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郭斌反映過來的時候,他這館恐怕是踢不成了。豹子找來的四個人,都嗝屁了。若是算這位鬼子死了的話,那就是一死一傷倆逃走的。
郭斌實在是不明白那兩個英國人爲什麼要逃走?
“郭大少,今天這館子你若是還要踢,我們金蟬哥會繼續奉陪。”東門慶道:“但是我們就不陪你了。”畢竟那東瀛人是不是死了,誰也不能確定,王小窮動的手,萬一……所以東門慶現在就是要抓緊時間帶王小窮走。
至少風聲沒有動靜之前,他是不能在這裡待着了,畢竟是衆目睽睽之下啊。衆口難封。
郭斌明白東門慶的意思,厲聲對自己的人道:“都給我聽明白點!今天的事兒,都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就別想在省城待下去了!明白嗎!”
面對郭斌的喝斥,這羣人到也顯得老實,全部二話不說,只是可勁兒的點頭。誰也不敢在郭大少發飆的時候得罪他。
郭斌冷冷的看了手下一眼,轉過頭對東門慶道:“東門,我郭某人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貨。而且我相信,剛纔,即便是他不動手,你不動手。我也肯定一槍崩了這個狗日的東西。所以,你放心,我的人不會亂說半句話。這人是我帶來的,我也會帶走處理好。這樣大家都公平。”
“有郭大少這句話,我東門慶也真算是鬆了一口氣。”東門慶道:“不過,郭大少,現在不是你們的人和我們的人說不說的問題。問題是你找來的那兩個洋鬼子……跑了我們都沒看到跑哪去了,若是他們現在跑到公安局去了,恐怕……”
豹子一直沒幹吭聲,這時候卻冒了出來:“他們不會去報警的!他們收了老子的錢!”
“滾!”郭斌一聲罵了過去,罵的豹子跟烏龜似的趕緊把腦袋縮了回去:“誰也說不準那兩個老外到底幹什麼去了!如果有萬一,我們全部都得栽!到時候老子拿你頂罪啊!”
金蟬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馬上吩咐人去刪除監控錄像:“郭大少,這裡真的不適合久留了。如果你要踢館,我荊禪隨時奉陪!但是……今天……”
“今天這事兒是我的人惹的。”郭斌雖然是來找事兒的,但是要說這人也夠豁達的:“我知道怎麼處理。就不勞煩你們教我了。我從這門出去,就當我今天沒來過!”
說完,郭斌就命豹子去背起那個已經被王小窮打的半死不活的東瀛鬼子,然後帶這衆人迅速離開。
金蟬也馬上吩咐人打掃了現場,而東門慶則是拉着王小窮也跑了。他相信如果真的來了警察,金蟬也足以應付的過來!
王小窮現在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帶在東區了。雖然那是個東瀛鬼子,但畢竟是個外國人,有些時候有關部門對外國人在國內遇害的事情會特別的上心,對於這種有關部門的領導,王小窮一直都認爲他們是當年漢奸賣國賊的子孫。
人被郭斌帶走處理,而現場是金蟬這裡,最終動手的王小窮則是離開拳館之後,便要馬不停蹄的往北區趕。
最開始聽說王小窮去北區,東門慶還以爲他瘋了,孟小釋那孫子恨不得剁了他,他去北區豈不是送死。
然而當王小窮告訴東門慶北區已經不是孟家天下的時候,東門慶才傻眼了。聽完了王小窮訴說的成虎的故事,東門慶都驚的合不攏嘴了。
然後王小窮又囑咐了一下關於老闆娘那邊地的事兒,如果環宇中標了,他希望東門慶讓謝雯娜給他這個表哥一個面子,不要太摳搬遷戶了。老闆娘合理要求內的東西,希望他們都能滿足。當然,不合理的要求他自然也理解。
東門慶拍着胸脯打了保票,讓他一切安心。而且檯球廳的事兒他也會囑咐張海軍好好打點。
東門慶讓他開一輛車走,但是王小窮拒絕了,他說這樣的話,萬一真的被追查起來,也可以斷一個線索,開着一輛東區牌照的車離開,太扎眼了。再說,恐怕現在北區也是魚龍混雜的時代了,他開着東區的車去,怕是會招惹麻煩。
最後王小窮直接坐上了去北區的大巴。東門慶點了一支菸,目送王小窮離開。
貌似這個時候,東門慶意識到了一些什麼。王小窮並沒有跟他說過成虎要他做北區老大的事情。可是東門慶卻感覺到了一些。
老大真的是那麼好做的嗎?恐怕真的沒有那沒簡單。
北區的孟凡國死了,這件事情已經鬨然炸開了!因爲擔心警方的調查,所以北區天煞會老大位子一直都沒有人坐。有句話叫羣龍無首。缺乏組織性紀律性的社團就跟空殼子一樣!往日裡的一些勢力也都紛紛藉着這個機會開始翻身起來!
天煞會的老大死了,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應該聽誰的……或者說,他們都是互相不服氣的,所以這時候一方有難,沒人指派的話,他們爲了保存自己的實力也不會去幫忙的。然後就有了問題,多出地方被其他勢力搶佔。
天煞會似乎就在這麼一個月的時間內,變成了一團散沙。
成虎養傷的期間,其他人也都在處理自己手頭的一些事情。而且這一個月內風聲很緊,他們也一點沒辦法管天道會的事兒。
王小窮突然的到來讓衆人稍微的有些一些欣慰的感覺。聽王小窮說了在東區出的事情之後,一個個也是拍手叫好!
成虎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晚上的時候他執意要出院,然後給王小窮接風洗塵。說他自己也已經饞酒了,這一個月在醫院已經把他搞的想自殺了,這不能吃,那不能喝的。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就比如成虎說的,若是說不吃不喝能長生不老,他寧願海吃海喝,吃飽了直接死!要是連吃喝都不能了,那長生不老還幹什麼啊!?
所以成虎一直搞不明白那些個玩兒養生的人們,他特懷疑他們三餐無油水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晚上接風宴是在萬字樓擺的場。這也算得上是北區高檔的地方餓了。七個人喝的也不少,不過酒量也都確實很好,七個人八瓶白酒,外加兩個箱啤酒,一丁點事兒都沒有。
洪土還在能嘎嘎嘎的跟王小窮吹牛呢,洪土這傢伙離開的這幾年是靠着搗鼓文物發的家,所以他說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事兒。想必也是聽那些盜墓賊說的,他就直接安了一個第一人稱,就把事兒嫁接到自己身上了。
在場的都哈哈大笑,說他胡扯瞎編吹牛吡。而洪土卻非常認真的那都是真事兒!看他那樣兒又惹得衆人一陣爆笑,都問他是不是盜墓筆記或者鬼吹燈這類書看多了?翁維文還笑罵他說這書他也看過,讓他編的新穎的,他這故事都是抄襲。
氣的洪土不理他們了:“再求爺,爺也不講了!”
這時候包廂門哐噹一聲被推開,一個人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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