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音還沒來得及明白冷寧塵話裡的意思是什麼,他的脣就堵着她的脣,靈敏的舌也鑽入她的脣中,她的黑眸瞬間放大,小手抗拒的抵抗着他的身子。
但他的動作,火熱、用力,她被他壓倒在牀。上,無法掙扎,她開始嘗試接受,去感受他的美好,但當他更深入之時,熟悉的害怕還是從她的體內蔓延出來,恐怖的氣息包圍着她。
最終,她的全身又變得僵硬如鐵。
冷寧塵被挑起了火,雖然意識到雲沐音的反應,但他不想忍受,她是他的女人,不可能因爲害怕,就永遠不做。
所以,他只能儘量的溫柔再溫柔的,用盡一切的手段,去感化她的害怕。
只是,許久過後,身下的她還是沒有變化,身子反而越來越顫抖僵硬,他漸漸的失去耐心。
他看着她,心底涌上一陣陣煩躁,他憤怒的闖進她的身子,開始肆虐的掠奪。
雲沐音的感受和之前一樣,疼痛,死亡,無邊無際……
冷寧塵離開房間之後,她終於抑制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她想到爲她關窗簾的他,馬場的他,又想到強上的他、買衣服時的他,砸車時的他……她哭着哭着,忽而就笑了。
雲沐音,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那些美好始終是短暫的,他帶來的痛苦,纔是永恆的。
所以不能,不可以因爲那丁丁點點的事情動心,更不可以犯花癡,忘記他給予的一切痛苦……
從那晚過後,雲沐音乖了,她準時吃飯,準時睡覺,不哭也不鬧,所有的下人都覺得世界安寧,但唯有冷寧塵知道,她不對勁。
雖然,下班回來她會對他淡淡一笑,他問話她也會回答,他親近她時,她也會毫不反抗,但是他又怎會看不到她笑容裡的生疏客套?又怎會聽不到她語氣裡的敷衍了事?又怎麼能將她每晚的赴死決心,視若不見?
冷寧塵真的覺得自己快瘋了,面對那樣的一個雲沐音,他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最近,公司都傳聞凡是見總裁者,必死無疑,因此全公司的人,個個都是膽戰心驚。
江少然不知道這一切,來找冷寧塵道歉,哪知一進辦公室腦袋上就被文件砸了一個包,他剛想罵人,就看到坐在老闆椅上發火的冷寧塵,他淡淡一笑,不害怕的走過去。
“怎麼,該不會還在因爲那天的事情生氣?”他知道他不會,不過是想調解氣氛罷了。
哪知冷寧塵完全不領情,冷聲道,“滾出去!”
江少然倒是很少見冷寧塵如此大發雷霆的時候,這下也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他好奇的問,“首先,那天的事情我再次道歉,其次,小弟有沒有榮幸傾聽大哥的煩躁?”
江少然之所以能得到冷寧塵的重視,自然是有原因的。
就如眼下,就連嚴秘書都躲的遠遠的,他卻不害怕,還敢詢問。
冷寧塵擡頭看着江少然,黑眸一點點的變化。
晚上,雲沐音看電視到十一點,冷寧塵一直沒有進房間,她以爲他沒有回來或者去客房睡了,但沒想到正在她起身要去睡覺的時候,房門卻開了。
緊接着,房間內的空氣涌動,帶着屬於他的獨特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