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十歲的男人,都已經步入大叔的行例,大叔還以爲你很年輕嗎?”喬爾雅向他拋了一記不屑的小眼神兒。
顧雲笙故做深沉的嘆了口氣:“別緊張大小姐,我對你,真沒有那麼的感興趣。”
且不說因爲他顯赫的身份想攀上顧雲笙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鯉,就是憑藉着英俊的外貌也是相當吃香的。
“你幹嘛開那麼快?”喬爾雅眼睛紅紅的,似乎在承受着什麼傷心的事情與委屈。
“看來你還不想回家?”
“我想不想回家與你有什麼關係?”她就像只小刺蝟,刺傷自己的同時,也將別人刺傷。
“算我自尋煩惱,你的事我不過問了。”果真顧雲笙不再對她過問,車內變得安靜了下來。
大概十來分鐘後,車子在海景別苑的入口停下了車:“到了,下車吧。”
喬爾雅本想說一聲謝謝,但是因爲她向來自我慣了,怎麼也無法開口若無其事的說一聲謝。
她也未看他,抓過包包頭也不回的打開車門快速離開。顧雲笙暫時時沒有走,只是打開了遠光燈,待她走出了燈光的範圍,才啓動車子調頭回去。
天暗得很快,江明珠來到鞏正南的辦室時,天已經徹底的黑了。敲了敲鞏正南的辦公室,聽到他的允許,才小心翼翼的攝手攝腳走了進去。
辦公室很大很明亮,豪華的辦公桌前就是一片若大的落地窗,能將這座城市的景色盡收眼底。
鞏正南擡眸瞄了她一眼:“吃了嗎?”
“我特意來等正南哥一起去吃飯。”江明珠乖乖的躺在了沙發裡,隨合拿過茶几上的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我還需要半個小時才忙完。”鞏正南快速的處理着辦公桌上的文件,忙裡偷閒的瞄了她一眼:“學校帥哥挺多的吧?”
“沒有!”江明珠說的實話,除了尹相澤,好像沒看到幾個顏值爆表的男生,又或者她成天面對着鞏正南這極品帥哥,早已對帥哥免疫了。
鞏正南冷笑:“撒慌!”
江明珠一臉委屈:“我絕對不會騙正南哥,纔沒有撒慌!真的沒有看到帥哥啦,而且就算有也比不上正南哥你帥,在我眼裡,正南哥是這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她生怕鞏正南誤會,誰知人家根本就沒有理會她了,正低着頭投入了工作當中。
半個小時後,鞏正南終於忙完了,他拿過桌上襄鑽的Diamond Crypto手機,朝她勾了勾手。
江明珠屁顛屁顛的湊了上去:“正南哥,什麼呀?”
“你在跟這小子說些什麼?”只見這上面竟然有她和尹相澤坐在一起聊天的照片。
“太可惡了!究竟是誰?是誰這麼無良竟然敢偷拍我!”偷拍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向鞏正南打小報告!
“很好,學會岔開話題了。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叫尹相澤。二十歲,A型血,身高一八零……至於真實身份,還有待查證。”
江明珠撇了撇嘴:“正南哥,你幹嘛查人家?我承認我認識他,他是我們小學老師的兒子,身份就是一般人而己。”
“一般人?”鞏正南挑眉:“觀察觀察再說吧。我警告你,不要太相信這小子,也不允許太靠近他,聽到了嗎?”
“聽到了,正南哥我好餓,去吃飯吧。”她撒嬌的晃着他的手臂,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男人的左肩膀上。
男人順勢將她摟入懷中:“看來我們還不急着去吃飯。”
江明珠雙手緊緊的環着強健有力的腰身,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着他規律的心跳聲覺得特別的安定。
“正南哥,能有個人撒嬌真好!我以前看別人向最親的人撒嬌,特別羨慕嫉妒,心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找個任我撒嬌的人多好,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感覺。”
“現在我知道了,真的好幸福,好快樂。”
鞏正南輕擡起她的下頜,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一下:“先饒了你,晚上想吃什麼?吃完晚飯再好好吃你。”
他一臉認真的問她。江明珠快速的在他的脣上印上一吻:“正南哥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他牽過她的手,不急不慢的走出了公司。留下身後一大片討論的聲音,在公司裡迴盪。
將小吃店整理好後準備關門的蘇陌,突然被從街頭開過來的一量跑車給攔了下來。
車門推開,那人穿着一件白色襯杉,青色牛仔褲,中法混血的英俊臉龐,高挺的鼻樑上架着金邊眼鏡從法拉利跑車裡走了下來。
男人往那兒一站,絕對能將所有人的視線都給吸引過來。
蘇陌一見到他,心口窒息得隱隱作痛,調頭便跑。南宮旭陽下意識的追了上去。
“蘇陌,你等等!蘇陌,我想與你好好談談!”他一把拉過她的手臂,不讓她逃跑。
“放開我!我和你之間早就沒什麼好談的了,請南宮先生放手!”
“蘇陌!”南宮旭陽滿是沉重:“我很報歉,之前某些行爲與言論傷害了你,對不起。”
“謝謝南宮先生的對不起,我已經收下了,所以請您走吧。”蘇陌甩開了他的手,已經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我來,不是想要糾纏你,我也知道像我這樣的人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哪怕讓我們做回普通朋友,並不是你不好,一切都在於我,希望你能放下所有的成見,回到我的身邊。”
她悽然一笑,給了他一個耳光:“南宮旭陽,你聽清楚。我並不是非你不可,更不可能像個普通朋友呆在你的身邊。即然你不愛我,就不要開口留下我,因爲你沒有資格。”
她決絕的轉身離開,淚水如斷線的珍珠沿着白皙的臉頰滑落。爲什麼要愛上像南宮旭陽這樣的男人?難道是她上輩子毀滅了全宇宙,所以這輩子才遭了報應嗎?
南宮旭陽無力的看着蘇陌的背影離開,失落的垂下了頭,或許從一開始決定來找她就是一個錯誤。
他急切的想找到一個渲泄的出口,坐進車裡,他給鞏正南打了一個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