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看了眼低頭攪着手指的劉夏,先來了口:“這兩天我會將別墅裡的人都請走,老大就麻煩嫂子照顧了,我和洪超會留下來”。
說着洪超衝着劉夏點了點頭,劉夏看了一眼沉睡的孟琅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周青看了眼劉夏,對洪超說:“你去看着那個慕晴的醫生,查一下他爲什麼不在慕晴的病房,還有將他支走,另外把江源的別墅找人收拾一下,馬上讓老大和嫂子進去,這裡不安全,嫂子覺得我的安排怎麼樣”?
劉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自己在心裡盤算着公司的那點破事,雖然公司給了肖徵,自己做起了幕後得老闆,但是有些時候她還是需要出面的。她真的不知道一直躲在幕後操縱的黑手是誰,公司裡到處都是自己的耳目,要想瞞過自己,首先要買通自己的耳目,那麼自己的耳目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能買通,問題就卡在這裡,讓她沒有辦法解決。
洪超領到任務直接出去,此時房間裡就剩下了周青和劉夏,當然還有不省人事的孟瑯暄,周青皺着眉頭想着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就看見劉夏衝他擺了擺手,搖了搖頭說:“出去之後再說,這裡,你也知道,不方便”。
周青看了一眼劉夏,突然發現這個女人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想了想才覺得自己應該換一種目光去看劉夏,畢竟一個能將自己從一無所有的孤女變成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而別人用五年,八年甚至十年才完成的事情,她只用了三年,不得不說,她不只是會用人,最重要的就是聰明!
這時陳姨過來敲門,聽着聲音有些急促:“太太,您的手機響了”!
劉夏看了一眼牀上的孟瑯暄,起身走了出去,看了眼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串號碼,心裡暗暗的想了一下,皺着眉頭接了起來,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
“在你家樓下,出來,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說完不等劉夏同不同意直接掛了電話,劉夏想了一下,雖然自己很討厭歐陽文桀,並且他還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但是報仇不急於一時,她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最重要的是,自己打不過他,財力比不過他,腦子還可以,進了自己的房間換了身衣服,走了出去。
正巧洪超和柏林一起從房間走了出來,看見的是劉夏一抹綠色的身影,柏林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頭,笑着對洪超說:“那我就先走了”。
洪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是柏林着急的表情他還是看的一清二楚,徑直上了樓,對着周青說:“想不到嫂子那麼招人喜歡,我看剛剛的那個醫生就是大嫂的粉絲啊”!
洪超調侃的說着,周青卻是笑的燦爛說:“別忘了,啓瑞也是大嫂的粉絲,整天就是女神,女神的”!
兩人相視一眼,洪超看了眼昏迷的孟瑯暄皺了皺眉頭,擡頭一眼看見了藏在吊燈裡的針孔攝像頭,笑了笑說:“看來這裡挺有意思的”!
周青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笑了笑沒有在說話,他們都是經過訓練的,對於一些電子方面的知識相當的豐富,所以針孔攝像頭,竊聽器神馬的對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只不過劉夏的手段有些特殊,她纔不會將針孔攝像頭藏的那麼嚴實,直接就是放在了天花板上,遠遠的看去就是一條縫,根本就是不顯現,而慕晴只是一味的要求真實,所以纔會被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劉夏畫了個淡妝,將自己的脣上塗了脣彩,看不出咬痕,脖子上用的遮瑕霜才勉強蓋住了吻痕,出了門之後就看見一輛法拉利,不得不說,歐陽文桀還算是低調,開的車子還算可以,劉夏只是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置,一手託着下巴,一手握着方向盤,目視前方,在想着什麼的歐陽文桀,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
打開車門沒有說話,直接坐了進去,對着他笑了笑,說:“找我什麼事”?
歐陽文桀深邃的眼眶顯得有些紅腫,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歐陽文桀看了一眼劉夏,沒有說話,將手從下巴上拿了下來,直接開着車離開了別墅。
這時劉夏纔看見,他的下巴都是青澀的鬍渣,心裡想着這傢伙是有多懶啊,也不收拾收拾自己,可她哪裡知道,歐陽文桀一忙完直接回來,第一個找的就是劉夏。
車子停在一個公園,歐陽文桀下了車,雙手揣在兜裡,劉夏緊跟着走了下來,跟着他去了一個椅子上,兩人緊挨着坐在了一起,劉夏爲了控制自己的情緒,一直低着頭,而歐陽文桀竟然拿出煙出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劉夏最終還是將煙放進了兜裡,最近發生的事情多的讓他有些目不暇接,不知道該怎麼說,劉夏明明是自己的童養媳,去了一趟英國卻發現自己卻成了他的哥哥,說不可笑是假的,有時候現實就是喜歡捉弄人,而孟瑯暄覺得自己就是哪個被現實折磨的人。
苦澀的笑了笑,對着劉夏說了藏在他心裡難以接受的事實。
“夏夏,你,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還有一個哥哥”?
