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出手?”吳辰壓根沒打算解釋,直接反問一句。
“同胞受辱,你難道不應該仗義出手嗎?你難道不知道棒子在擂臺上侮辱釋浩就等同於在侮辱我們的國家嗎?”孔拳師冷笑。
“受辱,呵呵,貌似受辱也是你們自找的吧?”吳辰冷笑,隨後猛地往孔拳師、釋浩兩人前方踏出一步,一股恐怖的威壓從他身上迸發而出,厲聲道:“比賽之前我們貌似就已經找過你們了,希望將最後一個名額讓給我的,是你們爲了一己私利,自以爲是不將這個名額讓出來吧?”
“不僅如此,身爲一個男人,上臺之後竟然將少林龍爪手恬不知恥的變成擠奶龍爪手,比賽輸了,不思己過反怪他人,你這種人我爲何要仗義出手?”
“你這是公報私仇!”孔拳師指着吳辰氣憤道。
“人若敬我我必敬人,人若辱我十倍奉還。就算我是公報私仇,你又奈我何?”吳辰毫不顧忌的撂下一句狠話,此言一出,周遭空氣驟降八度,衆人只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在這二十七八度的酷熱天裡,竟然忍不住打寒顫。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孔拳師語塞,指着吳辰半晌後才憋出這幾個字。隨後一甩衣袖,便準備帶着釋浩一同離開,因爲他實在沒有臉面在繼續待在這裡了。
“慢着!”然他們還未走到帳篷口,吳辰的呵斥聲便響了起來。
“你還想怎麼樣?”兩人回過頭,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吳辰。
“俗話說,願賭服輸,娘們好歹也是皖南武林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難不成你們還想抵賴不成?”
聞言,兩人臉色當即一變,寒聲道:“小子,山不轉水轉,你不要太過分!”
“願賭服輸,我並不覺得這有半點過分!”吳辰冷笑,起初,他對於對賭之事,是沒有放在心上的,畢竟對方也受到了應得的懲罰,豈料兩人竟然如此的不識好歹。
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他們自己要找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好,很好!”兩人怒目而視,眸子裡迸射着滲人的殺意。半晌後兩人咬着牙向於露和於昌平兩人道歉,隨後便灰溜溜的趕快離開了。
對此,吳辰報以冷笑,隨後也沒有再做停留,問老四拿了鑰匙之後,開着它的寶馬便朝着工廠方向奔馳而去。
“看樣子過段時間有必要買一輛車了,好歹自己現在也身價不菲了。”坐在車內寶馬車中,吳辰一邊狂踩着油門,一邊想着。
畢竟現在他已經不再僅限於學校和會所兩個地方了,雖說藥廠不需要他經常去,去的時候完全可以打車代步。但難保以後不會有更多的的地方。
而且女人和豪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這恐怖的吸引力。在這一點上吳辰也無法脫俗。
打定主意,等忙完這些事情,稍後自己便找個機會去車行看看車!
一路奔馳,吳辰運氣也出奇的好,一路綠燈,道路暢通無比,未多時,吳辰便來到了天辰藥廠。
此時這藥廠的院子裡赫然聽着一輛麪包車,想來應該是之前李慧珍口中那羣混混開來的了,頓時他的眉頭便皺成了一個川字。
進到辦公室裡面,辦公大廳中,五六個身穿花裡胡哨的服裝,胳膊、肩膀上、背上暴露出的皮膚上赫然紋着五花八門的紋身,吊兒郎當,流裡流氣的年輕人正站在裡面。
“小妹,長得挺水靈的嘛”
幾個混混正圍着兩個長得不錯的女孩子在那赤裸裸的調戲着,其中一個吳辰還有些印象,之前李慧珍和他說過她招了一個秘書幫忙,當時給她發了一張照片,赫然就是被調戲的這個女孩子,女孩子長得很清秀,唯一有點美中不足的就是臉上有幾點小雀斑。
另外一個則是財務部的一個員工,二十七八歲,雖然已經結婚生子了,但不得不說別有一番熟女的風韻。
頓時吳辰的臉便陰沉了下來,一股滲人的殺機從他身上本法而出,辦公室溫度驟降八度。
見吳辰來了,原本被欺壓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藥廠工作人員頓時眼前一亮,財務部的女子趕忙從個混混的包圍之中掙脫開來,“小老闆,這些混混莫名其妙的闖到我們公司來,說什麼要我們把藥廠賣給他們,而且還動手動腳。”
“對,而且我們讓他們出去,他們還動手打人,劉叔牙都被他們打落了一顆。”新招的秘書也緊跟着附和道,說着水汪汪的眼睛裡便情不自禁的多了一層水霧。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罷了。
“你就是這個藥廠的老闆是吧,你丫的難道不知道這藥廠被我們老大看重了嗎?我給你一句忠告,現在就將藥廠賣給我們,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距離吳辰較近的混混指着吳辰的警告着,他身後的同伴更是從身後將隨身攜帶的傢伙事給露出來,儼然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不知死活!”吳辰眸子裡閃過一抹冷冽的兇光,恨不得一隻手將這羣垃圾直接給捏死。
不過還沒有等他動手,藥廠總經理的辦公室裡便傳出一道憤怒的聲音:“我警告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現在從我辦公室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否則我現在就報警。”
“小妞挺烈的呀,報警,呵呵,你倒是報呀,看有沒有警察會搭理你。”緊接着一道玩味的聲音響起。
“啊,你想幹什麼,你給我滾開!”
很快辦公室便傳來了李慧珍夾雜着幾分驚恐的尖叫聲。
吳辰眉頭猛地一皺,一個閃身便已然來到辦公室門口,‘哐當’一聲,直接將房門給推開。
辦公室內,李慧珍緊靠着辦公桌,單手擋在胸前,另一隻手則緊握着桌上的茶杯,隨時準備擲出,同時冷眉寒霜的盯着前方。而在她正前方赫然站在一個一臉賤笑的男子,想來應該是外面那羣混混口中的老大無疑了。
對方三十來歲,身材高大,頭頂着一個光頭,胳膊上赫然紋着一條煞氣騰騰的青龍。從吳辰推開門開始,這丫的充斥着慾望的眼神就沒有從李慧珍身上挪開過。放肆的眼神圓溜溜的轉個不停,毫不避忌的將一種只有男人才有的慾火展露出來,看着模樣,顯然這丫的剛纔應該是向李慧珍動手了。
看到吳辰走了進來,原本神經緊繃着的李慧珍頓時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將茶杯放下,慌張的躲到了吳辰身後,有些慌張道:“小老闆,你可算是來了,你這藥廠怎麼回事呀,這人衝到辦公室裡就叫囂着藥廠是他的呀。一言不合就對我動手動腳,這件事你可要替我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