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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心情好,衣漸離睡到自然醒,她翻個身,窩在溫暖柔軟的被子中習慣性賴牀,猛地想起自己已經不是在家裡,立刻坐了起來。
對耶!今天是開始自己偉大的業餘臥底生涯的第一天耶!
她抓抓自己的頭髮,向對面房間的牀看去,那人妖——不不不,是北星璇已不在了,牀位整理的很清爽——唉!這傢伙真是太女性化了,害得她都不好意思不疊被——要知道衣漸離在自己家的時候,常常因爲早上貪睡又怕上學遲到,因而將被子捲成一團扔在那裡。
她打着呵欠爬了起來,敲敲洗手間的門,沒有人應。這麼早北星璇已經去教室了嗎?目光不經意地掠過牆上的鐘,九點一刻,汗,都已經上完一節課了!
那傢伙可真是不厚道,上學居然都不叫醍她!
作爲懲罰,衣漸離老實不客氣地在廚房裡,用北星璇冰箱裡食材,爲自己做了個炒飯。
然後,她背起書包,去教學樓。
高三年級B班。
衣漸離看見這塊標牌的時候,感覺那叫一個親切——這個時候她已經在教學樓裡轉悠了半個多小時了。哎!不是她笨,實在是這個學校的教學樓建的和迷宮似的,而且教室排班又沒有規律,新來的人不熟悉路,想找某個教室還真是不容易。
教室的門開着,衣漸離望進去,發現教室裡並沒有老師,同學有的在埋頭學習,大部分在嘰嘰喳喳地講話,顯得亂哄哄的。
於是她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
“刷!”教室立刻靜了下來,全體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咦?這幫傢伙幹嘛古里古怪地看着自己?衣漸離低下頭,檢查自己的衣着,再摸摸臉,確定自己沒那麼嚇人。可能是因爲自己新來的,他們少見多怪吧!
衣漸離想着,揚起手,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是衣漸離,今天轉到這個班,希望以後和大家相處愉快!”怎麼樣?禮貌周到吧!如果沒有人惹,衣漸離還是有點乖的。
“衣漸離?是衣服漸漸離開的意思嗎?”
“呃,這個……”衣漸離三字字面上就是衣服漸漸離開的意思,不知道老爸當初怎麼搞的,給女兒起這個暖昧名字。
雖然,聽說古代有個音樂家叫高漸離——但自己可是姓衣的!
“衣服漸漸離開?哈哈,那不是搞脫衣舞的嘛!”果然,有人順着她的名字聯想下去。衣漸離有些頭痛,不知道多少年了,初次聽到她名字的時候,同學都是這種聯想。
開始的時候,她會解釋,後來實在懶得開口了,誰再提這個,她就武力解決,非打到那個人自動將□郎當大姐頭不可!
此刻,她懶洋洋地掃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這是一個小胖子,長着一副青春無敵的臉,上面全是紅痘痘。好吧!看在自己初來乍到不宜動拳腳,先給這小胖子記過處分。
衣漸離目光在教室掃了一圈,看到中間第三排有一個空位,於是她走過去,將書包放在桌上。
“喂!滾開!這個位子有人!”同桌是一位個子不高的女孩,兇巴巴地說。
火大!這是什麼態度!衣漸離描着那張精雕細刻的臉,哼!惹惱了老子,一拳讓你毀容。她將書包裡的書本拿出來,放到桌上。
那個女生見她一聲不吭,擺明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她抓起衣漸離的書,扔到教室前面。
“好!”
“陳儀,扔的好!”
教室衆人一陣起鬨。
衣漸離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同學們對自己很不友好,這種不明原因的敵意,從昨天就讓她很不爽,現在更是心頭火起。
“你,給我拾回來!”她指着那個陳儀,一字一頓地說。
“哼!你以爲你是誰呀!”陳儀很高傲地昂起頭,同學們的鬨笑聲讓她得意洋洋。
“我再說一次,把我的東西拾回來!”