劉夏擡頭看了一眼歐陽文桀,她不是傻瓜,不會做的像小說裡那樣的女主角天真的說,“希望啊”之類的,她很清楚歐陽文桀想要說什麼,此時的她很冷靜的看着他,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歐陽文桀看了劉夏一眼,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安靜,或許她的成長真的是一天天在變化吧,歐陽文桀嘆了一口氣說出來自己和她的身世。
“大約三十年前,我的母親和你的父親在一家酒吧認識,他們相愛了,你或許不知道我的母親是美國與英國的混血兒,這件事情是我祖父告訴我的,我,很糾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夏夏,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夏打斷:“你只需要告訴我事情的經過”。
歐陽文桀低着頭,他從來沒有那麼無助過,這是第一次:“他們一夜情,有的我,可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分開了,我祖父只是告訴我,你父親愛上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兒,於是拋棄了我媽,我媽獨自一人生下了我,並且帶着我來找你的父親,可是你的父親當時已經結婚了,並且還有了你,我媽很傷心,卻沒有辦法,只好帶着我去了另一個城市生活,而你後來被人拐,就流落到了我家,我媽見你可愛就收留了你”。說
道這裡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他真的很喜歡劉夏,那個帶他走出孤獨的世界的女孩,那個天真爛漫的說着:“文桀哥哥長大後要娶我”的乖巧的女孩,可是即使是這樣,他的心裡還是感覺很難過,他們是兄妹,哪怕同父異母那也是兄妹,自己愛上了自己的妹妹,聽起來確實無比的可笑!
劉夏回想了一下,說道自己被拐這裡面還有孟琅暄的事情,當初劉夏的父親老劉將孟瑯暄救了出來,兩個人在一起生活過,劉夏清楚的記得當時孟瑯暄說自己想要吃混沌,讓自己去幫他買混沌,無奈自己只能去買,剛一出門,就被一個男人捂住了口鼻,立刻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和一羣同齡的孩子在一個籠子裡,再然後就是歐陽文桀的母親買了自己。
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劉夏皺了皺眉頭,歐陽文桀的母親對自己還是由救命之恩的,而歐陽文桀又是自己的親哥哥,那麼這關係複雜的讓她怎麼報仇,想了一下覺定還是給自己的父親留個傳宗接待的比較好。
看了眼惆悵無比的歐陽文桀,她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拉起他,抱住了他說:“哥,歡迎你回來”!
歐陽文桀恩來覺得這是件讓他很糾結的問題,他殺死的是自己親生父親,而劉夏更是自己喜歡的人,他覺得說給她聽,她肯定會難以接受,現在才發現,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原來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只是自己想的比較多罷了。
心情頓時陽光明媚,心裡的霧霾一掃而光,摟着劉夏說:“放心,就算我成了你的哥哥,我還是會好好保護你的”。
劉夏一聽他的話就只是他的意思的想要將兩人的關係公佈,劉夏皺着眉頭說:“不行,我們的關係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我想你現在應該是和人合作的吧,再說,我怎麼能夠相信,你是不是真的是我爸的孩子”!
歐陽文桀頓時覺得腦仁疼,她剛剛明明認了自己這個哥哥怎麼變臉變得那麼快呢?
“有DNA,確定是,我纔會說的,而且,我會保護你”。劉夏對着他翻了個白眼,說:“你這是想要讓我死的更快,算了,這事情我們知道就好,不能暴漏,否則對我們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她說的認真,歐陽文桀也不好反駁,只好同意,不說話,兩人又坐了一會,劉夏才決定開口:“既然我不追究你殺死我父親的事情,那麼你就放下仇恨吧,老劉不是那種不要糟糠之妻的人,我從小被他養到大,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身邊有任何女人”。
劉夏說完和他擦肩而過,這些事情他都知道,只是不明白當初兩個人爲何分開,現在多說什麼也是沒用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終歐陽文桀將劉夏送回了別墅,在別墅門口他對劉夏說:“那個號碼是我私人專屬,有事情你就打這個”。
劉夏點點頭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見洪超和周青兩個人擡着孟瑯暄走了出去,劉夏沒有說話,直接跟在後面,歐陽文桀已經走了心裡暗暗地舒了口氣,還好沒有打照面,不然又該解釋一番了。
有些心不在焉的跟在他們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一行人去了錦繡家園一個普通的小區。
劉夏皺了皺眉頭問:“不是說江源嗎”?關鍵是這裡沒有江源的條件好,劉夏可是不願意委屈自己的主兒!
周青笑了笑說:“嫂子也知道,那間屋子裡有針孔攝像頭還有竊聽器,我們又怎麼會傻傻的報地名呢”!
