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馬上恭敬起來,手持木棍的人也馬上將棍子扔在地上,幾人很整齊的向大炮行了一個禮,
“炮哥。”
這夥人居然是三聯社的人,
大炮也是沒想到,三聯社的人居然幹起了這樣的事情,幫會當中的事情大炮參與不多,不過他知道楊定是想讓孫侯把幫派經營得上檔次,可是現在呢,誠仁家的看門狗了,
笑話,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大炮此時已經憤氣沖天了,大罵起來,“你們幾個狗曰的東西,咱們三聯社的招牌都被你們給砸了,你們不去看場子,居然跑這裡爲不認識的人當看門狗,誰他媽的給你們的膽子。”
大炮受到楊定的感染很多,所以心裡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對於孫侯,大炮沒有過多在楊定面前提及,其實心裡的怨言很多,孫侯根本就不適合幹大事情,
領頭的人低着頭,小聲說道,“炮哥,這事情是老闆安排的,所以……”
大炮心裡想着,居然還是孫侯親自安排的,他連這樣的事情也插手,簡直就是墜落,
大炮說道,“這事情我知道了,現在領着汪小姐她們進去看一看,然後你們這夥人該幹嘛該幹嘛,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領頭的人此時仍然猶豫不決,“炮哥,我先想請示一下老闆,然後再……”
大炮對孫侯的不滿已經到了極限,晚上回到縣裡楊定要請汪紫涵吃飯,到時自己得好好兒把孫侯的事情講一講,
大炮大喝一聲,“什麼老闆,我今天是奉了大老闆的命令前來。”
三聯社的底層多數人並不知道三聯社幕後的大老闆是誰,有的知道是木蘭,有很少的人知道是楊定,不過底層的成員都知道,孫侯只是檯面上的老大而已,
而大炮的地位極高,雖然他不控制三聯社當中某些勢力,可是他是三聯社幕後老闆身邊的人,
此後的事情進展十分順利,汪紫涵和同事攝了很多影像,也拍了許多照片,這間化工廠果然對周圍的環境影響惡劣,
在大炮的命令下,三聯社的成員已經強行讓工廠的員工停下了作業,把所有的設備關閉,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這裡的管理人員便給彭星然打去了電話,把來人的情況進行了彙報,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汪紫涵在大炮的開道下已經順利完成了取材,而且已經拿筆將這裡的情況作了記錄,最多兩天,化工廠的事情便會在全省曝光,
“紫涵,一切順利吧。”
楊定在伯森酒店擺了一桌,晚飯時間宴請汪紫涵和她的同事,
汪紫涵把包交到了楊定手中,讓楊定幫忙掛在衣架上,雖然兩人並沒發生什麼,可是在兩人差一些雙脣相接時,汪紫涵就已經把心交給了楊定,而且把楊定當成了他男朋友,
這不,稱呼瞬間也改了,
“楊定,沒想到啊,大炮兄還挺有面子的,我在路上便有些擔心,怕大炮兄去了也沒用,不如找幾個警察跟我們一起,不過事情很順利,大炮兄非常不錯。”
大炮也是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哪裡哪裡,全是兄弟們給面子。”
楊定坐下以後,大炮仍然站着,大炮習慣了這樣,雖然楊定從不和兄弟客氣,不過大炮心裡是非常講尊卑的,而且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楊定所賜,
楊定說道,“大炮,坐下吧,又沒什麼外人。”
汪紫涵的同事很隨意,作爲省報的人,他們接觸的省領導、市領導也不少,所以在楊定這個副縣長面前,他們沒有絲毫的拘束,
其中一人更是對股市有深入的研究,喝了些酒便把話題轉移到了股市上去,
說什麼華夏的股市極其不健康,不是投資的地方,根本就是投機,股票的上漲與下跌與傳聞的關係,與企業自身的業績幾乎不掛鉤,
汪紫涵聽了微微一笑,“謝良,你就吹吧,楊定,你可別聽他胡說,他嘴上厲害,據我所知,炒股可是虧了二十幾萬。”
這名叫謝良的同事馬上補充道,“哪有這麼多呀,也就虧了十幾萬,不過那只是數字,我現在只是被套住了,哪天股市被人炒作上去,我一個解套,嘿,肯定賺錢的。”