陳儀冷笑一聲,用行動回答,她抓起衣漸離的文具盒,“嗖”地扔到教室牆上,“嘩啦!”文具盒頓時五馬分屍。
“哈哈!”
“嘿嘿!”
“吼吼!”
“哼哼!”
這班傢伙發出千奇百怪的笑聲,衣漸離一時錯覺以爲誤入西遊記裡的某個妖洞。
她半閉了下眼睛,電影裡的高手出招前,一般都有這個動作耍酷。可是她的眼睛剛閉,“咚!”一件什麼東西砸到她的頭上,同時鼻中聞到一股異味。
“哎喲!”媽的好疼!她急忙張開眼睛,發現打中自己的是一隻臭球鞋。
“這是誰的?”衣漸離的眼睛竄出兩股火苗
大家又是一陣怪笑,衣漸離剛要開口,身後又有一件東西襲擊在她的背上,疼痛之下回頭一看,居然是隻棒球!他媽的!這幫傢伙是想要她的命啊!
衣漸離勃然大怒。
“嗨!”她大喝一聲,“呼”?地打出一拳,只聽“吭哧”一聲,她的手臂從歐洲打進去,穿過地心,從南非洲鑽出來——地理老師忘在教室的地球儀碎了一個大洞。
衣漸離從小給老爸逼着練的空手道砍磚功夫,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教室頓時鴉雀無聲,全體人的目光都盯着那個倒黴的地球儀。
“疼疼疼!”衣漸離幾乎掉下眼淚,5555555,這地球儀好硬,不會是手骨折了吧!
她吹着拳頭(一是因爲疼,二是因爲電影裡的殺手射出漂亮的一槍之後,通常都會帥氣地吹吹槍管),“兇狠”地打量班裡的同學。哼哼,臭傢伙們,怕了吧?
“我……我……!”張儀發現她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突然翻着白眼,昏了過去。
“這隻鞋子是誰的?”衣漸離殺氣騰騰地問。
班級裡的人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出聲。
“沒有人承認?”衣漸離點點頭,很好,從小就看警察叔叔們審訊壞蛋,這次自己終於有機會實踐一次了!就不信他們不招。
“沒有人認嗎?好!有種!我喜歡!”衣漸離嚇唬大家:“是集體做的事情嘍?每個人伸出右腳來,一人切下一隻腳趾頭!先從誰開始?”她在陳儀的文具盒裡找出一隻鉛筆刀,一下下地在書桌上戳着以助聲勢。
事先聲明,逼供這一套可不是警察教的,是向黑社會電影學來的。
猛地一個轉身,她指着一個文弱的男生大吼:“先從你來!”
“不……求求你……不要……”那個男生“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求你放過我……可憐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十八歲的孩兒……”
喲嗬!這一套話說的挺溜。“你今年幾歲?”衣漸離抓着他的衣領吼。
“我我我我……我……十七……”這膽小鬼嚇胡塗了。
“膿包!”她把這男生丟在椅子上,再次尋找另一個嚇唬目標。
一個男生打算偷偷溜出去求救,衣漸離眼尖發現,飛起一腳踢出一隻椅子橫在門口,那個男生嚇得跌倒在地。
“想跑?”沒這麼容易!剛纔他們大家一起欺負她的時候怎麼不跑?今天她非讓這幫欺軟怕硬的臭傢伙服了不可!
有幾個女生受不了這種高壓氣氛,嚇得哭了起來。
衣漸離一拋一拋地玩鉛筆刀,十足女土匪樣。
“老大,救救我們!”同學們突然帶着哭音齊聲求救。
“呀霍!還敢求救!哪個狗屁老大敢多管我的閒事!從今以後,我纔是你們老大!”衣漸離吼——不能怪她太囂張,只怪這班同學太膿包,不欺負都對不起自己!