說着看了一眼愁眉不展的劉夏,笑着又說了句:“這段時間辛苦嫂子了,我和洪超都不會去,但是我們會給你們寄藥,老大是吸食了毒品纔會這樣,估計會發作那麼幾次,這個期間嫂子最好找繩子綁着他,不管他說什麼都不要解開,估計過個個半月就會好很多”。
周青特別有經驗的說着,劉夏頓時覺得自己真的不瞭解自己的這個名義上的老公,他究竟是做什麼的?爲什麼會吸毒上癮,而且從他們的話裡讓她明白,孟瑯暄絕對不止一次的戒毒,心暮然一痛,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沒心沒肺不關心別人的事情那麼久了。
想了一下,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腿上的孟瑯暄,忍不住撫摸他的臉,他似乎比自己剛見他的時候瘦了,突然想到了慕晴,是啊,爲了自己的女人奔波求醫,哪能不會瘦,不會累,恐怕他這次吸毒也是爲了那個女人吧!
苦澀在劉夏的心間蔓延。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最終在中午幾個人來到了一個差不多屬於鄉下的地方,劉夏覺得這裡很荒廢,想到它的名字,錦繡家園,忍不住對着周青諷刺了一下說:“這裡可真是錦繡啊”!
周青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嫂子,在這裡,你就用這個手機吧,你的手機……”,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劉夏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說:“拿走吧,記得多買些菜放冰箱,省的我們自生自滅不夠吃”!
洪超傻傻的,沒有聽出劉夏是諷刺的話,直接傻不拉幾的說了句:“嫂子放心,你住的地方前面有一大片的菜園子,夠你吃上一年的,還有池塘,沒事你可以去釣釣魚,這裡還有雞,如果你喜歡,你可以殺了吃,保準方便”!
劉夏被他認真的樣子逗笑了,說:“好吧,念在你們那麼有孝心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們倆了,快走吧”!
於是一行人去了一間平頂房,就是一件簡簡單單的小別墅,四周沒有人煙,看起來還是挺恐怖得,劉夏之前住過地下室,根本就不覺得有什麼,而周青看了眼周圍佈置的還挺好的,電器什麼的該有的都,也算是俱全吧,就連繩子什麼的都有。
劉夏四周看了一下,大概也明白了這個位置,信號不好不說,就連人煙也是極其的稀少,看來自己這是來到了傳說中的世外只不過這裡沒有桃園。
孟瑯暄被兩人放在了牀上,劉夏自己一個人去了廚房做飯,這個房子屬於兩層,樓上是臥室,樓下有雜貨間,衛生間,好友廚房客廳,房子不算大,但劉夏卻是很喜歡。
劉夏一邊哼着歌,一邊收拾房間佈局,整個客廳煥然一新,就連沙發她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擺的,哪怕一個小小的被子,她都很用心,讓人產生一種她要在這裡住一輩子的錯覺。
周青站在樓上看着樓下忙碌的身影皺了皺眉頭
,這個女人真的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那麼惡劣的環境,她竟然還很開心,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洪超將藥都放在了一個盒子,看見劉夏志傑走了過去,拉着她囑咐着各種事情以及注意事項。
“嫂子,這是鎮定劑,你打針的時候一定要在血管處,還有針管裡不能有空氣,還有,這藥是中醫,需要用熬的,還有,這裡有一些感冒藥,發燒藥,這個吃兩片,這個吃三片,沒事不要吃消炎藥,會讓人身上的抗體減少,還有,嫂子,這個……”。
洪超還沒有說完就被劉夏打斷說:“放心吧,我都會的,你們餓了吧,我去將飯端出來,你們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洪超還想說些什麼,被周青碰了一下,閉上了嘴,兩個人洗了個手幫忙端來一下盤子,周青看着大大小小的幾個菜愣住了,劉夏做飯的速度有點快,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就應做好飯了。
劉夏盛好米飯,一人一碗,幾個人開始吃飯,周青吃了一口青菜,發現味道很好,忍不住多看了眼劉夏,她也只不過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竟然還會做飯,讓他大跌眼鏡,怪不得老大喜歡她!
這時樓上的孟瑯暄醒了,下了樓就看見劉夏和周青,洪超在一起吃飯,頓時感覺有些生氣,這個女人都沒有給自己做過飯,怎麼能讓別人吃呢!
走了過去,坐在劉夏的旁邊一眼就看見她的脣上面的傷口已經結厲了,脖子上的吻痕很明顯,皺了皺眉頭,看了眼淡定吃飯的周青說:“還不滾”!
洪超本身就害怕孟瑯暄,一聽見孟瑯暄發話,直接扔下碗就跑,周青放下碗筷說:“老大,下次輕點,嫂子差點被你咬死”!說着邪魅的笑了笑,轉身離開,劉夏放下碗筷,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拼命靠向自己的孟瑯暄皺了皺眉頭說:“吃完你去刷碗”!
