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花酒吧’是血無痕一手成立,也是她平常的休息場所。剛纔晨練回來時碰到郭天仇,說林明軒找她有事。血無痕上樓後也顧不得渾身不舒服就給林明軒打電話,這才進入洗手間洗澡去。
就在血無痕前腳進了洗手間的門,林明軒後腳就進了酒吧的門,跟一小弟打了聲招呼就直接上了三樓,到了血無痕的閨房前發現門沒鎖,於是想也不想就推門而入,進去沒看到人反而聽到水聲,愣了一愣,不會這麼巧吧?
林明軒轉頭看向洗手間,透過磨砂玻璃門看到朦朦朧朧的身影,雖然看着不清楚,但那完美的曲線卻盡收眼底,讓他情不自禁的‘咕嚕’一聲,吞了一口水的他臉不紅心不跳坐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凸起的地方。
女人洗澡花的時間最久,不管是醜女還是美女,洗個澡基本上都要花半個小時以上,有嚴重者給她兩個小時也不知道夠不夠。血無痕是個美女,肯定非常注重身體乾淨不乾淨,不過她還算麻利,半個小時一到就搞定了。
當血無痕裹着浴袍出門的一霎那,瞬間懵了,那櫻桃小嘴變成O字型,她完完全全沒想到會有人進來,看林明軒這豬哥樣,口水流了一地,怕是進來不長時間了。
當血無痕以出浴美人的形象出現的瞬間,林明軒雙眼頓時發直,如狼般死死的盯着血無痕,目光毫不掩飾心中那股yu望之火,從溼淋淋的秀髮到纖細而修長的美腿、白丫丫的腳趾,一路往下,看得他熱血沸騰、血脈噴張,然而當目光再次回到那臉容時不由一陣失落,怎麼洗澡出來還帶着那絲巾?
“來了很久了?”血無痕淡淡道,神情由震驚變得落落大方,擺着水蛇腰往牀邊走去。
血無痕沒想到外面有人於是裹浴袍的時候很隨便,浴袍遮住了上面,下面就沒怎麼理會。林明軒看着臀部一翹一擺,隱約間還能看到一抹黑色,再次點燃心中的獸血,雙眼閃過兩道紅光,正想要做出什麼禽-獸行爲時又響起一嫵媚的聲音:“怎麼了師弟,是不是很想要啊?想要就過來啊,師姐我可是說過,只要你想要師姐肯定無任歡迎。”
忽然聽到這麼妖媚的聲音,林明軒整個人打顫一下,yu火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讓他猛然想起兩人認識的那一晚,在他想要佔血無痕的便宜時這便宜師姐說過一句話:“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但有句話我先聲明,你要是現在上了我,那麼以後跟你關係親密的女人就得遭殃。”
每當想起血無痕那不冷不熱的聲音,林明軒都會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於是此刻安安分分的坐着,不敢再看血無痕一眼,哪怕他知道這時血無痕興許在寬衣解帶。
當血無痕穿好衣着走到面前時林明軒纔敢正視之,笑道:“師姐,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餐。樣式齊全,還熱呼呼的,現在吃正好。”看着桌上密密麻麻的早餐,他便想起江浩民那猥瑣的表情,秉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精神,爲了讓江浩民心疼一下就將‘吉利’有的食物都要了一份。
“哦?這麼有心啊。”血無痕掃了林明軒一眼,嘴角竟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桌上的早餐很豐盛,有粥有腸粉有云吞等等,還有數不清的小吃,見此她被氣壞了:“我說師弟你還有更敗家一點嗎?還是你覺得師姐我是豬啊,能吃這麼多。”
“嘿嘿,反正又不用我出錢,怕什麼。”林明軒乾笑一聲,忽然直直的看着血無痕,那灼熱的眼神讓血無痕直呼受不了,一手摸了摸臉,問:“看什麼看?有那麼好看嗎!”接着沒有理會林明軒的花癡樣,端着粥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師姐,你覺得不覺得剛纔自己說話特別有女人味、特別迷人呢。”林明軒正色道,神情無比的認真。
正喝着粥的血無痕聽後動作微微停頓一下,淡淡地說:“不覺得。”
林明軒一陣無語,早知道自己不說出來了,說了就變回原來那呆板的語調,洗澡了還帶着絲巾,真是個怪人。
“你把這些消滅了咱們再說話吧。”當血無痕喝完粥再把腸粉消滅後忽然說道。
“吃不完就算了,我們還是聊聊正事吧。”林明軒瞄了一眼桌上少說也有幾十樣小吃,就別說湯粉、炒粉、雲吞之類的,饒是他自認大胃王也不認爲五臟廟能塞這麼多東西下去。
“不行!我不習慣浪費食物!你不吃那就是沒話說!”血無痕丟下這話就拿起桌上的杯子,淺淺的喝了一口,眼神時不時瞟了下拉着一張苦瓜臉的林明軒,便瞪着二郎腿,悠悠然的靠着沙發,心裡哼了一聲:哼!看你還敢不敢耍流氓。別以爲我對你好就可以沒大沒小,不給點你顏色瞧瞧,還以爲本姑娘好說話。
林明軒見血無痕板着臉、一副沒商量的表情,心裡爲五臟廟默哀了好幾遍,最後拿起筷子消滅起桌上的食物,先是炒粉、湯粉、雲吞、餃子……最後林明軒都不記得自己吃了多少,只知道肚子撐得脹脹的,看着好像有了幾個月身孕,然而桌上還有不少小吃……
“不行了 不行了,我實在是咽不下去了。”林明軒一邊說一邊連連搖頭,還一副痛苦難受的樣子,想也不想就拿過血無痕剛放下的杯子,‘咕嚕咕嚕’的猛喝起來,沒兩下就見底了。這看得血無痕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算是間接接吻嗎?
