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拒絕朕?”無端端被潑了一桶涼水的感覺差極了,慕容澈沉着臉不悅的看着她。
“是。”若歌一邊耳垂是白的,一邊耳垂是紅的,那是曖昧的印記。
慕容澈嗤笑一聲,暴躁的將膳桌上的茶盞推了下去:“你憑什麼拒絕朕!朕是皇上!”
土匪的歪理。
“皇上更應該以身作則,難道皇上就可以藉着自己的權利和身份強霸良女?”若歌不苟言笑的看着他。
“良女?”慕容澈搖着頭嘲笑她,長指從上到下指了她一遍:“你哪兒良了?渾身上下都被朕搞遍了。”
她的呼吸有些重。
慕容澈愈發不知羞恥了。
現在唯一能夠對付慕容澈的法子就是保持沉默。
“所以說……”他猛地起身,拂開奏臺上的書卷,把她壓下,大掌着急的伸進去,探到了若歌的小褲:“搞一遍也是搞,搞十遍也是搞,多搞一次又如何呢?”
“嘶,故意的是不是?”慕容澈貪戀那溫暖。
“皇上若是繼續這樣羞辱若歌,若歌只有自救了。”若歌嚴肅的開口。
“你想怎麼自救?”慕容澈吊兒郎當的問:“天下,江山都是朕的,你往哪兒救?”
若歌柔軟,靈活的雙腿朝他的雙腿間狠狠的一折,眼疾手快的慕容澈連忙閃避:“你想幹什麼?”
“提醒皇上,切勿衝動。”若歌儀態大方的整理好長裙:“皇上若是強逼若歌做若歌不願意做的事情,那麼若歌只好做一些傷害皇上的事情了,這樣一來,太后和太上皇定會大怒,這樣若歌就會進入大牢,這樣也可以讓皇上清心寡慾一些。”
“……”這招兒,不是一般的狠啊。
慕容澈胸腔的渾濁之氣呼呼的喘着:“你寧願坐牢都不願意讓朕碰?”
“是。”若歌凜然道。
“好,好,好。”慕容澈連連頜首,抄起茶盞喝了一口:“行,若歌,你行,若歌你記着,朕會讓你求朕的!”
“把這些狼藉收拾乾淨,然後滾出去。”慕容澈踹翻了梨花架。
高置的花盆變成碎片,若歌彎腰去拾,手被扎破了,她忍着將刺破的手指蜷起來不讓他看到,繼續拾撿碎片。
慕容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像個氣鼓鼓的小海豚,他繞着若歌來回的轉圈圈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若歌目不斜視的收拾好狼藉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就這麼走了?”徹底被無視掉的慕容澈驚愕的看着門口:“眼睛裡根本就沒有朕!”
既然慕容澈讓她滾出去,那麼她就不會再滾回來。
把碎片收拾好後,若歌便被一個年級稍長的嬤嬤攔住了:“若歌姑娘,太后有請。”
該來的,總會來的。
若歌不懼怕誰,她淡然的頜首跟着去了太后的寢殿。
離心玥打小便是皇族的血統,高貴的姿態讓人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