孟瑯暄笑了笑,直接拿過劉夏吃了一半的米飯用着她用過的筷子,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吃着她做的菜,動作優雅,讓劉夏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個男人真的很優秀,想着突然笑了出來,孟瑯暄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嘴角有滴菜水,直接吻了上去,劉夏整個人就蒙了,沒有任何反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孟瑯暄正在壞壞的笑着,說:“夏夏,真希望我們可以一直這麼下去”。說着將劉夏的頭靠向自己的肩膀,溫柔的能夠開出一朵花。
而劉夏沒有反抗,直接靠在他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揚,這一刻她的心裡也是甜蜜的。
吃過飯,孟瑯暄主動去刷碗,劉夏站在廚房門口看着他,突然感覺這就像一個家,就像一個她內心渴望的家。
或許背後的目光過於炙熱,孟瑯暄轉過身去,看見了劉夏,衝她笑了笑說:“馬上就好了,你等等我”。
劉夏出了奇的好說話:“嗯,我等你”,一句簡單的‘我等你’讓孟瑯暄的心一顫,瞬間甜蜜感爆棚!
兩人吃過飯,在田野裡散步,劉夏光着腳走在田地的邊上,孟瑯暄在她的身後跟着,突然上前,一手抱住了她的腰,轉了一個圈,劉夏高興的大笑着,孟瑯暄將她放下,讓她的腳踩着自己的腳,劉夏轉過身,看着孟瑯暄,思緒有飛回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笑的也是那麼的溫柔,讓自己忍不住花癡了一次,他的帥氣裡面參雜着爺們氣息,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更是讓她的心忍不住沉淪。
劉夏笑的很燦爛,伴着夕陽她那柔和的臉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孟瑯暄低頭吻了過去,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一般,但是劉夏的雙手摟着他的脖子,迴應着他,兩個人沉迷在夕陽下的晚霞中。
兩個人玩的差不多了,突然孟瑯暄有着不對勁,劉夏立刻攙着他回了房間裡,剛進去,孟瑯暄就說了一句話:“夏夏,把我綁起來吧,我,我不想是傷害你”。
劉夏沒有說話,攙扶着他將他捆着一張牀上,去給他熬藥,房間裡掙脫的動作越來越大,罵聲越來越大,劉夏只是面無表情的煎藥,心卻在痛的滴血。
她將藥煎好,走進房間,孟瑯暄似乎剛剛做了困獸之爭,現在累的只能喘着氣看着劉夏,他惡狠狠的看着她,剛纔的深情一去不復返。
“放開我!快放開我!劉夏,只要你放開我,孟家的股份都是你的”!他等着眼睛說着,劉夏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說:“你該喝藥了”。
“喝藥?喝什麼藥!你他媽有病吧!快放了我,寶貝,放了我,放了我吧,求求你”。孟瑯暄突然變了喜怒無常,劉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看了眼孟瑯暄,抓住了他的手,滿眼的深情說:“琅暄,等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我不介意你曾經是愛着誰,只要你愛我,我們好好的好不好”。
她說着抱住了他,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他能感覺到胸口正在被一滴滴熱淚灼燒着,很痛很痛,勉強的用手摸了一下劉夏的臉,他很驚訝,她竟然哭了。因爲自己犯了毒癮?還是,她也愛上了自己,她在心疼自己?不管是哪個原因,他都很開心,理智戰勝了毒癮。
他溫柔的哄着正在哭泣的劉夏說:“夏夏,不要哭,我愛你,不要哭,我們會好好的,白頭偕老,一輩子在一起,我愛的只有你,永遠只有你”!
他說的肯定,劉夏從他懷裡爬起來,看着他緊張的表情,突然笑了,拿着毛巾擦乾他額頭上的漢水說:“傻瓜”!
孟瑯暄笑的開心,突然張了張嘴,劉夏皺了皺眉頭問:“怎麼了”?
孟瑯暄笑了笑說:“吃藥”
劉夏將盛藥的碗放在了孟瑯暄的旁邊,說:“喏”!
孟瑯暄皺了皺眉頭,動了動,可憐兮兮的看着劉夏,表示自己被綁着動不了,說:“喂”!
劉夏只好端着碗喂他,喝了一口,孟瑯暄眉頭皺的跟蚯蚓似的說:“苦,不信你嚐嚐”!
劉夏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沒想到剛剛放下碗孟瑯暄就吻了過去,她嘴裡的藥都被他一點一滴的吸走,最後他滿意的舔了舔脣說:“這樣就不苦了”。
劉夏只覺得臉燙的厲害,這是她第一次臉紅,有些尷尬的喂完藥,直接跑了出去,孟瑯暄望着劉夏的背影甜蜜的笑了笑,可是身體上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在極力的剋制自己,他也害怕自己會傷害劉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