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辰沒有說話,喪彪便越發得意,赤裸裸的警告道:“小子,給你一句忠告,現在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否則別怪老子讓你吃不了兜……”
吳辰目光一冷,一甩手“啪”的一記耳光落下,喪彪臉上赫然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直接把這傢伙的話打了回去,他捂着臉,半晌沒有回過神來,瞪大的雙眼死死的看着吳辰,眼睛睜得老大,半晌後才吐出一句話,
“你……你竟然敢打我?”
“嘭!”
他話剛一說完,吳辰的腳便迅速擡了起來,一腳踹在了喪彪身上,喪彪躲閃不及,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
緊接着吳辰的冷笑聲便響了起來,“打你怎麼了,我還踹你了。難道你還有什麼意見不成?有手有腳卻偏偏幹這種敲詐勒索的事情,如果你想死的話,我不介意成全你!”
“他怎麼敢?”喪彪的那些小弟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瞪大雙眼,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風光無限的老大竟然會被人一眼不和就狂扁了。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吳辰冷冽的聲音緊接着響起。
喪彪如夢初醒,衝着一旁愣住了的小弟怒吼道:“艹,你們是瞎了眼嗎,還特麼愣着幹什麼,給老子弄死他丫的。”
隨着他的怒吼,矗立在門口的流氓方纔反應過來,一下子衝了進來,信誓旦旦道:“馬勒戈壁,竟然敢動我們喪彪哥,老子弄死你丫的。”幾秒鐘的功夫,這羣人便來到了吳辰身邊,揚起手中的拳頭就要往吳辰的臉門上砸去。
然吳辰一擡頭,衝着距離他最近的人一腳就踹了過去了,那個傢伙直接被踢飛了起來,狠狠的撞在身後的兩個傢伙,三個人在門口倒成了一團。
對於其他人,吳辰則順手一巴掌,反手一巴掌,剩下兩人直接被這兩巴掌給抽成傻逼了,在原地不停地打轉,好半晌方纔停了下來。嘴角赫然溢出了血絲,在張開嘴的那一剎那兩顆大門牙更是直接掉了下來。
反觀剛纔被吳辰一腳踹飛的混混,直接躺在了地上,捂着肚子,本就顯得有些蒼白的臉扭曲在一塊,那痛苦勁看得人心裡都難受。
“看樣子你帶來的人並不怎麼樣呀!”搞定完這幾個小弟之後,吳辰往喪彪身上冷眸一掃,一個箭步便來到了喪彪面前,居高臨下俯視着喪彪。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喪彪憤怒得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雙眸憤怒的望着吳辰,那架勢就好像恨不得要將吳辰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我對你是誰並不感興趣,既然到這時候了你還要裝逼,那我不介意再送你兩耳刮子!”吳辰冷眸一掃,擡起手便又是兩耳光,‘啪啪’的聲音在這辦公室裡面驟然響起。
“草泥馬!”喪彪現在好歹也是一方老大,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氣,破口便是一聲大罵。
然吳辰根本就懶得和他囉嗦,擡起手又是一記巴掌,不過這傢伙顯然已經吸收了剛纔的教訓,見到吳辰擡起手便趕忙伸出雙手將臉給擋住,不過這真的有用嗎?
兩巴掌下去,打在他手上的力道直接傳到了他腦袋上,在強大力量的慣性之下,他整個人便往旁邊栽了下去,整個人都被吳辰打成傻逼了。
看着對方狼狽的樣子,李慧珍掩嘴大笑,心想,叫你們囂張,竟然欺負我一個女孩子,這下遇到剋星了吧。
擡頭偷偷的瞥了一眼自己這個小老闆,突然,發現自己這個小老闆其實還挺帥的,而且身上還散發着一種清新脫俗的氣息,這是其他男人都不曾具有的,不過唯一可惜的就是,這小老闆年紀太小了,足足比自己小了七歲之多,不然自己還可以考慮一下老牛吃嫩草。
“怎麼,難道還要我請你們滾不成?”
“小子,你給我等着,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經過剛纔那幾下,喪彪很清楚眼前這個少年功夫了得,在吳辰冷冽目光注視下,喪彪只能捂着臉,帶着一羣小弟灰溜溜的滾蛋了。不過臨走之前也不忘撂下一句狠話。
喪彪等人剛滾出去,藥廠的老員工便緊張兮兮的來到了辦公室門口。
“已經沒事了,鬧事的人已經被我趕出去了,大家安心工作吧。”見衆人憂心忡忡的模樣,吳辰隨即安慰道。
不過大家並沒有走,而是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吳辰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大家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啊,大家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是有什麼需求的話,小老闆在這呢,大家儘管向他提好了。”李慧珍也緊跟着附和道。
“不……不是,廠子裡給我們的待遇已經足夠好了,我……我們並沒有什麼需求要提。”爲首中年漢子趕忙擺手。
聞言,吳辰和李慧珍的不由的皺了皺,心想既然不是因爲待遇,那是怎麼了呢?他們並沒有發問,而是靜靜的看着大家。
“是……是這樣的老闆,我……我們是來辭職的。”半晌後,爲首的人吞吞吐吐的將自己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辭職,爲什麼?大家不是幹得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要辭職了呢?”李慧珍一臉不解。
吳辰開始也有些不解,畢竟在將這些員工請回來時,他特意在大家原工資的基礎上加了一千塊錢,按理說不應該呀。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望着衆人道:“你們是擔心剛纔那羣人還會來找麻煩吧?”
“恩恩,小老闆,你們的待遇是很好,但那羣人真不是這麼好惹的,今天小老闆你把他們打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個職工站了出來解釋道:“三個月前這羣人找到馬老闆說要收購場子,當時藥廠生意不錯,馬老闆自然不願意把場子賣出去了。從此以後藥廠裡面就經常會出現死貓死狗,而那羣人也是隔三差五就往廠子裡面跑。
馬老闆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他們乾的,更不願意將場子轉讓給他們了,而且又一次還報了警來着。原本大家以爲事情解決了,但剛過一天,我們廠子裡就有兩個同事在回家的時候被人給打得頭破血流,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沒出來。報警了,雖然警察說那地方沒有監控,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是誰我們還會不知道嗎?”
“是啊,小老闆、李總,真不是我們不願意跟着你們幹,而是我們也怕呀。”有一個職工站出來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