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柳市長。也是奇怪了,江家的小姐怎麼身手那麼厲害?”經過兩次打交道,此時作爲市長手下的神秘人也是有些怕了。
被一個女人三番五次的完虐,簡直是沒臉見市長了。
一側,柳清風緩緩站起身來,一雙深眸盡是凝重,“江明遠從小就比較寵這個丫頭,江家也算是名門,按理來說,這江婉瑜沒道理這麼強的。”
一雙漆黑的眸底眯緊,柳清風也覺得很是疑惑。
“不管這丫頭多厲害,你給我加派人手,再辦不成回來,別怪我不念舊情。”
陰鷙的眸底盡是寒烈,對手下冷聲吩咐着。
隨後,他雙手背在身後,垂眸凝視着辦公桌上的一枚耳墜,冷冽吐出,“江家的人,都不該活着。”
啪!
倏然一聲巨響傳來,頓時柳清風側眸盯着門口,“誰?”
剛剛還在他身側的神秘人,從腰間抽出槍朝着門外冷冽逼近,唰的一下用槍口抵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人頭上。
“女婿,這麼晚了,你這是夢遊?”柳清風一雙厲眸盯着立在門口,身側還有花瓶打碎的江明遠,脣角的笑意滲人。
江明遠被一支槍抵在頭上,頓時冷汗直冒,隨即慌忙擺手,“沒有沒有,只是有些口渴,打算下樓找些水喝的,沒想到笨手笨腳的打碎了花瓶。”
“哦?是這樣嗎?”噙着冷冽的弧度,柳清風高大威武的身影緩緩逼近門外。
書房的門本就是虛掩着的,剛剛柳清風和手下的談話,如果有人刻意偷聽,怕是一字不落的全進入他的耳朵了。
見柳清風明顯的不相信,江明遠正欲要解釋,只聽一道柔美的聲音傳來,“爸,是我要遠哥下樓倒杯水喝的,晚餐吃鹹了,嗓子有些不舒服。”
說着,穿着睡衣走過來的柳妗妗挽住江明遠的手臂,一臉甜蜜的笑意解釋道。
“我也是夠笨的,不小心踢到了花瓶,打擾到了咱爸。”
江明遠反握緊柳妗妗的小手,隨即一臉歉意的解釋。
柳清風看向這一對甜蜜的老夫少妻,眸光眯緊,數秒鐘之後開口,“以後小心點,花瓶碎掉倒是沒什麼,你這一把年紀,摔壞了身子遭殃的可是妗妗。”
“是是是,岳父教育的是,明遠一定加倍小心。”江明遠一臉恭敬的迴應,一雙大手緊握住柳妗妗的手。
只見柳妗妗微笑挽住柳清風的手臂,“爸,不早了您早點休息,我們也睡了,明天還要帶明遠去老宅認認門呢。”
“去老宅?”聽到柳妗妗提到老宅,柳清風的黑眸眯緊,可片刻後恢復平靜點了點頭,“好了,你們早些休息。”
“爸,晚安。”
隨後,柳妗妗甜蜜的挽着江明遠返回臥室,而柳清風凝視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又瞥了瞥原本擺放花瓶的牆角,深眸一緊。
轉身再度進入書房,隨着房門關閉,他啪的趴在桌上,“看來,我這是引狼入室了!”
“幫我去辦一件事,從明天開始,任何人不得進入老宅!”
“市長,大小姐剛剛說……”不等手下的話說完,只見柳清風冷冽的眸光射殺而來,“聽不懂我的話?任何人不得入內,哪怕是妗妗。”
手下頓時慌忙點頭,“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隨着手下離開,柳清風坐在書桌前,捏起那一枚耳墜,一雙陰鷙的眸底盡是寒烈,“即便是虎視眈眈的狼,我柳清風也會將你馴服爲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