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怎麼樣高陵俊熙都不會放手的,以高陵俊熙對蘇情的瞭解,不可能會去做那的事情。
現在高陵俊熙優勢就是,蘇情失憶,第一個遇見的是自己。
高陵俊熙回房之後便吩咐王安去查一查蘇家客棧的底細。
雖然高陵俊熙已經猜到了,在自己京都裡的蘇家客棧蘇情就是大當家的,但是高陵俊熙還是想去證實一下。
王安領命退了下了,剛走到門口,被高陵俊熙叫住了。
“王安,要秘密的進行,尤其是別讓彩兒姑娘知道了。”
“是,屬下明白!”
王安何嘗不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怕是不久的將來,這位靜嫺郡主會以另外一個身份成爲他的主母了。
王安雖然想不明白高陵俊熙到底是怎麼想的,但也不敢問,畢竟主子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一個下人來管。
換着旁人怎麼都不會要一個已經婚嫁了的,還是兩個孩子的孃親來做自己的妻子吧?
王安走在路上,心中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自問到。
“難道愛情的力量真的那麼偉大嗎?連一向英明的主子都做出這樣混賬的事情來?”
對,現在高陵俊熙所做的一切,都足夠用混賬這個詞來形容了。
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那可是爲世俗不所容的,哪怕那個人是殿下,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的。
有時候王安真的很想去點醒高陵俊熙,跟高陵俊熙道清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可王安是理解高陵俊熙的,知道只要是高陵俊熙下了決定,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所以王安現在能做的只是,服從主子的安排,將事情做的隱秘一點。
別讓別人那麼快知道,王安也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
至少能在生米煮成熟飯之前,不讓世人知道真相,若是現在就讓人知道自家的主子,奪人妻怕是要天塌下來了。
總之自家主子想跟靜嫺郡主在一起,恐怕還有很長一段坎坷而艱難的路要走。
現在靜嫺郡主是失憶了,可是等到靜嫺郡主恢復記憶的那天,主子將面臨的是什麼?
王安想都不敢往那方面想,只能是祈求靜嫺俊熙別那麼快恢復記憶。
王安想到此處,無奈的搖了搖頭出門去辦主子交代的事情了。
彩兒這邊,今天在蘇家客棧見到的那些畫面,太震撼彩兒了。
看着那個會發光的匣子裡的畫面,看見每一張彩兒都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到現在如果彩兒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話,那彩兒真的會覺得自己白活了。
這次回來之後,彩兒也下定了決心,要跟軒轅沉毅去天璃國看看。
彩兒有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引着自己,特別是看見那個粉雕玉琢的孩子之後,彩兒心中想跟這軒轅沉毅去天璃國的意願特別強烈。
彩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和衣躺在了牀上,一雙美眸一直盯着牀頂在看。
心卻不知道飛到了哪去了。
……
另外一邊,蘭萱兒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也去外面買了兩個婢女回來。
蘭萱兒現在不缺銀子,就是缺能幫自己辦事的人。
蘭萱兒親找到了牙婆,挑了兩個看上去還算機靈的婢女回來了。
此刻蘭萱兒正躺在客棧裡的軟榻上,安逸的想這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幕。
將自己跟蘇情見面的那一刻仔細的梳理了一遍,原本蘭萱兒還是疑惑蘇情是不是裝着不認識自己的。
但是後來高陵俊熙拉蘇情走的時候,蘭萱兒能明顯的感覺出來,蘇情那個眼神不是裝出來的。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蘇情失憶了,想到此處靠在軟榻上的蘭萱兒開始的笑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啊,那個小賤人居然失憶了。”
此刻蘭萱兒精緻是小臉上的表情猙獰而扭曲,嚇的那兩個婢女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兩個可是這京都本地人?”
蘭萱兒笑過之後,便轉頭看向了自己買回來的婢女。
“回主子的話,是的!”
兩個婢女異口同聲恭敬的回答了蘭萱兒的問題,因爲她們都被剛纔蘭萱兒的表情嚇到了。
可不敢懈怠了這位新主子,雖然這位新主子長的好看,可光看剛纔那表情,這位新主子可不是一位好惹的主子。
所以兩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回答了蘭萱兒的問題。
“那你們對這京都可否是很熟悉?”
畢竟蘭萱兒是郡主出生,那點氣勢還是有的,那郡主的架勢一端出來,震住兩個小丫頭還是綽綽有餘的。
“是!”
兩人再次恭敬的回答了,蘭萱兒的話,蘭萱兒聞言還是面無表情的。
“在我這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情讓你去做,無非是伺候下本小姐,或者是替本小姐跑跑腿。
若是你們做不來,可以早點跟本小姐說,免得到時候出錯了,可別怪本小姐心狠手辣。”
“奴婢一定盡心伺候好小姐,不會讓小姐失望的。”
兩個奴婢也是機靈人,聽到這樣的話語連忙表面的心跡。
“既然這樣本小姐就留你們幾天看看,若是不行的話可別怪本小姐無情。”
“多謝小姐,奴婢們一定盡心盡力爲小姐辦事。”
兩個婢女同時跪下給蘭萱兒謝恩,現在她們被買回來,若果再被主子賣到牙婆那去的話。
她們的結果會很慘的,要不是就賣到很偏遠的地方給那些粗人做媳婦。
再不然就是被賣到青樓去,那兩樣都不是她們想要的結果。
而且光看這位新主子的氣勢,應該不是一般的人,所以他們倒是樂意跟着這位新主子。
“好了,都起來吧,你既然樂意跟着本小姐,如果有能力的話,本小姐自然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不得不說,蘭萱兒在耿府受了不少磨難,同樣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就好比現在這樣,先給人一巴掌,再給人一顆甜棗,這要是在藍府的時候,蘭萱兒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蘭萱兒就是個任性的刁蠻女,什麼都按照自己的性子來。
然,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沒有了藍府給她撐腰了,什麼都得靠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