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安文旭帶着哭腔說道,他現在已經被打怕了,見到幾個劫匪在掰手指頭,他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幾個人面前:“幾位大哥,不,幾位大爺,你們就饒了我吧,展步和蘇卉究竟逃去了什麼地方,我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呵呵……”幾個劫匪一起涌入了狹小的山洞口,其中一人一腳踢在了安文旭的下巴上,將他踢倒,然後惡狠狠的說道:“給我揍,揍到他知道爲止。我就不信,一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能抗哥幾個的鐵拳!”
說着,幾個劫匪就直接對着倒在地上的安文旭拳打腳踢起來,他們此時也是一肚子火氣,本來睡覺睡的好好的,都做着那一千萬到手之後,分錢逍遙的美夢,誰能想到,到手的鴨子居然飛了,害他們在這種大雨夜巡山,他們怎麼可能下輕手?
安文旭只能蜷縮在地上抱着腦袋不住的求饒:“求求你們別打了,我真的沒有說謊,而且逃跑與我無關,是展步放的我,你們有氣,等你們抓到展步打他好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山洞裡的展步聽到安文旭的話則一咬牙,媽的好事想不起自己,捱揍的時候想起自己了,活該被打,如果不是帶着他,自己和蘇卉至少能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逃跑,以自己的能力,兩三個小時早就鴻飛冥冥了。
展步不由低聲說道:“給老子狠狠的揍他,白癡!”
幾個劫匪彷彿能夠感受到展步的情緒,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一方面是想打聽出展步和蘇卉的下落,而更重要的一方面則是出出氣。
打了一會之後,幾個劫匪終於停下了手,他們暫時還不想要安文旭的命,此時一個劫匪才問道:“你確定,他們是進入了某個山洞,過了一會你才離開?”
安文旭不敢墨跡,蹲在地上慘兮兮的說道:“是,他們倆肯定跑不遠,展步怕蘇卉生病,一定是找了個隱蔽的山洞藏了起來,我就不信他們能飛走。你們看我現在都這樣了,我還敢騙你們嗎?”
此時一個劫匪再次看了看這個山洞:“看這小子是個孬種,不太像是敢撒謊,不太對,如果他們倆進入的是這麼淺的一個山洞的話,那麼他們早就退出來了,這小子應該能察覺纔對。”
“你們怎麼看?”一個劫匪不由徵求其他幾個人的意見。
他們幾個劫匪如今就擠在洞口的狹小空間裡避雨,渾然不知道展步和蘇卉就藏在山洞裡面。
此時一個劫匪說道:“我估計,他們應該是進了附近一個比較深的山洞,這小子應該是記錯了路,畢竟黑燈瞎火的,他們手上也沒有燈,我們分散開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安文旭這小子說的也對,這麼大的雨,那兩個人一定是藏了起來。”
這時候,一個劫匪說道:“我記得,以前村裡有個獵戶,他曾經說過,這山裡有他不少的落腳點,如果打獵太晚的話,可以睡在附近的山裡,我想,他們應該誤打誤撞進入了獵戶的某個落腳點,他們不會走的太遠。”
此時,劫匪們留下了一個人在山洞裡看住安文旭,而其他幾個劫匪則又走了出去尋找展步和蘇卉,在他們眼中,展步和蘇卉那可是一千萬,就把大山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到。
不過不長時間之後,幾個劫匪陸陸續續又回來了,一個個垂頭喪氣,外面的環境太糟糕了,雨越下越大,就算打着手電筒也不好探查。人都有惰性,這種時候,還是呆在山洞裡面舒服。
找不到展步,幾個劫匪自然心裡有氣,好在有安文旭這個出氣包,心氣不順了就踢兩腳。
每個人都打他,安文旭自然忍受不住,此時安文旭恨極了展步,他覺得是展步算計了他,讓他當了誘餌,如果不是展步,自己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所以他此時竟然盼望着展步和蘇卉也被匪出抓住,於是安文旭開始替幾個劫匪出謀劃策起來:“幾位大哥,他們跑不了,你們要是想抓住他們,我有辦法!”
聽到安文旭的話,幾個劫匪來了興趣,於是一個劫匪說道:“那好,你小子倒是說說看,有什麼辦法能夠找到他們,如果說得好,把他們倆抓出來的話,你就是我們的兄弟了,我們不會爲難你。”
而展步和蘇卉自然也聽到了安文旭的話,此時蘇卉不由怒罵:“這給卑鄙無恥的傢伙,等我出去了之後,我就把他所做的一切都發給我在京都的那些朋友和閨蜜們,讓所有人認清楚他的真面目!”
蘇卉知道安文旭爲什麼追自己,不過就是覬覦整個蘇家而已,安文旭這種人沒有什麼真感情,他擁有覺得利益至上,所以就算追不到自己,他也一定會去追其他有錢有勢的女孩,只要蘇卉把安文旭的所作所爲全說出去,至少蘇卉那個小圈子裡的女生安文旭是沒有希望了。
如果一傳十,十傳百的話,安文旭以後想找個稍微有點財勢的女孩都難,而且只要他的醜事被他家知道,那麼他想要繼承安家就完全不可能了,當然,這些事情也要安文旭能活着走出大山才行。
而安文旭此時還不知道,他的話已經被蘇卉完全聽了去,現在他也不求什麼劫匪會放了他,其實只要劫匪不再打他,他就心滿意足了,而且他此時也恨展步把他拋棄,自然不遺餘力。
於是安文旭說道:“我覺得,他們倆肯定就在附近的山洞裡面,現在這麼黑,又下着雨,他們不可能會走出山洞,你們只要把這周圍守好就行,在這附近設置幾個點,盯緊了,他肯定跑不掉。”
“這還用你說!”一個劫匪不耐煩的說道,這一點他們自然也能想到。
安文旭不敢賣關子,繼續說道:“其實,你們可以留幾個人在這裡守着,另外再找幾個人下山弄幾條狗來,狗找人可比人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