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擡手摸摸下巴,“那個時候是爲了治病救人,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我那樣做也是爲了徹底治好你,你還小我不指望你知道太多大道理,可是被別人救了最基本的感激之心總要有的,對吧?”
“你可好,反而拿這種事來嘲笑你的boss,這樣做對麼?”
小學生咯咯直笑,“好啊,當然好了,誰讓你一見面就嫌棄我很小,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你上次的治療效果好像很一般,我覺得我又長高了……要不……你再幫我治治?”
唐易站起身,放下手裡的書,“你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又長高了?嗎的,把鞋子襪子都脫掉!”
唐易說着就給人家測量升高,用他自己的身高做標尺,他自己已經停止生長,光着腳多高他很清楚,小學生的腦瓜頂到他哪裡有多高以此類推也很容易得出具體數字。
小學生本來是開玩笑的,卻沒想到唐易真的認了真,只能乖乖的脫掉鞋子和襪子,光着小腳丫站在地板上。
“該死的,又長了1.5釐米!”唐易大聲詛咒着。
“什麼?沒有吧?我……我剛纔開玩笑的!”小學生紅着臉承認自己犯錯。
唐易神情嚴肅,“你開不開玩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又長了1.5釐米,而且還會繼續生長,我現在的目力測量要比最精確的儀器測量還準。剛纔你一進門我就已經知道了你如今的身高和體重!”
小學生有點不知所措了,她真的不能再生長,哪怕一釐米都不行,她每長高一釐米至少需要她花費整整一年時間的努力去彌補,而且長高到一定程度以後她的武力就會因此達到上限,再也沒辦法彌補了。
她對身高的事情很在意,難道是最近在幸子那裡吃的太好了?
這種倒黴事怎麼老是發生在她身上?
“可是boss不能再給我治病了,那樣……那樣不等於我給少主戴了綠帽子麼……”小學生的思想一如既往的單純,可愛。
唐易擡手摸着她的頭,“這個不怪你,應該還是當初治療的不徹底。因爲我跟你之間發生那件事已經不是單純的那件事,裡面包含了很多武學,陰陽,內功諸多因素。我現在基本可以控制自己體內的慾望發作,而且黑龍已經跟我共用心臟。”
“現在的麻煩不在於道德上我能不能再給你治病,而在於我現在那方面的體力和破壞力十分厲害,你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
唐易不得不說出自己的一些情況,可是小學生卻理解錯了,立刻表決心,“沒……沒關係……你……你想怎麼樣都行,我……忍得住的……再說有了上次的經驗我知道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女人都是厲害的,男人再厲害也比不上女人……”
“所以boss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唐易的身體早已經有了提前的判斷,反應很大,他知道小學生最近提升不少,可是她的身體真的經受不住。
她不像斯蘭特蘭有斯特蘭斯靈氣護體,也不像冰之公主有天生冰氣,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等等,小學生,你脖子上戴着的是什麼?”唐易突然隔着人家的衣服看到一個白色吊墜的東西。小學生一愣,隨後擡手拿了出來,果真是個白玉的吊墜,上品中極品的白玉,是水紋形狀,十分順滑好看。
唐易伸手去摸,涼涼的很舒服,不是單純的手指的觸感很舒服,而是那種渾身上下都舒服,很享受。 wωω¤ ttκǎ n¤ ¢ o
“這是什麼?”唐易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幸子非要給我,說戴上這個練功會事半功倍,結果還真是,比平常精進的速度至少快了兩倍到三倍。”小學生興奮的說着。
唐易這纔想起關於東島天女的事情,眼前的小學生難道真的是新的天女?
如果這樣,那麼她就完全可以經受自己的狂風暴雨。
唐易咬了咬牙,“你去洗洗吧……”
小學生的小臉紅已經像是大紅布,她簡直不敢相信,她期盼這一天已經很久很久了。這段時間她一直跟幸子和真一在一起,其實每天晚上入睡之後她都很煎熬,都很渴望。她以爲自己病了,但很快就知道不是,她的身體就是渴望boss的身體。
“boss,真的……真的可以麼……也許這次之後還是治療的不徹底呢?那怎麼辦?我不能一直讓你治病啊,你很快就是少主的丈夫……”
唐易擡手捏捏人家的鼻子,“這事你就不要多想了,還是上次那句話,江湖事江湖了,這件事跟你的少主無關,只是我們兩個人的江湖行爲。按照我現在的內力和爆發度,即便一次不行,最多兩三次你肯定會停止生長的!”
“那次過後你之所以還是長了一點,其實是我的失誤,我低估了你的身體和你的元氣。你想過你爲什麼會練會小無相功麼?你想過你爲什麼一個月就可以學會如此詭異神奇的東島忍術麼?這一切都是你身體本身強大的體現,只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小學生咬了咬嘴脣,“那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洗的,然後……我會好好配合你治病的,咱們爭取一次治好,江湖事江湖了!”
小學生說完立刻一陣風一張鑽進衛生間。
房間裡沒有攝像頭沒有監聽設備,現在唐易檢查這些根本不需要你金屬探測儀和電子探測儀,他只要用自己的耳朵聽眼睛看鼻子聞就可以。
這是一項新技能,以後會讓他獲益良多的。
他看向衛生間的方向,在想着,一會是不是應該收斂點?真要是徹底放開了小學生真的受得了麼?而且她真的是新的天女麼?
還是小心爲妙,一會先儘量的溫柔些……
水聲嘩嘩,小學生洗的比往次都更加仔細更加認真,唐易當然早洗完了,不過他可不是爲了給人家治病才洗的,他是潔癖,而且他厭惡外面那些女人庸俗的味道。
即便是逢場作戲都讓他很難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