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嚇到秦風了!”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
此刻的軒轅沉毅又恢復了之前的滿臉柔情,跟剛纔秦風在的時候,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好吧,我家大叔說沒有,便是沒有!”
蘇情又靠進了軒轅沉毅的懷裡,擔憂的問道。
“大叔,我們殺了南宮威騰,那南宮卉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丫頭,這些事情就交給我行了,你呀,只要好好的呆在我身邊,做瑾雅,瑾瑜的孃親,做我的太子妃就行了!”
現在軒轅沉毅好不容易失而復得了,對待蘇情像是對待國寶一樣。
“大叔,作爲你的妻子,我怎麼能什麼事情都讓你一個人來獨自面對呢?
所以啊,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告訴我,不要一個人去抗,知道嗎?”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丫頭,能認識你,是我幾輩子休來的福分。”
……
與此同時在天璃國京都的一家客棧裡,幾個百姓模樣的人,正圍坐在一起。
“主子,我們都打聽了幾天了,根本沒有少主的消息,是不是少主不在這天璃國啊?”
其中一個白鬍子老頭,被稱爲主子,那白鬍子老頭聞言,摸了目自己白花花的鬍鬚,一臉凝重之色。
沉思了半響之後,才低壓着聲音開口道。
“既然皇上說,太子來了天璃國,便一定是來了,皇上不可能說謊來騙我等。
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一定要打聽到太子的下落!”
“是!主子,我等告退了。”
那些人都退了出去,那白鬍子老頭,心中卻是有種莫名的不安。
心中暗暗一聲嘆息,怕是這回太子殿下,凶多吉少了。
如果人好活着的話,不可能不跟皇上聯絡,也不可能一個大活人看次憑空消失了。
還有那五萬精兵,一切都來的太過蹊蹺了,那白鬍子老頭雖然心中有此想法。
但卻沒有說出來,他很清楚自己想的事情若是真的話,那麼雪影國就要變天了。
不光是雪影國,只怕是整個九州大陸都要變天了。
哎!
……
話分兩頭,逍遙門內,也收到了蔣紅溪的書信,知道他們要找的人,終於是找到了。
此刻逍遙門內一片歡樂祥和,陳爲其在知道了他們的冰冰還活着的事情。
老淚縱橫,轉眼間二十幾年都過去了,陳爲其原本以爲他們的冰冰早就不在人世間了。
沒想到老天開眼,他們的冰冰還好好的活着,還成爲了太子妃的義妹。
還成親生子了,這可是一連串的喜事接踵而來,當知道非非還不肯回來的時候。
夫妻倆並沒有在意,而是打算啓程起天璃國京都親自去接他們的冰冰回家。
……
蘇情這邊,蔣紅溪在得知門主會來接非非之後,便安心的在太子妃住了下來。
蔣紅溪在太子府裡慢慢的跟所有的人都混熟悉了,也慢慢喜歡上這個溫馨的大家庭了。
蔣紅溪甚至都在想,要是非非不願意跟他們回去的話,她會勸大舅,大舅母讓非非留下來。
當然蔣紅溪內心的想法,大夥是不知道的。
這些日子以來,天璃國表面上還算是風平浪靜,暗地裡卻是風起雲涌。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雪影國南宮卉雪很快便得知了,南宮威騰隕落的消息。
在得知自己的兒子死在了天璃國之後,南宮卉雪,一下就老了幾十歲。
最爲疼愛的兒子,就這樣隕落了,能怪誰了,怪自己太過於貪心?還是怪天璃國呢?
當然一代君王怎麼可能會怪自己太過於貪婪呢?對於權力誰都貪婪,南宮卉雪也不列外。
所以這所以的一切,南宮卉雪都怪在了天璃國頭上,誓要爲自己的兒子報仇。
所以南宮卉雪,一直在籌備爲自己兒子報仇之事,那些之前偷偷潛入天璃國打探消息的人,也全都撤了回去。
而軒轅沉毅也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知道南宮卉雪不可能就這樣罷休!
暗自加強了天璃國的防禦,也在暗處調兵遣將,不可能等着捱打吧!
而璃楠國似乎沒有什麼動靜,總之現在九州大陸表面上是一片安寧祥和。
這些日子以來,蔣紅溪一直陪伴在非非身邊,每天給非非講逍遙門的事情。
對於逍遙門的一些基本情況,非非也瞭解的比較透徹了,非非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姐姐也慢慢接受了。
而蔣紅溪也喜歡鐘庭的實在,感覺非非跟鍾庭在一起不會受委屈。
蘇情的太子府裡,這日來了幾位客人,蔣紅溪見到來人,便親熱的稱來人爲大舅,大舅母!
原來的非非的爹孃大老遠來看非非了。
“草民參見太子妃!”
陳爲其夫婦一見到蘇情就給蘇情行禮,蘇情則是客氣的將兩人扶了起來。
“伯父,伯母,沒想到你們能來,都是一家人,勿需行此大禮!”
非非含淚愣愣的看着來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非非,還愣在那做什麼?趕緊過來見過你爹孃啊!”
蘇情見非非愣在那了,便輕聲呼喚非非,聽到蘇情的喊聲,非非這纔回過神來。
蓮步輕移走到陳爲其夫婦跟前,張了半天的嘴,卻就是喊不不來。
“孩子你受苦了,都是爲娘不好,居然把你給弄丟了!”
此刻龍櫻雪一雙美眸禽滿了淚水,滿是慈愛的看着非非。
非非看着這個跟自己極爲相識的美婦,心中暖流劃過。
“娘,非非不苦,非非很好。”
終於聽到非非喊自己了,龍櫻雪激動的將非非用進了懷裡。
似乎是想將這二十年來所有欠缺的擁抱都補償回來。
蘇情看着非非一家團聚了,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心知他們一家子還有很多話要說。
便對衆人使了一個眼色,衆人都悄然離開了,蘇情剛出來,陳伯就神色慌張的跟蘇情迎面而來。
“陳伯,出了什麼事情嗎?”
蘇情看着神色慌張的陳伯,心中莫名的不安了起來,蘇情很清楚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陳伯不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