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看見熟人了,對,就是熟人,還是幾年來都是銷聲匿跡的熟人。
沒錯,夫妻倆看見是就是消失已久的萬樹森,而那些黑衣人見到萬樹森出來之後,都很是跟萬樹森打招呼。
“公子!”
“公子!”
萬樹森此刻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冷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衆人。
“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
“公子,現在外面查的很嚴,只許進不許出了,我們暫時怕是出不了城了。”
蘇情看着從暗門裡走出來的萬樹森,才赫然記得,陳府是有一個密室,看到萬樹森蘇情心中也燃氣了一線希望。
非非十有八九是被萬樹森劫到陳府裡來了,蘇情很清楚萬樹森有多麼恨自己,還恨非非。
看到萬樹森的蘇情就想衝出進房裡去,卻被軒轅沉毅一把按住了!
丫頭,別衝動,先看看再說,現在我們還弄不清楚,他們密室裡還有多少人。
“可是大叔,我等不了了,非非要是落在他的手裡,那就是凶多吉少。”
夫妻倆就站在佛堂外面靜靜的‘討論’着,福佛堂內的人也沒有閒着。
萬樹森吩咐人趁着夜色出去買食物,爾後自己閃身進了密室。
之後從佛堂裡走出來兩個人,估計是要去買食物去的,軒轅沉毅趕緊將蘇情抱在了懷裡縱身一躍,就躍上了房頂。
出來的兩人倒也沒有發現,只是趁着月色往府外摸了去。
蘇情,軒轅沉毅緊隨其後,直到兩人走到圍牆邊上,翻過圍牆到了陳府外面。
軒轅沉毅也抱着蘇情翻上了圍牆,夫妻兩人對望一眼之後,軒轅沉毅將蘇情放了下來。
爾後對着那兩個剛剛翻到牆外的黑衣人撲了過去,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兩個黑衣人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就被夫妻兩人分別點住了穴道,這個時候秦風等人也圍了上來,早在兩人翻牆出來的時候,秦風等人就發現了。
爲了不打草驚蛇,也是計劃在陳府外面將兩人制服的,沒想到蘇情,軒轅沉毅比他們快了一步。
“秦風,帶下去,我要知道里面什麼情況,有多少人,他們守在着幹什麼?要快,不能耽擱,不能讓他們有所察覺。”
“是!”
秦風得令,跟另外一名隱衛各自拎了一個黑衣人就離開了。
對於能否撬開這兩個人的嘴,軒轅沉毅一點都不擔心,他相信秦風的辦事能力,不然秦風也不會跟他這麼久了。
爲什麼要帶下去,當然是怕被佛堂裡的那些給發現,然後萬樹森有所防備。
一炷香的時間不到,秦風就返回了。
“主子,密室裡果然關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但那人說,他們並沒有看見小孩子。”
聽到秦風這樣的話,蘇情沉默了,沒看見小孩子?難道萬樹森抓的不是非非他們一家人?
“那他們一共有多少人?出城是要到哪去?”
“那人說他們一共有三十來人,早在半個月前就住在了這裡,要去哪裡那人不知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蘇情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緒越發的濃烈了。
“不管了,讓大夥準備一下,傳令下去準備強攻!”
“是!”
“丫頭,你跟在我身邊!自己要當心!”
“嗯,我知道了!”
軒轅沉毅一聲令下,秦風大手一揮,衆人都悄悄的向佛堂靠攏。
佛堂外面原本是有八個人守在那,現在出去了兩個,還剩六個。
即便是外面只有六個人守着,蘇情等人也不敢大意,蘇情能感覺到這些人的武功並不弱。
可能只比秦風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而已,一旦打起來的話,就是混戰,還要防止萬樹森逃走。
別的倒是不怕,只怕密室裡萬一關的是非非他們,他們就投鼠忌器了。
而眼下除了強攻,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一行人悄悄的摸到了佛堂門口。
軒轅沉毅對着秦風使了一個眼色,秦風點了點頭,便上去敲門了。
佛堂內聽到敲門聲的那些黑衣人,都是一臉警惕的望向了門口。
要知道,他們敲門都是有暗號的,現在敲門聲並不是他們的暗號。
便都起身站了起來,拿起了武器,慢慢的靠近門口!
“誰!”
佛堂內的人壓低了嗓音對着門口低吼了起來。
門外卻是沒人應答,只是那敲門聲卻一直沒停。
佛堂內爲首的一人,手中握着武器悄悄的靠近了門口,慢慢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朝外面看了過去,卻並沒有發現外面有人。
便將頭探了出去,朝外面看了一下,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好似剛纔的敲門聲,只是大家的幻覺,門內的幾人是面面相覷。
爲首的那人沒發現外面有人,便將房門給關上了,然,門才關上,那詭異的敲門聲又響起了。
弄的佛堂內的那些是是毛骨悚然的,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不敢吭聲了。
而那敲門聲卻一直在那不依不饒的響着!
“誰?”
站在門口的那人緊張的問了一聲,回答他的只有敲門聲。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走到了門口,手中的長劍,大刀都握的緊緊的。
爲首的那人麻起膽子,再次迅速的將門打開,衆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門外看。
外面卻還是空無一物,衆人便都走到了門外,四處打量了起來。
卻沒有任何發現,衆人都鬆了一口氣,正當他們準備回去的時候,蘇情他們集體動了。
那羣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失去了生命的體徵,六人在蘇情等人的強勢攻擊下,都沒來得及發出一點聲音就命喪黃泉了。
看着倒地的幾人,蘇情還是比較滿意的,由於萬樹森出來的時候,是從裡面開的機關。
所以蘇情等人並不知道開密室的機關在哪,只能是在佛堂裡,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尋找機關。
秦風一行人找了半柱香的時間,終於是找到機關在哪了。
原來機關是一個很不起眼的硯臺,蘇情也是不小心撞到了那枚硯臺,密室的門才徐徐打開的。