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喉嚨,咕嚕咕嚕的,看起來真的是渴壞了啊。
喝茶的過程中,成成一口氣都沒歇息啊,她那不是喝茶啊,她那是豪飲啊,就跟喝酒似的。
離佰木深邃如古井的眸凝着她的動作。
倒是一個倔強的丫頭。
不過,他喜歡。
一整壺茶啊。
滿滿的一整壺茶啊,全都喝光光了。
成成累的氣喘吁吁的,沒想到喝茶也這麼辛苦。
她大剌剌的抹了下嘴巴,道:“喝飽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抱着茶盞喝水的女子。”不得不說,有點粗魯,但是這種豪邁的小個性,讓離佰木特別特別的喜歡。
可是這番話在成成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啊:“大木哥,你呢,就不要把我當成一個女子了。”
“恩,可以,我可以把你當成別的。”離佰木意味深長的說。
這句話成功吊起了成成的好奇心:“什麼?”
離佰木不再說話了,閉目養神,在心裡暗暗思忖:我把你當成我唯一的女人,唯一的。
成成看他不理自己,也沒有繼續上趕子了。
馬車晃晃悠悠,耳邊有清晰冷冽的風,周圍很安靜,但不是那種詭異的安靜,而是那種肅穆的安靜。
成成知道。
皇宮到了。
她忍不住撩開簾子想看看大木哥哥從小生活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就在撩開簾子的時候,成成的瞳孔驟然緊縮:“那個邪祟。”
喃喃一句,成成忽然從窗子跳了下去,來了個浪花空翻,直奔宮裡去了。
只是,守在宮外的人根本就不認識成成,還以爲她是擅自闖入的刺客呢,全都拿出來長矛對準了她:“速速離開,否則,將你斬殺。”
成成現在急的不得了:“讓我進去,我看到了邪祟闖進去。”
“邪祟?哈哈哈,少用這套忽悠人的把戲來說事兒了,不就是想混進來找王上麼,我一天處理這樣的女子處理的太多了。”
成成急的直跳腳,對着馬車狠狠的吼了一嗓子:“大木哥。”
“在。”離佰木就等着這句話呢,他要讓成成知道,需要他的時候就要大聲叫出來!
霸氣冷冽的離佰木從馬車上走來,磁性的聲線讓守衛們一愣,循聲望去。
看到來人,一驚,跪下來,道:“見過王上。”
“以後,見到她就等於見到了孤王。”離佰木拿出了君王的威嚴。
“是,王上。”
成成驚愕的掃了一眼離佰木,沒想到他竟然會給自己這麼大的權利:“大木哥,這……”
不太好吧。?“快進去,一會兒跑了。”離佰木打斷了她的話,並用話題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成成點點頭,轉身投入到了抓邪祟的專注之中。
離佰木的皇宮很大,很空闊,雖然綠草如茵,但卻有濃重的陰氣。
成成如蒲公英飄來飄去的,卻沒有找到那個邪祟。
“躲起來了?”成成佇立在假山前,看着眼前的參天大樹,她精緻的臉上噙着一抹笑容:“看來這個邪祟有點本事啊。”
“怎麼樣了?”離佰木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她面前了,關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