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
酣暢淋漓的俏寡婦張春梅,直接癱軟在王小飛的身上,神情無比滿足,俏面滾燙,誘人的體香瀰漫了整個房間。
等了片刻,她終於緩過來一些,這才搖了搖身旁的王小飛,嬌笑道:“喂~,你別睡呀!怎麼?神仙還累呀?”
眼皮子打架的王小飛,喘着粗氣,笑道:“再厲害的神仙,也扛不住你這隻妖精呀!”
一聽這話,俏寡婦張春梅忍不住咯咯直笑,吐息如蘭道:“那我還想要怎麼辦?”
王小飛笑了:“那我就奉陪到底。”
說話間,王小飛想再次壓上去。
“啊~,壞蛋,你來真的?”俏寡婦面色滾燙,直接繳械投降,道:“快下去,我就是開個玩笑。”
王小飛笑道:“那怎麼行?我當真了!”
“好小飛,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太猛了,再來一次,我的腰非散了架不可。”
王小飛無奈,只好翻身下來。
看到王小飛失望的樣子,俏寡婦張春梅立刻哄道:“對不起嘛小飛,今天我是真不行了,你火力這麼足,光憑我自己可伺候不了你了。”
看着懷裡,嬌媚入骨的俏寡婦,王小飛忍不住笑,道:“你不是自信滿滿的要榨乾我,讓我未來女人獨守空房,成爲怨婦嗎?你的囂張勁呢?”
一聽這話,俏寡婦張春梅立馬不服氣,揚了揚俏眉,說道:“老孃向來說話算話,我一個人榨乾不了你,那我就多找幾個姐妹,一起榨乾你。”
額~!
王小飛徹底無語。
眼看王小飛無語,俏寡婦張春梅空擡起頭,美目盯着王小飛,一邊欣賞一邊吐息如蘭說道:“你這麼優秀,也不是誰都配跟我一起分享你。選誰好呢?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別鬧!有你一個,我就心滿意足了。”
一聽這話,俏寡婦張春梅噗嗤一下笑出聲,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過給你找其他女人,我也是認真的。”
“你這心裡又憋什麼壞水呢?”
俏寡婦笑彎了眼睛,說道:“沒別的,反正就就是不能便宜了得到你的那個女人。老孃榨不干你,就帶人一起榨乾你,要是能讓她嚐到一滴鮮,我就不姓張。”
“又來了!”王小飛笑道。
微笑間,王小飛將她攬入懷中。
她的嬌軀滾燙,淡淡的體香飄蕩。
如藕一般的玉臂,搭在王小飛的胸膛,嫵媚的望着王小飛的眼神,紅脣嬌笑間,雪白的牙齒,和腮邊的梨渦,堪稱美得不可方物。
窗外,雨已經下大,雨水打擊地面的聲音,彷彿是一場盛大的交響樂。
與此同時。
大窪村,村西老祠堂。
幾個人影,快速閃過。
他們在老祠堂中快速摸索了一番,一個穿着雨衣,打扮的英姿颯爽的女人,在老祠堂的香案上摸了一把,手指沾滿灰塵。
“小姐,是這沒錯,不過我們一進這裡,渾身的氣息就開始被陣法影響,出現紊亂的情況,小姐要小心一些。”
女人身後,一個微壯的男人出現,恭敬的說道。
女人側過頭,露出白淨如玉一般的臉,精緻的如瓷娃娃一般,瞬間讓那微壯的男人呆住。
“好看嗎?”女人嘴角微揚,問道。
男人心中一顫,遲疑了半秒,堅定的回答:“好看!”
女人微微一笑。
然後問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麼發現?”
“我們在老祠堂中發現了一些記號,應該是之前耍小聰明的那些傢伙留下的。”
看着香案上的圖案,她冷笑一聲,說道:“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留下的這些記號,都是被大窪村那人篡改過的,要是按照這圖案來嘗試打開陣法,今天我們所有人都得交代在這。”
“那些自作聰明的傢伙,他們想怎樣都隨他們,我們的人,一定不能主動去招惹他,如果誰不聽話,死了,那就是自找的。”
聽到這話,男人十分不解,問道:“小姐,一個小山村,就算是有修煉者,還能怎麼厲害?他再厲害,以老爺子的手段,還除不掉他嗎?”
“老爺子的打算和用意,也是你能夠打聽的?”
男人頓時心一涼,嚇得連忙說:“不敢!”
聽到這話,女人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說道:“他是神醫門的傳人,神醫門世代單傳,哪一個不是絕世強者?”
“還有,你仔細觀察沒有?這裡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這證明,胡萬山師徒兩個在面對那人的時候,甚至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那個胡萬山,可是元嬰中期的修士,你就應該知道他有多強。”
男人頓時低頭,道:“還是小姐觀察入微,慚愧!”
這個時候,又一個身材高挑,凹凸挺俏的少女,走了過來,不滿道:“姐,這什麼破地方?烏漆麻黑,到處都是灰塵和蜘蛛網,一點都不好玩。”
女人臉一凝,皺眉道“不讓你來,你偏來,來了,還嫌這嫌那,如果再這樣,我可把你送回去。”
“別,我錯了還不行嗎?”少女立馬求饒。
女人眉頭這才展開。
“算了,來了也是白來,什麼也發現不了,都回去吧。”
那少女頓時問道:“姐,這就走了?不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我們現在看到的,都是那人想讓我們看到的,我們犯不着在這裡浪費時間,反正大窪村度假村項目就要拿下來了,到時候咱們可以明目張膽的找,那人也只能乾瞪眼睛。”
身材凹凸曼妙,身姿高挑的少女,一邊跟着,一邊說道:“可是我聽說,今天有個秦大海的傢伙,突然殺出來,也想競爭這個項目,好像還有一個小公司,也參與了進來,你就不怕咱們拿不下來?”
那女人笑了。
“傻妹妹,那個秦大海雖然有錢,不過他一個凡夫俗子,拿什麼跟我們爭?不過他實在是不懂規矩,我們這都快籤合同了,他突然冒出來,有必要給他一點教訓才行。”
“至於那個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公司,我能把它放在眼裡?這麼大的一個度假村項目,是它一個小公司吃的下的?就算我敢將項目讓給它,鄉里敢給它嗎?”
女人冷笑一聲,帶着人消失在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