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麼久了修爲才提高那麼一點點,可想而知你的把妹水平是多麼的糟糕,我想問問你這樣對得起我的期望嗎?”
林明軒聽到這話那嘴張着喉嚨裡發出‘啊哦呃’的音符,就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後他不得不低下頭,不敢跟江一凡直視了。
站在門口的江一凡本身就是高高在上,這樣一來地位更加牢不可破,淡淡道:“進來說話吧。別說我虐待客人。”
血無痕看着垂頭喪氣的林明軒,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精神,笑道:“活該!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說完轉身就走人,留下一陣悅耳的笑聲,擡起頭的林明軒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又圓又翹的豐臀,心想別落在我手上,不然饒不了你!想着人已經上了幾級階梯,看了一下空曠的一樓,雖然有點書香氣息,但心情不佳的林明軒不會注意這些。
上了樓閣,發現偌大的一張圓形桌裡就坐着江一凡和血無痕,可桌上卻擺着十幾碟菜餚,林明軒大馬金刀的坐在江一凡對面,拿着筷子夾了一塊桂花魚的脊肉放進筷子,一副主人家的語氣道:“怎麼突然回來了神棍,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
“還不是某人闖了禍,要我這老頭回來收拾爛攤子。”江一凡嘆了口氣說,然而將那條桂花魚整條夾到碗上,讓想再吃一口的林明軒願望落空。
“你要是嫌麻煩就自個兒享受去吧,這事我能處理。”林明軒不以爲然地說,看着滿桌的菜卻沒有一樣想吃的便乾脆放下筷子倒了一杯酒。
“本來我也以爲你能處理的,但看到你後是徹底的失望了。”江一凡搖頭嘆息道,“以爲你誤打誤撞跌入鷓鴣山的深淵會有一番奇蹟,誰想也是一個樣子。唉。”
林明軒聽後心裡就一肚子火,他自認跟柳顏顏做-愛後得到不少好處,怎麼說對方也是罕見的九天玄陽體,一個勝過十個,另外還上了鄭玫瑰、鄺小麗及雪蓮,在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裡就征服了幾個女人,這樣的成績居然還要被你鄙視?
面對江一凡的質疑林明軒真的很想說有本事你一個月征服五個女人來看看,但修爲的不提高是事實,所以他有心爭辯也沒有底氣,畢竟上了多少個女人只有自己知道,但修爲的強弱對方卻是一目瞭然。
忽然,林明軒抓到江一凡話中的一個信息,驚訝道:“神棍,你知道鷓鴣山下面的事?”
正埋頭大吃特吃的江一凡又在搖頭嘆息,爲林明軒反應遲鈍感到可悲,道:“本真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世上根本沒有事情能瞞過本真人。”
在旁細細咬嚼青菜的血無痕猛然咳嗽一聲,她還清晰記得當時江一凡問林明軒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變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呢?說不得,她眼神怪異的打量着江一凡。
“咳咳。”江一凡明顯感受到血無痕的眼神,饒是臉皮堪比城牆厚此時也火熱熱的,畢竟在林明軒掉入鷓鴣山時他確實沒想起有關鷓鴣山記載,後來因爲想得太多鷓鴣山便記起一段記載在‘天機門手札’的文字。
江一凡故意不在意血無痕的眼神,直接轉入正題道:“明軒,剛纔見你那麼輕鬆就破了‘九曲十八彎’,這手段應該是在鷓鴣山下面得到的吧?”
“是的。”林明軒喝了一口酒點頭道,他倒想看看江一凡想說什麼。
咕嚕一聲,江一凡顯得有些激動,待心情稍微平靜後又道:“那……那你是怎麼得來的?難道祖師爺還沒有死?”
“祖師爺?”林明軒血無痕兩人聞之一愣,都驚愕的看着江一凡,神情十分不解,顯然是在等待江一凡解答。
江一凡喝了口茶,能讓他死寂般的心產生波瀾能是小事?深呼吸一下的他平靜道:“明軒,你應該知道天機門和罪邪門的事吧?那你知道天機門何時存在的嗎?又知不知道開門鼻祖是誰?”
聽到這話,不但林明軒一臉茫然,就是天機門的大師姐血無痕也是一臉不解,因爲這算是天機門的機密,只有當今門主纔有資格知道天機門的一切。
“天機門始於唐朝初期,至於祖師爺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門中手札只有一個外號——天機道人,曾記載他輔助過唐朝一代明君李世民。手札裡說祖師爺文韜武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對五行八卦堪輿之術更加了得。手札裡記載在祖師爺在李世民駕崩之後便不再理會世間事,一心遊蕩於民間,最後尋得一安身之地從此潛心修養。”
江一凡臉色平靜的看着林明軒,問:“你應該知道那安身之地是什麼地方吧?”