“你這個噁心鬼,居然敢欺負我的手下!”門外突然傳來憤怒的聲音。
衣漸離迅速轉身,“哇哦!這不是那位求愛騎士嘛!”
高陵臉色十分難看,昨天剛發出校園追殺令,今天上課就接到高三B班小弟的短信求救,總算趕的及時,這噁心鬼還沒來得及行兇。
“你才噁心鬼呢!”向個男生求愛,還居然好意思說別人噁心。
“你想怎麼樣?有事情衝着我來!”高陵虎着臉,不管了,他要破戒了,生平第一次打女人,先從這噁心鬼開始!
“看樣子你象個小頭頭咧!”衣漸離上下打量他,“有事情衝你說,你能作主?”
“小頭頭!我哼!”這噁心鬼居然敢看不起他!高陵挺起胸:“站穩了你聽着,我高陵,是聖凱薩的老大!”
“那好,小老大,這死女人摔我的書本文具,你叫她賠來!”衣漸離踢了躺在地上裝死的陳儀一腳,陳儀立刻爬起來躲到高陵身後去。“還有,剛纔有人用臭鞋和棒球打到我,你看應該怎麼辦吧?”
“嘎?”高陵張大嘴,本以爲這噁心鬼會吵着不服,然後自己順勢扁人!沒想到她居然會告狀。這事雖然她是受害在先,可小弟們卻是按照三大勢力發佈的追殺令做的,他就算有心偏袒,可是做爲老大怎好在大庭廣衆之下處事不公?
高陵摸着下巴想了半天,“好,你說是誰拿鞋和棒球打你了?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小弟們哪,打死也不能承認是誰打這噁心鬼,事後老大會好好獎勵你們的!高陵心裡千拜託萬許願。
衣漸離瞪了他一眼:“你要不來多事,我就查到是誰了!”
“啊哈!原來你不知道是誰!甚至你都不能證明是不是有人打過你!”高陵終於找到合理說辭,頓時開心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自己摔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冤枉他們?”衣漸離火大,這高陵白長的高大威猛了,還老大呢,做事之無賴和自己有一拼!
高陵攤攤手,“沒辦法,除非你找出證人來!”誰敢給這噁心鬼做證,他敲碎這人的頭!
衣漸離掃了班上的同學一眼,大家很有默契地將頭轉開不與她眼光相碰。
於是,她恨恨地一跺腳,說:“好!今天的事情沒完!不過,小老大,就算你天天待在這裡,這個班的學生你也罩不住!”
她再看看全班的同學:“日子長着,只要大家不死,這筆帳咱們慢慢算!”
撂下這句狠話,衣漸離在心中喝彩,哎,自己可真是帥氣沖天哪!呵呵呵!
好幾個同學叫了起來:“老大,請您保護我們去訓導室,我們要申請轉班!”
高陵聽她說話極不順耳,“依我看,得教教你在聖凱薩的生存之道!”
衣漸離心中一動,自己已經進入臥底角色,但卻茫然不知道從哪裡着手。老爸那裡根本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提供,一切都只能憑自己隨機應變。這個高陵,自稱是聖凱薩的老大,也許會有些資料吧?
“OK!我沒意見,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她回答。
高陵又有些傻,誰都聽得出來,他的本意是威脅人的,她居然問什麼時候開始!這噁心鬼真是不怕死咧!
“現……現在!”他也不能被僵住,立刻回答。
“現在我剛來上課耶!”怎麼着也得見見老師再走吧?
“你要不敢來,以後就老實點,別那麼狂妄囂張!”高陵說。他還真不願意和這噁心鬼打交道,就算她再可惡,他一個男生扁女生傳出去也有損一世英名。
“有什麼敢不敢的!你帶路吧!”衣漸離很不屑地回答,然後轉向班裡的同學,大聲威脅:“喂,你們把我的東西整理好,否則我回來的時候要切兩個腳趾頭!”
“小李飛刀!”手腕一甩,那隻小鉛筆刀飛了出去,釘在書桌上。
全班同學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