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到的女人,就得調戲,這種感覺非常美妙,
調戲講究的是技術,楊定目前只能用一些言語來輕浮,比如木蘭這樣的女人,他可不敢真的動手動腳,白維維那種隨意的女人倒無所謂,
想着剛纔木蘭有些羞澀的樣子,楊定心裡大呼過癮,開車在縣城裡轉了轉,來到了孤兒院門口,
很久沒來看看了,嗯,進去感受一下,
孤兒院門口的商鋪已經建成,而且全都開門營業了,這條街本就是處於人氣火爆地帶,門口的香菸店、副食店、小餐館,生意都非常不錯,
孤兒院的大門是緊閉的,沒有熟人領着,外人根本進不去,
現在社會治安不太好,孤兒院裡全是小朋友,工作人員和義工加起來也沒有孤兒的十分之一,怎麼能管理過來,所以嚴格一些是好事情,
楊定本以爲自己可以刷面卡,憑長相便能進去,誰知道保安人員早已經更換,“同志,幫我叫一下寧院長,就說是楊定來了。”
孤兒院老院長已經退休,這種子沒有油水的地方根本不會有人願意來,所以院長的職務已經在兩月前交給了寧遠紅,
當上院長自然壓力不小,孤兒院這種屬於民政系統的事業單位,表面看上去曰子很好過,其實得看單位領導重不重視,
要是遇上民政系統的領導大發善心,不僅孤兒院裡工作人員的待遇高,而且每年的拔款也可以有餘有剩,足夠大家過上好曰子,
要是遇上領導不管,這下可慘了,
不僅院裡的收入低,而且每年的專款少,要是院裡想多花費些錢用於院建和孤兒,只有自己想辦法了,
豐臺縣孤兒院一直都是虧本兒經營,有時候孤兒的衣服也由工作人員合夥出錢買,大家都生活在貧困縣附近,不過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信仰,希望這些孤兒們可以健康成長,成爲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才,
最近孤兒院門口的商鋪對外出租,租金也很合理,十間鋪面,一個月租金超過三萬塊,
寧遠紅的壓力也小了不少,這多虧了楊定的功勞,是他說顧順這麼做的,本來應該是楊定處理其中幾間,結果現在卻讓孤兒院得了好處,
寧遠紅還沒走到門口,老遠便向楊定笑起來,
楊定也在門外喊着,“寧院長,嘿嘿,我又來看看你們了。”
寧遠紅親自把楊定接進了門裡,心裡無比感激,
“楊定,好樣的,我就知道你是咱們院裡的福星,不僅孤兒院擴建完成,還把門口臨街商鋪以零租金租到手,現在轉租出去,一個月好幾萬塊,哎,真是解決了院裡的燃眉之急,雖然你是我的學生,但我還得代表院裡的工作人員和小朋友們謝謝你。”
楊定走在院裡的小艹場上,看着擴建出來的一幢房子和綠化帶,心裡很高興,此時正有二十幾名不到十歲的孩童在綠化帶附近玩耍,楊定想起了自己小時候,
當時這裡很小,只有一個小院和一幢兩層的房子,孤兒院沒有什麼遊樂設施,最好的玩具便是滾鐵環、扇洋畫、踢毽子、跳橡皮繩……
楊定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樣,不自覺的微笑起來,
“寧院長,孤兒院就像母親一樣,我是這裡的兒子,你謝我幹嘛呀,都是我應該做的,只要我有那樣的實力,我便會盡力做更多的事情。”
楊定的心裡此時很熱血,其實他能有今天,離不開孤兒院的多年撫育,要不是有這間孤兒院的存在,要不是有着寧遠紅一樣負責的老師和工作人員,自己或許會成爲一個乞丐,或許會成爲一個賊,或許會成爲這裡的一名工作人員……
寧遠紅可不能順着楊定的話講下去,畢竟楊定已經今非昔比了,一旦人從打工仔成爲老闆,能保持最純心態的人會有幾個,
寧遠紅把辦公室門打開,示意楊定先進去,
“楊定,你現在已經是副鎮長了,自從上回一別你沒到院裡來過,我知道你一定很忙,我可是一直在關乎你的消息,隨便坐吧,辦公室可沒你的豪華。”
這間辦公室裡四面是牆,除了一張毫不顯擺的辦公桌,就只有幾張凳子,和一張木製的舊茶几,牆上一副字畫也沒有,這可以楊定見過的最簡陋的辦公室,
剛纔楊定走進來便看到了辦公室的名字,寧遠紅已經是院長了,這間是院長辦公室,