林明軒皺了皺眉,不答反問:“既然你們知道你祖師爺藏身於鷓鴣山下,那爲什麼不去找他呢?另外,爲什麼今天你要跟我說這些?”
聽到這話江一凡臉露苦澀的笑容,喝了口茶道:“不是我們不想去找祖師爺,而是祖師爺閉關修煉時曾經留下幾個錦囊說有重大事情時可以拆開,並留下一段話要天機門中人永世不得擅自闖入鷓鴣山,違者必受五雷轟頂。呵呵,你知道我們天機門的人最信這些,所以慢慢地大家就忘記了這事。”
林明軒心裡不平靜的喝着酒,一言不發的他回想着在鷓鴣山下的一幕,尤其是手握那麼棋子的時候腦袋裡響起的一段話,隱約發現事情與江一凡說的前後矛盾,因爲在他腦海裡說話那人說的是普通話,並非是唐朝古文,他可不相信一千多年以前的人會說普通話。
看着林明軒心有所想的樣子,江一凡並沒有開口打斷他,在一邊靜靜地等待林明軒回神,哪怕他心裡很想知道鷓鴣山下里有什麼,此時也得安安分分的等着。
血無痕看着眼前兩人,心裡極其鬱悶,這裡她纔是主人家,可現在看起來好像成了外人。當然,讓她鬱悶的是林明軒心裡竟藏着這麼大的秘密,心想如果一早就從了他,那這秘密他應該跟自己說吧?
喝着酒的林明軒忽然想到江一凡留下來的‘百果酒’,這酒的原材料可是從鷓鴣山下來的,淡淡道:“神棍,你之前說那百果酒是留給我的,那是誰留給我的?另外,幫我取名的那個老道長去哪了?”
“那酒是我大師兄所留,但我已經有近十年沒見過他的身影了,是死是活我不清楚。”提起老道長江一凡神情有些傷感,話說出口後臉上表情僵硬了,許久後才激動地說:“明軒,你……你突然提起這事,莫非大師兄曾去過鷓鴣山?”
說完雙眼放光的盯着林明軒,也難怪他如此激動,因爲他猛然記起‘百果酒’的來歷,當初他初品嚐堪比瓊漿玉液的百果酒時便問從哪來,他大師兄便笑着說從鷓鴣山而來。江一凡因此踏遍了整個鷓鴣山,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但如今林明軒猛然提起卻讓他相信其大師兄說的話八成是真的。
“近十年?”林明軒有些驚訝,他記得秦綺夢說五年前、兩三年前都見過與那老道長極其相似的人,怎麼江一凡反而沒見過呢?故而他的目光放在血無痕身上:“他是你師傅,你應該見過他吧?”
不想血無痕聽後想也不想便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五歲就被師傅所收養,學藝八年他就將我託付於江叔,此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師傅。”說到最後血無痕很唐突的離席,林明軒看到她起身時緊咬嘴脣,隨後空中飄蕩着一滴晶瑩的淚水。
一時間,林明軒搞不清楚秦綺夢見到的老道長跟他小時碰到的老道長、雪無痕的師傅是否同一個人,如果是同一個人爲什麼他可以近十年都不見自己的師弟和徒弟呢?
血無痕的離開讓氣氛有點怪異,林明軒很明顯感覺到空氣中的傷感,便跳過這話題說道:“神棍,你這次回來想幹什麼?因爲罪邪門嗎?”
“是的。”江一凡點了點頭,他不再追問鷓鴣山的事,因爲他也感覺到箇中的問題所在,應道,“我跟罪邪門交過手,還不止一次,哪怕它消失了五年,我也一直在追查它的蹤跡。”
林明軒眉頭一挑,罪邪門能夠跟天機門抗衡,想必有它的過人之處,但江一凡的本事林明軒是見過,如今一追查就是五年,可想而知罪邪門確實不是普通的貨色。
江一凡見林明軒不說話便繼續道:“五年前罪邪門神秘失蹤,感覺到事有蹊蹺的我循着一些蛛絲馬跡開始調查,最後將目標放在當時能讓人聞風喪膽的‘魔帝’身上。”
“魔帝?”林明軒愕然,怎麼又冒出一個魔帝這麼霸氣的名字?尼瑪我還魔仙呢。
“據說將罪邪門一窩端的人就是這個魔帝。”江一凡面無表情地說,“他的來歷十分神秘,至今都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崛起的。不過,經此一事後他消失於江湖中,最初還能聽到他的消息,到了這兩年都聽不到了。”
林明軒瞪大眼睛,一副極爲震驚的樣子,說道:“神棍,你你……你說的魔帝就是那向不可一世的龍組叫板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