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鐵錘氣到發瘋。
夜珊藍還是被王鐵錘強行給拉進了懷裡,邪惡的挑|逗着。
夜珊藍見王鐵錘已經開始向自己妥協,說不管二子剁手指頭的閒事了,這才半推半就的停止了掙扎。
王鐵錘見她老老實實的不再跟自己吵鬧了,便是輕輕的抓住夜珊藍那白皙而纖細的手指就要往嘴邊送……
“唉呀媽呀,你要幹嘛?你是不是拿我的手指頭當成那個二子的手指頭了,真是個變態狂!”
王鐵錘本來是想親吻夜珊藍白蔥一樣鮮嫩的手指的,誰想到,這夜珊藍的想象力竟然這麼豐富啊!
尼瑪,什麼都可以跟二子的手指頭聯繫在一起啊!
“寶貝兒,我是想……”
王鐵錘想要解釋,可,夜珊藍哪容他解釋呀,直接跑到一邊,瞪着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別說了行不?你是不是嚼人手指頭上癮了?我的手指頭可是活生生的長在我的手上呢,你還真敢吃啊?!”
夜珊藍用另一隻手抱着自己被王鐵錘剛纔抓過的那根手指,好像此時已經被王鐵錘咬掉了一樣,渾身打着顫的躲閃着眼前這個大惡魔!
王鐵錘一看,直接無奈的笑了。
特麼,是誰說找女人千萬別找當兵的,尤其是別找當過特種兵的!
說這些當過兵的女人都是沒有人性的變態狂!
特麼,這丫頭可是當特種兵出身的,現在自己咋看都不帶半點兵痞子變態狂的模樣呢?
那驚恐的眼神,仿若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白兔,顫抖中竟是那麼的可憐巴巴,讓人忍不住就想上前憐愛一番……
“寶貝兒,剛纔我跟你開玩笑呢,以前跟你說的那些都是逗你玩的,別往心裡去哈,來,別怕,到老公懷裡來,有老公在,寶貝什麼都不用怕的,懂不?”
說完這一大禿嚕話,王鐵錘自己都嚇了一跳!
尼瑪,自己啥時候說話這麼有內涵了?還他媽又醋又酸,又他媽肉麻無限級。
“不懂!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了,你一定剁過那個叫二子的手指頭,否則,你不會那樣衝着他說的!”
夜珊藍再也不會上這個大惡魔的當了!
以前挺欣賞這傢伙的,現在自己可一點都不欣賞了,這傢伙現在是滿嘴跑火車,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又是假的。
這真真假假的,一下子讓夜珊藍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
王鐵錘現在可後悔了!
他沒想到,特種兵出身的夜珊藍也會這麼膽小,這跟其她那些柔弱的女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啊!
看來,外表再強悍的女子,骨子裡還不都是一樣的柔弱!
“珊藍,你聽我說,剛纔我真的是逗你玩兒的,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帶你過去看行不行?正好我也得回去看看了。”
“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你真肯帶我過去看?”
夜珊藍直到現在還沒從那驚弓之中掙脫出來呢。
“恩,現在,馬上。”
王鐵錘認真的點點頭,攤開雙手道。
“那好吧,我暫時先相信你一次,如果我看見那個叫二子的手指頭真的被你逼的給剁掉了,我以後就再也不會見你了!”
夜珊藍髮誓一般的說完,便是慢慢的向門口走着,眼睛還一直盯着王鐵錘,好像王鐵錘此時真的變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魔了一樣。
王鐵錘沒辦法,只好跟在後面,一前一後向外走去。
這邊王鐵錘帶着夜珊藍去了“天王酒吧”……
而,在h市的另一個觀光旅遊島上,一位神態自若的年輕人正坐在一塊礁石上安靜的釣着魚。
這個人便是牧陽帝。
一個右臂空空的男子走到牧陽帝身後,站定,並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
“辦妥了。”
“嗯哪,妥了。”
獨臂男子聲音不大,很平靜的回答。
“恩,有什麼疑問你可以問了。”
牧陽帝收起魚竿兒,一邊站起身來往上走,一邊把魚竿兒遞給了這位獨臂男子。
獨臂男子用另一隻手拿着魚竿兒,跟在牧陽帝身後,臉上是一副平靜如水的表情。
可,這樣卻還是難掩心中的疑問。
牧陽帝並沒有去觀察他的表情,卻已經猜透了他的心思,這一點便是牧陽帝的厲害之處!
也是這位叫“殘”的獨臂男子最爲佩服的地方。
自己的主子從來不會多問下屬一句什麼,卻會十分準確的就把下屬內心所想給猜的準確無誤!
這種功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帝王,爲什麼要救那個千面絕君,他被小r本給弄死了,我們不正好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嗎?”
“他是該死,不過,他只能死在我牧陽帝手裡,別人想在我牧陽帝的地盤上對他痛下殺手,那就是對我牧陽帝的藐視,藐視我牧陽帝的人,下場就是如此。”
牧陽帝說這番狠話的時候,臉上卻沒有一點帶狠的意思,語氣之中也完全沒有一絲的狠意,就像閒庭信步中觀賞風景時,在評論一處風景一樣悠然自在,沒有一絲的波瀾可言。
可,殘聽到耳中之後的反應卻是狠狠的打了個愣怔!
他原以爲帝王對那位千面絕君是念及兄弟之情跟救命之恩,所以纔派自己去救了千面絕君一命。
可萬萬沒想到,帝王只是不希望在自己的地盤上,千面絕君被別人搶了風頭而已,而且最最顧及的卻是帝王自己霸主的面子。
不過,這樣的帝王自己早就瞭解了,帝王能夠說出這番話來,自己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接下來怎麼辦?是靜候千面絕君實力變強,勢力壯大,還是趁早把他扼殺在搖籃裡。”
牧陽帝說的輕鬆,殘也同樣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情緒。
“現在扼殺還不是時候,有一件事情你必須馬上去辦……”
牧陽帝說到這裡,衝着殘招了下手,殘便很是順從的來到牧陽帝身旁,俯身等着帝王跟自己耳語什麼……
牧陽帝用手做了個掩護狀,伏在殘的耳旁低語了幾句,殘便是低頭拱手,
“是!”
然後便是悄悄的退下了。
這個時候,血娘子一邊瞅着遠去殘的背影,一邊往牧陽帝這邊走來……
“帝王,那不是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