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能頂着夜暝的低氣壓,而好好站着的,都已經是有很大的勇氣了。
“回去吧!”
“當家,這次的貨,怎麼辦?”
“告訴買貨的淺,要推遲時間,千葉,你留來,處理一下這裡的事。”
夜暝在分配工作了,因爲這次,炸了個存貨的地方,又要處理賣貨的推遲時間,所以讓千葉來做,是最好的。
“是。”
“山,你去監看貨物的生產。爲了以防以後的貨物短缺,還有應急事情,多放些存貨。讓比爾去找,哪裡是最隱秘的藏貨地,把多餘的貨,放些在明處,其餘的,就秘密運送到藏貨地。記着,要是最隱秘的地方,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希望不會有下次了,這次的事,一次就夠了。”
“是。”
“義,你去查,查剛纔那幫人的事。吩咐下去,讓人注意剛纔的飛機,有什麼動靜,告訴我。”
“是。”
幾條命令發佈下去後,夜暝轉身就走了。
而遠在中國的淺水,掛了電話後,有些疑惑的說到:“暝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煩心事了?不管了,等小七的這個療程完後,我就過去找暝。”
說完,打了個哈欠。
“真困……”
說完後,就倒下去,繼續睡覺了。
而夜暝,沒有吃飯,而是在思考。
是誰?爲什麼要用淺水的臉,挑撥還是意外?動手的是那隱世家族嗎?如果是,爲什麼誰的臉都不挑,偏偏要挑淺水的?難道,淺水與那隱世家族,有什麼關係和關聯,所以纔會挑到淺水的臉。那又,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迷惑,不解,頓時涌上心頭,緊緊的纏繞着夜暝的思想和內心。漸漸的形成了一道枷鎖,把夜暝的內心和思想都鎖了起來。又像是一條條帶刺的藤蔓,緊緊纏繞着心臟,越想,刺的越深。
閉上眼睛,不去想太多,想得越多,內心就越是在掙扎,內心也越是疼痛。
第二天……
因爲沒有睡好,所以夜暝起晚了。
出門,走下樓。
“怎麼樣,有什麼消息。”
“當家,已經處理好了事情,但是對方希望能儘快拿到貨。”
“告訴他們,這次的貨,給他們降價百分之二十,以表示夜字門的歉意。”
“是。”
“義。”
“回當家,還沒找到,但是已經有了點蹤跡了,正在追尋。”
“嗯,儘快。”
看樣子,夜暝是和沫槓上了,也對,夜暝不是個怕事的人,也不是個會忍耐的人,不然不會是個鐵血的霸主。夜暝,不會是個打落牙還往肚裡吞的人,所以,會抓着不放,也很正常。
“山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已經在尋找了,但是情況不是很好,至少,現在爲止,找到的地方,不是地太小了,就是知情人也有些多,處理起來麻煩。”
“再找,找到需要的爲止。”
“是。”
中午,安靜的吃了頓飯,又開始忙碌了。畢竟,去淺水的地方待了那麼久,事情也是遠程的發送。但爲了防止一些機密文件走露,所以事情也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