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事情。”一襲青衣的元爵慢悠悠道。
景嬋看不上他那副欠揍的樣子,冷着一張臉問:“在想什麼?趕緊過來給孩子看病。”
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元爵卻是愛極了她這幅樣子。
他喜歡被景嬋管着。
元爵噙着一張欠揍的笑臉朝景嬋走去,湊到她跟前,輕聲道:“我在想,我也想和你生個女兒。”
聞言,景嬋那張冷冰冰的臉爆紅:“胡說八道,趕緊給孩子看病。”
“夫人說什麼自然是什麼。”元爵看她羞怯的樣子不由得心情大好。
景嬋被他調戲的渾身不自在,立刻起身,站到一邊。
元爵沒有再逗弄她,認真給糖糖看病,他思忖了片刻,起身,看向獨孤烈和慕容嫣,道:“糖糖這種情況就是被人餵了啞藥,完全解啞藥的藥材是沒有的,因爲這不是毒藥。”
慕容嫣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也就是說我女兒不可能再……”
“也不是,可以慢慢調理。”元爵從袖口裡拿出來一個瓷瓶,而後又拿出了一個藥方,道:“瓷瓶裡的藥連續吃十日,是破解糖糖體內殘留藥物成分的,這張方子上的藥要一直服用,一會兒你們派人抓來,我親自給你們煎,起初你們不會煎,這個藥煎起來比較麻煩,我會教你們,你們學會之後我再離開,另外,前三日,我要給糖糖鍼灸。”
“鍼灸?”慕容嫣重複着這兩個字:“一定很疼。”
“沒有法子,只有把經脈通開了,藥物纔會吸收的快,否則,吃再多的藥也無濟於事。”元爵嚴肅的說。
獨孤烈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上前對上元爵的眼睛,做了決定:“現在開始?”
“恩。”元爵道。
獨孤烈派影子出去抓藥,他來到糖糖跟前,把小傢伙手裡抱着的玩偶拿下來,輕聲哄着:“糖糖,元爵叔叔要給你看病了,看好了,糖糖就能說話了,就能給爹唱歌聽了,好不好?”
小糖糖乖巧的點頭,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玩偶。
慕容嫣上前把玩偶拾起來塞給她,溫柔的撫着她綿軟的小頭髮:“抱着吧,讓它陪着你、”
小糖糖短短的小胳膊把玩偶抱起來,然後歪着小腦袋,將小臉兒貼在玩偶上。
她純真可愛的讓人心疼。
“糖糖真乖。”慕容嫣忍着酸澀把糖糖抱在塌上,脫了她的小鞋子,回頭問元爵:“要脫衣裳嗎?”
元爵頜首。
“糖糖我們把衣裳脫了好不好?”慕容嫣哄着,商量着,不想強制性的逼迫糖糖。
小糖糖眨着迷茫,無辜還略顯害羞的大眼睛看着慕容嫣,搖着小腦袋。
慕容嫣瞭解女兒,一眼就看出來她什麼意思:“不羞,不羞,娘在這裡陪着你呢。”
她扭扭捏捏的咬着玩偶的耳朵,慕容嫣把衣裳給糖糖脫了,光溜溜的小糖糖跟嫩藕似的,慕容嫣把她放平,讓她的小手抓着玩偶的耳朵,這樣會讓她安定一些,然後對元爵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