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陳浩天的意思是,陳默找個機會胖揍這秦守牧一頓,但要讓秦守牧不知道是誰打的,本來陳默答應了。
不過陳默就在之前秦守牧威脅他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那就是光明正大的毆打秦守牧一頓,不僅能解決事,邏輯上還能行得通,最重要的是陳浩天藉着這件事還可以獲得秦守牧的好感。
剛纔,陳默一邊譏諷秦守牧,一邊與外面的陳浩天傳音商量着計劃。
先是陳默與陳浩天對罵,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然後陳浩天氣走,去叫人收拾陳默。
在這個時候,陳默要與秦守牧發生衝突。
一切都按照陳默與陳浩天的計劃發生着事情,這兩個沒有被打的超能戰士,他們都姓江,是京都江家子弟,江家最近有些低調,主要是老太爺江太嶽死掉了,江太嶽是個超級高手,整個九大家族都知道,江太嶽一死,那麼江家的實力就削弱了一分不止。
故此一些江家子弟在外面也有些收斂,不敢像以前那麼嘚瑟了。
這個兩個江家子弟,雖然不是什麼嫡系,但好歹也是江家的人,跟在秦守牧身邊,秦守牧不斷的威逼利誘他們兩個加入秦守牧的陣營,讓兩人日後回到江家充當內應,說白了就是奸細。
兩個江家子弟不管怎麼說,都是江家培養起來的,讓他們當奸細,自然是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又不敢當面違背秦守牧的話,那樣的下場就是捱揍。
總之,兩人對秦守牧不滿許久了,要不然陳浩天之前挨着慰問這些超能戰士的時候,只不過是問了一句,“你認爲秦組長這個人怎麼樣?”
在外人看來,陳浩天好似在找討好秦守牧的癖好,可是在暗藏心思的人心中,陳浩天這一句話,他們彼此之間是能夠產生共鳴的。
“啊。不要。不要打秦組長,有本事你先打死我,啊,不要啊。誰敢打秦組長。老夫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和他不死不休。啊……”陳浩天還躺在門外的地上,一邊高舉着手,一邊裝作英勇爲主的表情喊叫着。
“陳老。差不多行了,別裝了!”陳默給陳浩天傳音說道。
“哦,都打暈了?”陳浩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周圍的警衛早就讓他給支走了,這裡發生什麼,根本不會有人看到。
所以陳浩天也不怕丟人。
“他們兩個怎麼辦?”陳默向陳浩天問道,“全部都打成半身不遂嗎?”
“別介,兄弟!”其中一人聽了,連忙搖頭道:“有沒有那種一招把我們兩個打暈的,但事後又沒多大的傷的?”
“有!”陳默上前,一人一拳呼在了太陽穴上,力道並不是很大,但足以將人打暈了,事後也不會有什麼不良反應,但這個穴道十分危險,若是力道掌控不好,很容易發生死亡。
“除了他們兩個,其餘最輕的傷勢也要五天才能養好!”陳默見兩人被打暈後,扭頭衝着嘴角處還有血跡的陳浩天道:“你剛纔沒事吧?”
“我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但我現在不能調息,行了,你可以走了!”陳浩天一臉歉意的道:“真是爲了我的事情,讓你跟着麻煩了!”
“沒什麼,等這個孫子醒來,他也說不了話,你就將這裡的事情如實上報就行,秦家的勢力再大,還無法管到我!”陳默淡淡的一笑道:“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小默,秦家可不好對付,你這樣真的沒事?”陳浩天有些遲疑的看向陳默問道。
“放心吧,我好歹也是王家的上門女婿不是?”陳默自嘲的笑了笑道:“秦家的人想要處理我,肯定要先調查一番,到時候自然不敢輕易對我下手,不過暗中使絆子的事情就不好說了,有一點你得給我幫個忙!”
“儘管說,咱倆這關係,還用幫嗎?”陳浩天理所當然的笑道:“你的任何事我都會盡全力去做!”
“秦家查下來,極有可能知道我和周亞萍之間的關係,但秦家不可能去江鬆市調查,就算去,也調查不出什麼,只能通過你這邊調查,所以,到時候這方面你幫忙!”陳默笑道:“我主要是怕秦家給亞萍姐小鞋穿!”
“哈哈,我以爲什麼,你放心好了,周亞萍現在是宋家的人!”陳浩天笑道:“你多慮了,她是跟着宋文麗的,沒人敢動她,但你放心,這個事我上心了!”
“嗯!”陳默點點頭,有意無意的道:“不知道押運能量石的車什麼時候開始走?”
