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本該是我的新娘。”面前的一團黑影令她分不清是人還是鬼,只覺得陰森冷冽的氣息環繞而來。
他的嗓音熟悉,可那模樣,她有些不敢認。
顫抖着身子捏着婚紗裙襬,隨即向後退着,掩不住的驚恐慌張,“你……你是人是鬼?別過來,別嚇我好不好?”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的婚禮,鬱淺夏心底裡一陣驚恐,無論面前的人是誰,她都不想看到,更不想被耽誤明天的婚禮。
曾經那個人也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新娘,可從始至終,她想要成爲的,只是戰北冥的妻子。
從第一眼相見,她便深愛,甚至可以爲他付出一切的人。
“我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愛你的人。更是一個,不會眼睜睜看着你嫁給戰北冥那種混蛋的人!”
男人陰鷙的眸似尖刀一般戳過來,隨即緊攥着她的手腕,“夏夏,明天的婚禮,你不該出席的。等我,等有一天我讓你風風光光的嫁我。”
倏然手腕被攥緊,一雙有力的大手攥緊她,隨後,卻用繩索緊緊捆綁住,甚至用東西封住了她的嘴。
“唔……”鬱淺夏驚慌掙扎着,可因爲視線黑暗,她看不清那一張臉,只看到一張冰冷的面具。
可下一秒,整個人被關入衛生間內,男人冷冽的俯視着她,“你這輩子也成爲不了他的妻子,因爲,戰北冥很快會成爲死人!”
鬱淺夏拼力掙扎,凝視着那冷漠的背影,她心底裡一慌。
爲什麼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總覺得似曾相識?
就像是……曾經的阿木?不,那個人已經死了,當初任務中葬身火海,屍體她和戰北冥都見到過的,怎麼可能還活着?
即便還活着,他豈會一直未曾露面?雖說她對他無愛,可三個人感情要好,他即使不找她,也會去找戰北冥的。
怎麼會此刻說出這麼惡毒的話?甚至,揚言要戰北冥的命?
不,不可能的,他不會是阿木。
重重甩了甩頭,鬱淺夏只聽砰的一聲響,浴室的門被反鎖上,頓時絕望的呼喊。
明天就是婚禮了,她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的差錯。
雖然戰北冥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可戰司令承諾過的,明天的婚禮,他會讓戰北冥盛裝出席,如願完成和她的婚禮。
所以鬱淺夏堅信,明天她就可以成爲他的新娘。
可看着被捆綁的手腳,和被反鎖的門,她崩潰的搖頭大喊,卻根本喊不出什麼。
漆黑的夜裡,男人凝視着這一間臥室,腦海中回憶着她身着婚紗的模樣,脣角彎出一抹弧度。
“你只會是我的新娘,等他死了,你就會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女人。”
冷冽的嗓音在漆黑的夜裡迴盪着,隨即戴着面具的身影緩緩消失。
而此刻的某一個神秘的滿是化學試劑的空間內,面前的人緊握着空着的水杯,笑容邪肆。
“他多久醒過來?”
面前身着白大褂的人恭敬迴應,“回大少爺,明天婚禮之前,一定會醒過來的。”
“很好,如果明天的婚禮不能順利完成,你連同你這實驗室,一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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