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今的宋硯絕對是神州大陸權勢最大的人。
但他卻親自出府去迎接梨花夫人,使得將軍府上下都爲之震動。
眼見宋硯親自去迎接梨花夫人,身爲宋硯的貼身丫鬟的春荷有些吃味,不滿的對秋香道:“秋香,你說將軍是不是太看重那個梨花夫人了?”
聞言,秋香秀眉輕輕皺了皺,看着春荷委婉道:“我們只是將軍的貼身丫鬟,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將軍賜予的,你可不要在將軍面前耍小性子。”
她比春荷大一歲,性格也沉穩了許多,不像春荷,性子跳脫,所以,她很是擔心春荷會恃寵而驕,因此惹惱了大將軍,要知道,大將軍現在可沒有娶妻,她們二人雖然只是大將軍的貼身丫鬟,但府內上下又有哪個人敢將她們當做丫鬟看?
更多的時候,卻是把她們當做未來的將軍夫人。
春荷性子雖然跳脫,但也不傻,稍稍思索就明白了秋香話中的意思:“秋香姐,你誤會了,我纔沒對將軍不滿,我只是替將軍擔心而已,我聽說,那梨花夫人是不祥之人,之前齊國已經被她害得滅國,如果將軍被她迷惑,咱們齊國豈不是又要滅亡一次!”
秋香一愣,隨即失聲而笑:“你這丫頭想到哪裡去了,將軍雄才大略,學究天人,怎麼會被區區一個梨花夫人迷惑。”
這一年多,宋硯不止傳授了她們武功,更教她們讀書寫字,傳授了她們不少的知識,偶爾有了興致,還會給她們講一些奇奇怪怪卻又十分吸引人的故事。
加上這一年多,宋硯還發明瞭那麼多的東西,爲齊國賺取了驚天財富。
所以,在秋香眼中,大將軍就是無所不能的代名詞。
聽秋香這麼一說,春荷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嗯嗯,秋香姐說得對,就憑那狐媚子怎麼可能迷惑得了將軍,而且,玉狐公主已經和將
軍有了那層關係,將軍怎麼肯娶已經嫁了兩次人的梨花夫人。”
眼見春荷不再有情緒,秋香也放心不少:“你知道就好,等會見了那梨花夫人,千萬莫要耍小性子。”
“放心吧秋香姐,我懂得。”
…………
對於自己兩個貼身丫鬟的交流宋硯是不知道的,此刻,他已經來到了將軍府的大門外。
此刻,府外停着一輛普通的馬車,驅車的是一名女子,只是這女子長得比男子還要粗壯高大,嘴脣上方還有一圈發黑的絨毛,如果不仔細看,還真會把她當作一名男子。
而且,此女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有先天五重修爲的高手。
“大將軍到。”
跟在宋硯身後的下人喊道,頓時,守候在將軍府兩邊的將士紛紛彎身行禮。
宋硯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目光落在了駕車的那名女車伕身上。
對方淡淡的看了眼宋硯,就扭身對着馬車內道:“夫人,那宋硯出來迎接您了。”
一個車伕在見到宋硯後還能端坐馬車上不動,已經是極其無禮,隨後他更是直呼宋硯大名,語氣中也沒有半點尊敬可言,這更是對宋硯的大不敬,因此,宋硯沒有動怒,倒是守候在將軍府外的士兵們憤怒了。
要知道,經過兩次大戰,宋硯在齊國軍士眼中那可是神明般的存在。
所以。
守門的將領陡然拔出戰劍,指着女車伕喝道:“放肆,居然敢對大將軍不敬,給我拿下!”
哧吟!哧吟!哧吟!
戰劍出鞘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隨之,守門的這羣士兵就衝了上去,明晃晃的戰劍紛紛指着女車伕。
“給我滾下來!”守門將領目光凌厲的盯着女車伕喝道。
“一羣螻蟻也敢拿刀劍指着我,找死!”
女車伕眼中寒光一閃,探手一抓,就抽出一柄五尺長刀,化爲一片寒光斬向周遭的士兵。
刀光森冷,帶着一股強烈的寒意與壓迫之意,一時間,周遭的士兵呆立
當場,居然如同木偶般不躲不閃。
眼看,這片刀光就要取走這十餘名士兵的性命。
一點青光飛射而至。
叮的一聲,女車伕手上的長刀被擊飛。
女車伕一愣,隨即大怒的看向宋硯:“你居然敢打飛我的兵器,你找死!”
“嗖!”
女車伕豁然起身,猛的從車轅上竄起,瞬間跨越數米距離,來到宋硯頭頂,當頭一掌拍下,臉上更是帶着一絲猙獰的笑意。
“敢當着我的面殺我的人,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宋硯淡淡看了眼女車伕,豁然出手。
“砰!”
宋硯的手掌搶先印在女車伕胸口,接着,對方那龐大的身軀比來時速度還快往後飛跌而回,然後砸落在馬車旁,沒了聲息。
“妹妹!”
一聲驚呼從馬車中傳來,然後就見到一個黑影從馬車中竄起,落在女車伕面前,探了探鼻息,頓時臉色大變,隨即,她目光怨毒的盯着宋硯,恨聲道:“狗賊,你居然殺了我妹妹,我要你賠命!”
話音一落,她就欲竄出,就在這時,一個柔媚到骨子裡的聲音響起:“玲玲,不得對大將軍無禮。”
被稱作玲玲的女子依舊是個長得極其粗壯可比男人的女子,且容貌與那女車伕有七八分相似。
玲玲雖然有所不甘,但聽到了那柔媚的聲音,還是退下了,只是眼中卻充斥着濃濃的怨恨之意。
就在這時,車簾被一隻白玉無瑕的嬌嫩玉手掀開,然後就見到一名白紗蒙面,穿着一條古式長裙的女子從馬車中走出。
在玲玲的攙扶下,她走下了馬車,目光落在死去的女車伕身上,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悲傷之色。
不知爲何,看到此女目露悲傷,所有的士兵都露出了後悔之色,尤其是那名看門的將領,更是愧疚莫名,如果不是自己性子衝動,也不會惹怒那女車伕,讓其丟了性命。
而宋硯見到這一幕,卻是眼睛微微一眯,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玩味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