“這個我還真不是特別清楚具體的時間,應該就是明天!”陳浩天皺眉道:“你真的非要去打劫不可?”
“與其讓這些天地元石流落到像秦守牧這樣的二筆們手中,倒不如在我手上發揚光大!”陳默以前覺得自己要是搶佔了別人的資源,尤其是國家資源,心中多少都有些愧疚感,可是現在他的愧疚少了很多,這些國家資源多半都用到了各大家族子弟的身上,當然,這些家族子弟不乏一些精英人才,是國家的棟樑,可是在心理上,陳默覺得,給他們用就是浪費。
並非陳默自私,這是最理智的想法,畢竟那些人與他不沾親,不沾故的,在修真者眼中,不過是一些螻蟻罷了,就算這輩子修煉到盡頭,也不過是先天大圓滿,撐死了,多半的人這輩子都無法到達那樣的境界,如此一來,他們修煉的價值在哪?
根本無法體現出來,陳默就不一樣了,陳默打算聚集大量的元石,越多越好,若是他的境界越來越高,那麼能力也就越大,對於這個世界上的生靈造福的就越多。
遠的不說,龍首山上,陳默斬殺蛟蛇的靈魂,若是陳默的實力稍弱一些,僅僅是先天大圓滿的境界,那麼可能就被蛟蛇的靈魂給滅了。
想一想,蛟蛇每天都要吞吃武者的血肉精華,長此以往,會有多少無辜的武者喪命,若是有一天,蛟蛇掙脫了身上壓着的那尊塔,重新降臨世間,以它那不可匹敵的龐大肉身,就算是整個地球上的武者都加到一塊也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到時候蛟蛇一出,生靈塗炭萬里都不是吹噓的事情,這可不是數百年前,修真者輩出的年代,現如今修真者都已經離去了,那蛟蛇就是無敵,人類最終可能都會被這條巨大的蛟蛇奴役或者是全部吃掉。
某種意義上來講,陳默滅了那條蛟蛇的靈魂,實際上無形之中已經救了全世界人一命,當然,這裡面也有些私人原因,但不可否認,陳默這件事相較而言,對世界上造福很大。
秦守牧是在軍區醫院醒來的,他醒來的第一眼,就見到衣衫狼狽的陳浩天眼睛通紅溼潤的抓住他的手,動容的哭泣道:“秦組長,你,你終於醒了!”說完,陳浩天好似心力交瘁,養面暈倒過去,引起周圍護士門一片驚呼,緊接着就是一陣搶救。
秦守牧感動的眼淚差點沒掉下來,心中大呼:“陳浩天果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是我連累了他,唉,早知道就不該和秦家說那麼多了,懲罰了他,我心裡很是不好受啊!”
半響之後,陳浩天再次來到秦守牧病牀前,老臉上還掛着淚痕,面色蒼白,一副不惜爲了看望秦守牧不顧自身傷勢的忠義,緊握秦守牧的大手,沉聲道:“秦組長,你放心,我一定要爲你報仇,就算是調動整個軍區的士兵,我也要將那個打傷你的陳默挫骨揚灰,這個小子真是個王八蛋,他居然還狂妄的說秦組長不會將他怎麼樣,因爲秦組長在他手裡有個把柄,氣死老夫了,老夫已經叫人去抓他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這個王八蛋,我就不相信他敢與整個國家政府爲敵?”
秦守牧一聽陳浩天說陳默手中有他一個把柄,當下心頭一緊,暗叫:“臥槽他瑪德,這孫子不會把我有病的事情傳出去吧?”想到這裡,忽然間,秦守牧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努力的用一張豬頭臉查看自己的裝飾,還是穿着的那身軍裝,不由暗鬆了一口氣,幸虧衣服沒有被脫下來,不然他的病情就會被人發現了,到那時可什麼都挽回不了了。
“啊嗚啊嗚……”秦守牧張了張口,可是無法發出句子,只能是像啞巴一樣的發出含含糊糊的喊叫聲。
“你放心,你放心!”陳浩天雙手握着秦守牧大手,老眼含淚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肯定會把他送到軍事法庭上,讓他這輩子都活在痛苦與悔恨之中!”
“啊不……”秦守牧整個頸椎都被陳默的大嘴巴子打折了,此刻根本躺在那裡動彈不了,但他的一雙手臂還算可以,用力的從陳浩天手中拽出,雙手擺了擺,示意陳浩天不要那樣做。
“秦組長,您這是什麼意思?”陳浩天故作疑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