林明軒放下杯子看到血無痕臉上的兩朵嫣紅,愣了愣,隨後見血無痕的眼神時不時瞟了下杯子,不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剛伸出手想要再拿過來‘吻’幾下,不想被血無痕眼明手快搶先一步拿到手,冷着臉說:“你不是有事要說嗎?還不快說。”
不知爲何,林明軒感覺到血無痕說話時帶着一絲羞澀之意,不過他沒有繼續糾纏這話題,怕血無痕惱羞成怒,平靜道:“師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市裡出了三起命案?”
“你怎麼會無緣無故問起這事?”血無痕下意識皺了下眉頭,緊緊的盯着林明軒。
見血無痕如此林明軒心中一愣,剛剛不過隨口問問,可看樣子這師姐還真知道,似乎知道的還不少,急道:“師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情?據說這兇手身手不凡,你覺得你是他的對手嗎?”
“這事報紙都有說,我怎麼就不能知道。”血無痕淡淡的說,“你還沒告訴我怎麼突然問起這事。”
血無痕說的好像輕描淡寫般,可林明軒總覺得她有意掩飾什麼,便道:“我是從我妹口中知道這事。三名死者中有一個是我妹的好朋友。”
“那你找我是什麼意思?”血無痕柳眉微皺,一時間沒往‘保鏢’方向想。
“那個那個……是這樣的師姐。”林明軒一臉尷尬,撓了撓頭說,“剛纔不是說了其中有個死者是我妹的好朋友,我擔心她去了市裡會出現意外,本來讓‘影子部隊’的人暗中保護我妹,可是那兇手的身手那麼厲害,想必‘影子部隊’的人應付不來,所以……所以……”
“所以你想讓我去保護你妹?”就在林明軒一時不好意思說下去時血無痕接過話來,一臉不信地看着林明軒。
“嘿嘿,師姐就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林明軒笑着奉上一馬屁,隨後哭着臉說,“師姐啊,你對我最好了,你也不想我整天擔心我妹而做不來正經事吧?要是你不答應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血無痕聽後陷入沉默,皺着眉道:“萬一一年半載都抓不到兇手,難道你想要我保護你妹一年半載?”
這話說的有道理,林明軒想了想道:“這樣吧,你暫時先保護我妹一個月,要是一個月還沒抓到兇手,到時再做打算。”
血無痕聽了沒反應,心裡盤算着整件事的利與弊,最後道:“好了,這事我知道了。到時你妹去上班的時候再給電話我。”說着閉上眼揮了揮手,不用說也知道是趕人的姿態。
林明軒的眉頭因此皺了皺,他能感受到血無痕有事瞞着自己,而且很有可能跟市裡的連環jian殺案有關,只是兩人的關係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事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就這樣,林明軒帶着一肚子疑問出了‘血之花酒吧’。
在林明軒離去的一分鐘後血無痕睜開眼,雙手揉了揉太陽穴,想着昨天接到的電話眉頭就很自然的皺了起來,一臉愁容,這宗連環jian殺案的兇手還沒看到,僅僅聽到他的信息就讓人感到棘手,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很厲害麼?就讓我血無痕來會會你,看你是不是跟資料上說的那般厲害!”忽然,血無痕眼中閃過兩道精光,語氣堅定,一字一句地道,一股無比絕倫的自信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