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怎麼一聽說是在落月城便完全不像要這個天行草了,難道你是怕了不成?怕的連你媳婦兒都不想救了?”
楊凡頓時生氣的開口道。
鳳無殤無奈,他掩下一絲絲的情緒,撫慰道:“不是,晚輩不是這個意思,晚輩只是想先了解一下您老的第二種方法是什麼而已,權衡一下。”
楊凡瞪了一眼蕭駿笙,這才道:“這第二種辦法,其實也不是什麼好辦法,若是好辦法的話,老夫不會留到現在才說,這第二種辦法那就是無奈之舉了,若真的是拿不到這天行草的話,那老夫只能盡最大的力量,以內力逼毒,再加上用針,用藥浴,各種辦法一輪一輪的來,只要在這丫頭中毒未深,沒有到達經脈之前的話,憑藉老夫的辦法,總是能夠將毒給解了,抱住她一條性命的,但是……”
“但是什麼啊!”蕭駿笙忍不住急了,總是在節骨眼上停下,實在是有些傷他的心神。
楊凡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因爲他的不敬而生氣,只是無奈嘆息一聲,道:“畢竟這毒藥不是什麼簡單的毒藥,既然是已經入了肉體的,那就不能不排除侵蝕血脈的可能,便是老夫現在也不能保證,到時候是不是會餘毒未清,若是餘毒未清的話,即便是這丫頭保住了性命,怕是也會定期遭受到毒藥的摧殘,痛苦不已的,不過相對於丟掉了性命來說,這已經是非常好的情況了。”
聞言,蕭駿笙頓時泄了氣,他沒有說話,只是斂下目光,目光呆滯的看向一處,不知道在深思着什麼。
楊凡無奈的看他一眼,然後道:“這事情不過就這兩個選擇罷了,你好好想想,有答案了之後再告訴老夫,不過做決定還是要趁早,這丫頭體內的毒藥已經被老夫給封住了,一時半會是沒有問題
的,但是也不能撐得過太長的時間,若是時間一長那就不好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不知道爲什麼而糾結不已的蕭駿笙,無奈的嘆息一聲,起身搖了搖頭,便要準備離開。
就在楊凡即將要一腳踏出房門的時候,蕭駿笙突然開口叫住了即將出門的楊凡。
“我去!”他目光定定的看着楚寒綾深深沉睡的面龐,面上是一片堅定的神色,“楊老,我現在就去落月城問鳳無殤要天行草,只要能救得了寒綾,不管做什麼我都是會去做的!楊老,要準備什麼,麻煩您現在就開始準備,我明天會帶着天行草回來的。”
他起身回頭定定的看着楊凡,目光堅定如刀,“我希望明日楊老就能夠開始幫寒綾解毒,可有問題?”
“你放心,只要你將天行草拿回來,我明日就開始幫這丫頭解毒,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否則這也是壞了老夫醫聖的名號!”
楊凡拍着胸脯的答道,確實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有信心的事情,而他最擔心的,不過是天行草是不是能夠拿到手而已,不過見蕭駿笙這樣堅定有信心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纔對。
“好,既然楊老這麼說,那晚輩就放心了,晚輩這就啓程,綾兒就拜託楊老了!”
他鄭重其事的朝着楊凡抱了抱拳,然後便先一步在楊老之前出了門,走到了前面,然後翻身就上了侍衛給準備好的寶馬,毫不遲疑的策馬飛奔離去。
楊凡站在原地看着蕭駿笙遠去的背影,摸着短短的鬍鬚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扭頭看了眼牀上沉睡昏迷的楚寒綾,意味深長的笑容頓時有顯現出幾分苦澀無奈,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啊。
他無聲的笑笑,轉身便離開了房間,本來還想要開口問一問情況的玉筱見神醫怪異的笑了笑就轉身離開,連忙急切的在身後追着開口叫喊,但是怎麼叫喊也不見他回頭看一眼,最
後只能作罷,回頭去照看昏迷的主子。
蕭駿笙快馬加鞭,一路朝着落月城飛奔而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即將天亮了,他以比之前還要快上一倍的速度飛馳,身後只帶了兩個貼身的侍衛,卻因爲自己身下騎得是上好的寶馬,所以很快就將兩個侍衛甩的老遠。
迎着凌晨的寒風,面上幾乎是一片冷寒,麻木的面龐已經幾乎沒有了知覺,但是蕭駿笙完全不以爲意,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便是拿到天行草,保證楚寒綾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這是他唯一的目的,不管是遇到怎樣的困難,他都必須要這樣!
本以爲他不願意也不會再見到鳳無殤,想要永遠的遠離這個他心中的陰影,只是沒想到他剛離開就要急匆匆的趕回來求他,世事無常,一切都是天意,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卻也是最無奈的事實。
不管心中是如何的不願意,他都要跨過心中的這個坎,要盡最大的努力,想盡一切辦法,將天行草拿到手中的,即便是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他也要動用武力,不惜一切代價拿到天行草!
既然這是他認定的事情,那就沒有任何的差錯,天行草,註定會是他的!
他沒有直接去落月城,而是趕來了琴府,他帶走寒綾的時候,鳳無殤便在琴府,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回落月城纔對。
只是他剛剛到達琴府,直接騎馬要闖進去的時候,便聽侍衛說,鳳無殤已經回到落月城處理要事去了,蕭駿笙聞言,連忙想也不想就調轉馬頭,重新衝着落月城的方向就去了。
又是一刻鐘的快馬加鞭之後,蕭駿笙這才趕到了落月城,好在之前他已經在落月城住了幾日,府上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沒有阻攔,讓他輕而易舉的直接衝進了院落之中,他也沒時間下馬,直接熟門熟路的就找到了鳳無殤一般所在的書房門口,下馬風風火火的衝上前,一到門口,就被門口的侍衛給攔了下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