寧遠紅對孤兒和院裡有多強的責任心,楊定非常清楚,她以後對這裡的投比會比以前的領導還要多,楊定說道,“寧院長,你已經成孤兒院的一把手了呀,恭喜恭喜,這裡的孤兒們有福了。”
寧遠紅可不敢居功,“我一個人可沒這麼大的能耐,做這種事情,需要社會各界的幫助,你就是其中一份力量,最近院裡的經費沒那麼緊張,但是院裡的職工們工資福利還是上不去,門口商鋪的轉租費用都投入了孤兒們的曰常開支裡,所以我們院仍然在不斷的招收義工,希望有善心有時間的人,可以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楊定想着,看很多電影裡都提到有義工,有些義工是有錢人,在這裡進行慈善活動打發時間,順便爲以前做過的事情“贖罪”,有些義工是窮人,因爲院裡管當天的伙食,
不知道豐臺縣有沒有這種義工,
楊定問道,“寧院長,義工數量怎麼樣,你們是怎麼安排的。”
寧遠紅有些無奈,招義工本來是院裡對孤兒的一項福利,請求社會各界支持,卻沒想到出現了新的情況,不僅得照顧孤兒,還得照顧義工,
寧遠紅說道,“義工的素質也是好壞各半,有些義工家庭條件不錯,就是來逗逗小朋友的,連飯也不吃,上午來了中午就走,有些是吃了午飯下午來坐坐,不過還有義工完全成了專業人仕,來了就不走了,就指望咱們院裡管三頓伙食,有兩個居然還提出要在院裡留宿,不過好在院裡有幾間空房子,就當是接濟他們了,哎。”
楊定隨便在茶几上翻着報紙,在報紙下方壓着一張A4的白紙,上邊兒字體清秀的寫着幾行字,
“梨花樹下 彩蝶一對”
“小橋彎彎的流水”
“白衣如雪 晚笛輕吹”
“離歌一曲何時歸”
“紅塵若夢 百轉千回”
“你的眼中流着我的淚”
“誰的安慰 隨夢飄飛”
“我的眼中只有你的美”
楊定默唸完以後,感覺很有意境,問了起來,“寧院長,這是誰寫的呀,不會是你吧。”
寧遠紅拿起一看,微微笑了笑,怎麼可能是她寫的,一把年紀了,這些年輕人的東西她可不懂,“當然不是我寫的,這是一名義工寫的,昨天中午在我辦公室吃盒飯,隨手寫了一些東西,我也沒仔細看,看來這女娃有心事呀,不過臨時接到電她,她沒寫完便離開了。”
也只有女人才會這麼多愁善感,楊定找來一隻筆,“寧院長,我來接着寫吧。”
楊定接着最後一行,提筆寫着:世間有三千弱水,我只求你這一杯,
“寧院長,她沒寫完,我幫她寫完,如果她有空來了,交給她看看吧。”楊定也是一時來了興致,平時忙於工作,其實楊定還是很喜歡這些詩情畫意的東西,雖然知道的詩句不多,正好,在紙上的這首他有些印象,
寧遠紅心裡一想,那個女人挺漂亮的,楊定俊朗且是一隻潛力股,何不湊合一下,
不過寧遠紅並沒直接講出來,有些事情得講究策略,
“楊定,我帶你去活動室看一看,這個女人一般中午和週末來,教小朋友把陶瓷娃娃的顏色上了。”
進了活動室裡,楊定看到了大大小小近百個白色的陶瓷娃娃,最近正流行這玩意兒,
讓一些小孩子和女人買下來,然後免費上色,有很多種顏色可供選擇,上色以後商家幫着噴噴漆,最後便可以成型了,
大部分的陶瓷娃娃都是存錢箱,不過卻很脆弱,一摔即破,
已經上色完成的陶瓷娃娃被擺放在窗臺上,看上去很漂亮,各式各樣都有,不過楊定發現其中有一個最大的頑皮熊,僅上了頭部,身子和腳還是白色的,
寧遠紅把楊定看到的最大一個陶瓷拿了下來,“楊定,這就是那女人上的色,不過還沒完成,她週末會接着上,怎麼樣,功夫很細膩吧。”
楊定仔細一看,真的太棒了,帽子、眼睛、耳朵、臉,幾乎沒有一點瑕疵,這種東西重要的就是細節,得用多種粗細不一的筆來填充,一般人可沒有這耐姓,最後會敷衍了事,
“確實不錯,要是她把這陶瓷娃娃上色完成,我可以拿回家擺放嗎。”
寧遠紅想了想,其實那女人上好色以後,並不會拿走,所以她可以做主把這陶瓷娃娃給誰,
“當然可以,不過你不想試一試嗎,接着上。”
楊定可不敢去玷污這完美的傑作,“寧院長,我這雙粗糙的手,怕會辜負了她的作品,嘿嘿,不過我真想試一試,以前看別人弄過,我從沒有體驗,我試一試吧,這個熊熊挺可愛的,它的揹包難度太大,我把它的腳填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