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lo在淺水房間中與淺水的奮戰着,而夜暝和藍浩天在外面也奮戰着。
兩場戰爭,正在進行着。
……
到了下午四點的樣子,淺水的房門終於開了。在開的同時,在門外守着的人,已經將消息傳去了各自的主子耳中。
至於正在奮戰中的夜暝與藍浩天不約而同的,收了手。兩人打了也沒多久,一個多小時,近一個半小時的樣子。
淺水治療也用了那麼久,可見淺水的傷是有多難處理,數量又有多少。
淺水躺在牀上,正熟睡着。安靜的睡顏,如果沒有那因失血過多而慘白的小臉,會更好。但現實就是如此。
露在外面輸液的手臂,沒露出一絲肌膚,因爲全被繃帶給纏繞,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嘴裡的傷口怎麼樣。”夜暝還惦記着淺水打算自盡的事,還嘴裡的傷口看不到,又不能冒然的查看淺水的嘴,就怕不小心加重了傷。
“已經處理過了,但傷在口中,沒有包紮和縫針,只能讓它自己好。”不會治也不能怪Milo,因爲他治的都是槍傷或是什麼的,根本沒治過舌上的。
夜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藍浩天皺了皺眉,自己好?這醫生還是夠廢物的了。
“這段時間,這位小姐只能吃點流水食物,還有一點,這位小姐有點缺血,雖有造血細胞,但自我造血還是要許久。所以,我建議還是輸點血,可小姐的血型太特殊了,我們……沒存貨。”
一番話,說得夜暝和藍浩天都變了臉色。
“是什麼血型,大概什麼人有。”
“直性親屬。血型是孟買型。”
“啊,什麼東西啊?,那全世界應該還是有的,爲什麼沒存貨?”千葉問到。
“這種孟買型的稀有血型,因爲在這種血型的紅細胞上,沒有A、B和H抗原,但在血清中卻同時存在A、B和抗H三種抗體。 所以還是需要直性親屬的,因爲這血型很少見,更沒有存貨。再說了,直性親屬也不一定是這種血型。”
藍浩天默了。
“藍總裁,爲了淺水着想,還是把淺水的母親叫來,還有子月。”千葉說到。
“不用了,肯定不行。”
“爲什麼?”這次夜暝沉不住氣了,急忙問到。
“她在生子月時大出血,當時用的是血庫的血,而當時,血庫中連熊貓血都沒有,更沒有其他稀有血。”
……
完了,沒希望了,只有等淺水自己好了?要多長時間啊?
看着藍浩天那痛苦的神情,林天行安慰到:“浩天,別急了,再急也解決不了什麼,現在要的是從長計議。”
是啊!再急也沒有用,要淡定,要淡定。
“想想,小可愛既然不是和她母親一個血型,就說明小可愛是繼承的父親的血型。”
“對啊,淺水的父親呢?”千葉提問。
“死了。”
“小可愛沒有兄弟姐妹嗎?”
“沒……不知道。”
???
“小水的父親,我根本沒查到過以前。他出現的很突然。所以,我只說不知道。”
衆人嘆息。
“那小可愛有沒有留下過什麼,比如秘密地,又比如信什麼的。”
聽林天行這麼一說,藍浩天腦中靈光一閃,並極快的抓住了這點。只見藍浩天激動的說到:“我知道了!”
“浩天,不要一驚一乍的了。想到什麼就快說。”
“小水說過,在這個別墅的地下,有個實驗室,當初就是知道了,才花大價錢買下這個別墅。”
“有什麼關係?”千葉挑眉問到。
“小水說她在這裡放了個能救自已命的許多東西,我想會不會有……”
“走,去看看,總比沒嘗試的好。”
來到最不起眼的一間房中,打開,一行人走了進去。
小小的房間,在一樓的一個角落中,門的顏色與牆非常相似,不仔細跟本不會知道這裡有個門。
房間中,沒有任何的東西,一覽無遺。
衆人挑眉,看向藍浩天。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淺水沒和你來過?”雲義不解了。
“小水只告訴我大門在哪。而且,小水好像不是很希望我來的。而且我和小水在這事上沒有默契,我來時小水不在,也找不到;小水在時我來了也是添亂,因爲小水沒事時不會來這兒。”所以,這事不怪我。
默……
怎麼辦?慢慢找了唄。
一番尋找下來,衆人真是沒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有。但可以肯定的是,底下有暗道,因爲發現不少地方都是空的。
在這裡久了,衆人覺得空氣中有種很淡很淡的味道,味着還有點頭暈。
暗道不好,急忙退了出去。
“這是什麼情況?”千葉。
“裡面是什麼東西,頭好暈。”雲義。
“該死的,小水,哥哥真沒用。”
說着,藍浩天一拳打在了牆上。
牆從藍浩天拳下裂開了。
滴滴滴滴——
什麼情況!?
“是機器的聲音。”千葉道。
“是暗門的開關。”夜暝肯定的說。
“主人,你什麼時候這麼暴力了。”
額……主人?淺水嗎?
“主人,你不是昨天才來過嗎?”
“不可能,淺水昨天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沒離開過。”
因爲是男子的聲音,所以機器直接無視。
“主人是要開什麼地方的門。”
“全部。”雲義道。
沒動靜。
“我是淺水的哥哥,藍浩天。”
聽到這句話,牆上開了個小門,裡面出來了個小機器人。
“請覈對樣貌。”
藍浩天站出來,走到了機器人面前。
只見一道藍光,把藍浩天從頭到尾的掃描了一遍。
“覈對成功,是本人。藍主子,請問有什麼能幫助你的。”
“我要開暗門。”
“請問藍主子,是什麼地方的暗門。”
藍浩天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開“淺水”昨天才開的門。如果淺水真來過,就會是那暗門。
“昨天開過的門。”
“是,請藍主子向房中的右牆看去。”
衆人向房中看去,只見原本還是平滑的牆,一分爲二,向兩邊退去。
凝視一看,牆中有個人,是……柳媽!
“怎麼可能。”雲義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