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可以回答您的問題,但是我希望您知道,我在來這裡之前,包括和寧塵戀愛這麼久,我沒有想過訂婚的事情,我不是那種一心想要擠進豪門的人,就算我回答對您的問題,我的婚事也不需要你做主,那是我和寧塵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希望伯父您不要把看所有人的目光都統一到我身上。?新匕匕奇新地址:.”
雲沐音目光直直的望着冷肖城,不知道爲什麼,原本的害怕一消而散,心裡是說不盡的正氣,就好像當初她跳樓,要找回尊嚴一般。
她其實真的不喜歡豪門,他們都把自己看的太過高大,以爲隻手遮天,以爲她這樣小小的女子沒有反抗的權利,以爲她會見錢就嫁。
她同樣也很討厭陳佩瓊,這個害她父親的兇手如果不是因爲冷寧塵,她恨不得衝上去就扇她幾個巴掌,告訴她窮人也不是好惹的。
但是所有的不喜歡、厭惡,都被她深深的吞下,強忍着,只因爲,冷寧塵。
他寵溺她,縱容她,她體諒體諒他,不讓他操心爲難,也是應該的。
冷肖城原本在和冷寧塵說話,完全沒有想到雲沐音會突然站出來,還說了這麼一段義憤填膺的話語,在他眼裡,女人就該像江茉初那樣溫雅端莊,大方乖巧,但現在
這樣的雲沐音,倒是讓他有些驚奇,不禁有一抹佩服。
他略帶讚賞的說,“好,跟我來書房,就我們兩人,有沒有膽子”
雲沐音既然站出去了就不會害怕,尤其是面對這樣自以爲是的資本家,她退縮那才叫丟臉。
她望了眼冷寧塵,便篤定的點頭,跟着冷肖城離開。
而冷寧塵,面對雲沐音一步一步的離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腦海裡,耳膜裡,還在不停的播放雲沐音那左一句右一句不和他訂婚的話語,她還說她從未想過。
她、沒有想過訂婚,就是沒有想過要和他一輩子對不對
冷寧塵的心,痛的宛如鋒利的刀,在一片一片的切割着,他站在原地許久,足足愣了半天才回過神。
看到雲沐音已經不再,他有些慌張,冷氣溢出,“雲沐音去哪兒了”
江少然站在冷寧塵的身邊,意識到他又在發火,他擡起手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和你父親去書房了,只是聊天,別多想。”
冷寧塵望了眼二樓,黑眸幽深蒼遠,一抹冰冷浮現,他邁出步子想要上樓,卻被江少然拉住。
“寧塵,你父親說的沒錯,你應該讓沐音她名正言順,況且剛纔我發現你父親用讚賞的眼光看沐音,應該沒事的,你也要相信沐音。”江少然拉着冷寧塵勸說,見他猶豫,他立馬把他拉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倒上兩杯茶。
“看來他們聊得時間有點久,不如我們喝喝茶”
冷寧塵望着桌上的茶,雲沐音沒有在他的身邊,他的心漂浮不定,一股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沙發像火焰山一樣難坐半秒,他猛地站起身,濃濃的眉緊蹙,“少然,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