謝良雖然有些過於自信,不過平時的功夫可是做得很足,以前大學便是學習的編程專業,他自己又喜歡上了炒股,於是自己發明設計了一個股票分析軟件,和別的軟件不同,謝良有些自信的是,他的軟件可以分析出很多小的細節和共同點,然進行採樣評估,發現莊家,
楊定聽到這裡,還是很敬佩謝良的,雖然沒賺到錢,不過付出的努力是巨大的,楊定說道,“謝良,你不是說華夏的股市不健康嗎,那你設計一個股票分析軟件也沒用呀。”
謝良點了點頭,“是的,現在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用處,不過在華夏國的股市裡沒用,不代表在別的地方沒用,我現在正在拿貨幣匯率進行分析,等我有了結果,我便可以炒貨幣試試水。”
楊定接到了木蘭的消息,一年之內整個國際貨幣市場將大亂,到時候不知道多少像謝良這樣的人會受到牽連,所有的積蓄付諸東流,
楊定善意的提醒着,“我看華夏國的股市雖不健康,但也不至於搞得家破人亡,我建議你還是別想得太遠,而且華夏國的經濟制度正在完善,我想不久以後肯定可以給你們股民一個健康良好的環境。”
謝良一臉的嚴肅,像是說出了一個大秘密,
“我告訴你們,其實我這分析軟件跟蹤了國際貨幣近一年時間,你們知道我發現什麼了嗎,雖然看似平靜的市場,其實已經有一條大鱷進去了,亞洲、歐洲、美洲,幾乎全球的貨幣市場當中都已經在低位進行了大筆資金,而這些資金,應該是來源於米國一家大型的財團,我想這是莊家在囤倉,等有大量的資金進入,莊家便會在高位出空,最後大量獲利,不過我正在進行最終的確認,要是可以確認是真的,我現在就是借錢也去玩一玩。”
在別人都以爲謝良有些誇大其詞的時候,楊定卻有一種感覺,謝良的話也許是有道理的,而且聯想到木蘭電話所講,楊定回去以後得認真想一想了,
哈根財團是想幹什麼,是要與另一個米國財團拼殺,還是說這些全是一個圈套,
正在思考的時候,大炮打斷了楊定的思緒,
大炮對孫侯所爲已經不能在坐視不見了,他有必要向楊定打小報告,
“楊哥,其實化工廠請的一些黑社會幫他們坐鎮,那些人就是我們三聯社的人。”
楊定也是一驚,什麼,三聯社的人,怎麼淪落到做這種事情了,平時看上去威風八面,在豐臺縣裡有頭有臉,怎麼會去幫別人看門,
幫別人當安保也可以,得分什麼地方,那家化工廠可是影響了石子鎮的環境,這不是助紂爲虐嗎,
楊定心裡很氣憤,“簡直就是荒唐,我明天會給孫侯打電話,讓他把手下的素質提搞提搞。”
大炮小聲講道,“楊哥,我看最應該提高素質的人是孫侯,化工廠的人就是他安排的,這任務也是他接下來的,楊哥,你知道他整天都在做什麼事情嗎。”
楊定對孫侯還是有一定的瞭解,雖然孫侯胸無大志,不過眼下三聯社已經是資金充沛,而且楊定隨時會下令三聯社的地下勢力進軍登河市區,
孫侯呢,整天泡茶坊打麻將,偶爾轉轉看守的娛樂場所,毫無建樹,
楊定也是很無奈,其實孫侯這人還是不錯的,但是集團要發展,孫侯這樣的人註定要被淘汰掉,就連大炮現在也是增長了不少的見識,而孫侯,還是一個土霸王,
楊定很快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徹底轉變三聯社的地下勢力發展,要是再這麼下去,完全是脫了集團公司發展的後腿,
楊定說道,“大炮,明天開始你不用再保護我了,三聯社在豐臺縣的勢力你全部接手,不過孫侯仍然是豐臺縣的頭目,你的任務是把勢力擴張到登河市裡,要錢我給你,要人我也給你。”
對於孫侯,楊定可不能忘本,就算孫侯再無能,楊定也不能抹去三聯社成立之初孫侯所做的貢獻,
謝良等人都沒說話了,因爲越聽怎麼感覺楊定越像是黑社會,不是副縣長嗎,怎麼說話和神情這麼冷酷,
所以楊定再一次點到了謝良的名字,謝良馬上答應,“唉,楊哥,哦不,楊縣長,叫我呀。”
楊定說道,“謝良,我們互留個手機號碼,關於國際貨幣的匯率,要是你真可以確定些什麼,給我打電話,你不是在股市裡還套了十幾萬嗎,要是你給我的消息有用,我認識一家公司,到時給你原始股。”
三聯社要上市,這是楊定必須要走的一步,巨星集團這招牌得在國外,三聯社還不宜在外揚名,不過在華夏國內,三聯社的名字必須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