種你就殺了我,師父是不可能就範的。”凌月在幽月的手裡邊掙扎邊吼道。
“幽月,你冷靜點,有話好商量。”文墨在一旁有些着急了,跟幽月勸解道。
“商量什麼?這小子不但出言不遜,還辱罵本閣。正好,抓了她,叫那寡婦用《六界玄術》來贖他。”
“別說要虛空仙姑來贖凌月,就算她肯,如今我們二人身在這裡,如何去得了空中花園?”
“那是你的事,我可不管。”幽月說着準備飛走,卻一把被塵主攔下。
“幽月,你跑到本尊的地盤上來抓人,未免有些不盡人情吧?”塵主看到這陣仗,顯然有些生氣。
“我抓了又怎樣?你能奈我何?”
“是嗎?塵兒打不過你,我可不答應。”這道是誰,原來是冷月嬋,塵主的母親,從天而降。
“冷月嬋,我勸你今天不要插手此事!”
“幽月,你跑到本君站城來抓人,這凌月是集英戰團的雄兵,你說我是該管還是不該管?”
“找死!”幽月說着放下凌月,一個前空翻,雙手往前平行,黑風而起,一道如閃電般地炫光直朝冷月嬋襲來,冷月嬋並不躲閃,淡定自若,伸出右手食指,一道金光從食指而出,與幽月的炫光正面相交,在空中發出劇烈聲響,二人功力不相上下,彼此都沒有受傷。
“幽月,你不是我的對手,滾吧!”冷月嬋朝幽月十分不屑地一撇,幽月有些難堪,“哼。”了一聲,便飛走了。
文墨見凌月安然無恙,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了,凌月的血滴子好不容易被解掉,他害怕他再一次被抓去,又感染血滴子,這下好了,多虧了冷月嬋。
“君上,真是名不虛傳,今日文墨大開眼界。”
“哼,那幽月實際上不堪一擊,你別看剛纔好像沒什麼,實際上他已身負重傷。”
“什麼?幽月身負重傷?”
“嗯,剛纔與他拼內力的時候,我
明顯感覺到他的脆弱。”
“不應該啊,按理說,這唐唐幽月閣閣主,怎會這麼不堪一擊?”
“我也有些納悶,本以爲可以大戰一場,誰知,打得我都沒興趣了。”
“這個幽月,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你管他呢,現在凌月沒事就好。”
“凌月多謝君上搭救,請受凌月一拜。”凌月說着跪在冷月嬋的面前,深深一拜。
“快起來,孩子。你是我的雄兵,我怎能坐視不管呢。”
聽冷夫人這樣說,凌月於是站起了身。
“那麼,沒什麼事,我回我的住處了。”冷月嬋說着飛走了。
這時,琴兒估計是聽到了消息也跑了過來,着急地跑到凌月面前,噓寒問暖地關心着,讓人好生羨慕。
“你看看他們兩個,真讓人羨慕。”塵主在一旁看着凌月和琴兒,跟文墨說道。
“有了琴兒,凌月便不再孤單了。凌月從小孤苦,跟了我,也是跋山涉水,歷經磨難,如今有琴兒的陪伴,也算減少一些我對他的愧疚吧。”
“公子,你也不要這麼說,只要你待凌月是真心就可以了,不必自責。”
“嗯,這一路走來,凌月始終對我不離不棄,我自然待他如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他早已成爲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你們兩個人的情分也真是讓人羨慕。”
“當然。”
“那,公子,如果哪天,你跟琴兒起了衝突,不知凌月會選擇誰。”
“不要提這麼無聊的問題,我跟凌月的媳婦永遠不可能起衝突,更不會讓他爲難。”
“是。”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嗯,那公子,晚安!”
“嗯,晚安!”塵主走後,文墨命凌月去將浮冰的大弟子劍鋒叫來。
不一會兒,劍鋒到了。
“劍鋒,這幾天,你們冰君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不知儒君問的是。。。。。。?”
“她開心嗎?”
“開心?恕劍鋒冒昧,冰君似乎從來都沒開心過,你忘了?冰君沒有情魄。”
文墨被劍鋒這麼一說,竟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我知道,儒君是想問問冰君的情況唄?”
“正是啊。”
“最近,冰君卻是挺煩的,那個墜雲總是找她。”
“什麼?墜雲總是找她?”
“是啊,死皮賴臉地,不過,你別說,這個墜雲看樣子是真的想跟咱們冰君和好呢。”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罷。”
“是。”劍鋒說着告退了。
文墨心急如焚,隨機便來到浮冰的住處,把浮冰喊出來。
“你找我何事啊?”浮冰有些哈欠,顯然是剛睡下。
“不好意思啊,冰冰,把你從牀上喊起來。”
“你說呀,到底什麼事?”
“那個。。。。。。那個,墜雲是不是總是來找你?”
“是啊,煩都煩死了,一會兒送花,一會兒約我練劍什麼的。”
“啊?那你答應他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